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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吐不吐,“做什麼都不成家產不過到手裡三年五載,便被輸得只剩下了褲衩”
“你二叔可是好賭?”
“可不是?一天不摸著骰子,便渾身上下不得勁兒。”
“如今他在何處?”
“早不知所蹤了。若是留在金陵,少不得被人追殺。饒是如此,家父留下的一些字畫,還被席捲一空。”
“原來你竟是這樣的來歷”嚴真真感慨,“我還當你是貧家子弟。難怪你的詩書學得極好,想是幼年時也延過老師罷?”
“是,當時請的是大儒劉至君。”李莊諧悵惘地嘆了口氣,“可惜好景不長。當初父親在世時,家裡已被二叔敗得差不多了。及至……唉,不提也罷。”
“那如今你李家,只剩下你獨個兒在金陵麼?”嚴真真憐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掌下的肩膀,瘦弱單薄。
“那倒不盡然,我李家雖說人丁不甚旺,總還有些旁支。不過,如今他們見了我,便跟見著了瘟疫似的,恨不能遠遠地避開。”
“這又是為何呢?你自幼聰慧,李家的中興,指不定就在你的身上”
“聽說……罷了,這是家父和家母之間的故事,我也不甚清楚。反正,他們不願意理睬我,我還不願意理睬他們呢”
“說得正是。”嚴真真雖然仍覺好奇,但看他臉色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鬱悶,便識趣地轉移了話題。若日後擔心他的品性為人,不如找七姑娘打聽便是。
“王妃姐姐放心,我一定用功唸書。”李莊諧把小臉偎在她的裙襬上,“若是父親泉下有知,不知會有多欣慰。”
這一席話,聽得嚴真真的心,又酸溜溜地不知滋味,生出同病相憐的情緒來。當初她看著公園裡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