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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妃,皇上召見,卻是悶得緊了,要找王妃下兩盤棋。”太監滿臉堆笑,“這可是常人沒有的殊榮啊由此可見,王妃甚得聖心。”
嚴真真滿頭霧水,自己不能說不會下棋,但那都是在空間裡自個兒擺棋譜。當然,在現代的時候,她也學過一陣子,但那水平,連皮毛的毛都算不上。雖然空間裡的時間被二十倍地放長,以至於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想學什麼就學什麼,但也從來沒有把這門才藝,展露在人前啊
皇帝如何會動念要自己去下棋呢?取悅別人的活兒,嚴真真從內心深處不想幹。
“我不大會下……”嚴真真實話實說。雖然擺擺棋譜也能自得其樂,畢竟沒有與人實戰過,心裡還真沒底。況且,對手又是皇帝,姑不論她贏不了,就是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否則誰知道皇帝弄個什麼名目,把她給治了。
“王妃忒謙了,誰不知道王妃才女之名,早已名揚京城?”太監笑得只見白牙不見眼。
嚴真真愕然半晌,才苦笑道:“不過是因著我從前兒的名聲差,如今又稍稍能作得兩首歪詩,眾位捧場罷了。才女二字,公公休要再提,沒得羞煞了人。”
“這話說的……王妃若不敢稱才女,天底下敢稱這二字的,可就沒人啦”太監恭維著道,“王妃,皇上正在御書房。”
嚴真真客氣地在廊下站定:“煩請公公通報一聲。”
太監只進去一會兒,便回來滿臉堆笑地躬腰彎背:“皇上正候著呢,王妃請。”
“多謝公公。”嚴真真笑容可掬,在與太監錯身而過的時候,一張銀票已悄悄地塞了過去。心裡卻有點可惜,沒來得及回去拿些小額銀票,這張銀票的面額足有五百兩,難怪太監的態度,越發的殷勤。
皇帝正坐在御案後,拿著本摺子看得專注。嚴真真不敢打擾,只得站在一旁當雕像,不免腹誹:難道只皇帝自個兒的時間是寶貴的麼?每次都得晾著她等上半日,才會抬頭正眼瞧人
“臨川王妃來了?”直到把手裡的摺子批下去,皇帝才抬了眸輕輕抬手,阻止了嚴真真的下拜。
“是。”嚴真真自然樂得輕鬆,作為一個現代人,對磕頭蟲並沒有特別的偏好。能免則免,不能免……那也只得受著。
“給臨川王妃看個座兒。”皇帝站起身,負手走到她的跟前。嚴真真中得再福了福身,行了個常禮。
“你病了?”皇帝的個子有點高,嚴真真更覺得自己的身高,實在很令人壓抑。
“略感風寒。”嚴真真垂首答道。幸好面對皇帝,一般人也不敢抬頭仰望。
“是麼?讓太醫來把把脈。”皇帝說得輕描淡寫,“若是沒有什麼大礙,陪朕下盤棋。近日皇貴妃也染了風寒,倒是金陵的天氣,對你兩個不大適應啊”
嚴真真忙道:“臣妾只是受了寒罷了。這會兒早無大礙,不必再請太醫把脈。”
“是麼?”皇帝似笑非笑,“聽說你的馬車是從外頭進來的罷?金陵的那家醫館,醫術竟比太醫還要好,才值得臨川王妃捨近求遠?”
正文 第210章 贏者要彩頭
第210章 贏者要彩頭
嚴真真不覺額前冒汗,想要杜撰出一個“名醫”出來,卻在看到皇帝的臉色後恍然明白,看來皇帝其實早就知道了孟子惆的託辭,她就是舌燦蓮花,也不過搏人一笑。
“皇上見笑了,天下名醫,俱在太醫院,臣妾哪裡能夠在人生地不熟的金陵城,找到勝過太醫的大夫呢?”她大大方方地承認,“其實,臣妾不過是年紀小,貪玩兒,所以就……”
“去哪兒了?”皇帝抬了抬眸,瞥過來的目光,意味深長。
不是吧?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經過明朝,所謂的東廠西廠錦衣衛之類的間諜機構,皇帝應該還不知道陳思雨人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劫走罷?她不想成為告密者,不僅是因為她和孟子惆與陳思雨更熟,還因為自己本身也是這個秘密的一部分。
“嗯……也只是去了秦淮河和紫金山什麼的,偷得浮生半日閒……”嚴真真敷衍地笑了笑,“臣妾頭一回來金陵,不是,是頭一回出京城,自然興奮得很,難免會迷路……”
皇帝看著她,哭笑不得:“迷路?這藉口,你也真能找。”
嚴真真硬著頭皮,裝傻充愣:“真的是迷路了……進了山,轉了兩天都沒找到出來的道路……幸好我比較聰明,沒有再往山裡走,留在原地等人來找……”
“還真讓你等到了。”皇帝平淡地瞥了她一眼。
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