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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巧剛剛開臉,透著一團稚氣。碧柳放心不下,待要跟著,卻被孫嬤嬤給一把拉住:“王妃總要再調教幾個得力的人出來,單靠你我也不了事。”
“成事?”碧柳聽得莫名其妙。
“王妃胸有丘壑,否則何必在盧家莊辦個孤兒院?那些人,王妃日後都是要用的。”孫嬤嬤一臉嚴肅,“你是王妃最信任的人,平日裡也要替王妃多留意著。”
碧柳仍是一頭霧水:“留意什麼?”
孫嬤嬤嘆息:“螺兒和抱冬雖佔著個大丫頭的名份,但王妃卻並不打算讓她們近身服侍。”
“我知道,她們替王妃打理生意呢只我是個笨笨的,只能服侍王妃。”碧柳憨笑。
“王妃也不能總靠你一個服侍,還得調教幾個出來。”孫嬤嬤看著珠簾被折射出的光線,神情莊重,“王妃天資聰慧,聞一知十,是要做大事的,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還需咱們替她好生考慮著才是。我手上的人,也要交給王妃用才好。”
正文 第290章 到底誰是漁翁
第290章 到底誰是漁翁
嚴真真並不知道孫嬤嬤和碧柳正在考慮給她調教人手,她斟酌了一路怎麼開口,最後還是決定坦誠相告。孫嬤嬤手裡的人,是洛雅青留下來的,恐怕孟子惆心裡也有數。真要用盡了心機隱瞞,也未必能瞞得住。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免得兩人之間再生隔閡。
孟子惆聽罷,眸光微閃,欣然點頭:“你放心,陳家和我還沒有撕破臉,不會對抱冬怎麼樣。不過,若是我寄書,倒顯得太鄭重其事,恐怕陳家以為奇貨可居,反倒不肯把抱冬還回來。更何況,咱們也拿不出證據,空口無憑,他們若咬準了沒有抱冬其人,咱們也沒有辦法。據我推測,他們是萬萬不會承認抱冬在陳家的。”
“為什麼?”嚴真真心急地追問。
孟子惆看著她,無奈地搖頭:“你呀,關心則亂。想想看,若是承認包冬在他們手裡,火燒臨川別院便坐實了。就是我不在乎一個小丫頭,可當時是奔著你去的,能無動於衷麼?面兒上再輕描淡寫,總是一根刺兒。到時候,恐怕為了以絕後患,直接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
嚴真真轉喜為憂:“這麼說來,我們竟是不能去要抱冬了?”
“人雖不能要,但陳家也不會對抱冬怎麼樣,這一點你且放下心來,不必過於憂慮。唯其咱們不聞不問,他們才更不敢輕舉妄動。”孟子惆安慰道,“既來了,不如一同用晚餐。我這裡也沒準備什麼好吃的,只是幾色小菜。”
“我那裡燉了燕窩粥,不如讓人去取來一起用。”嚴真真見孟子惆推心置腹,也不好意思獨自享用,忙獻寶似地說道,一邊吩咐七巧去聽風軒取粥。
孟子惆見她心事稍去,臉色微霽,又感於她的心意,便沒有說自己這裡,準備的也是燕窩粥。
嚴真真一邊挾著自己喜歡吃的菜色,一邊打著腹稿,假裝不經意地說起了戰國舊事,轉了半天的圈子,才終於說到了正題。
“呂不偉雖是個商人,也是個了不起的商人,而且是個有野心的商人。他居然能想出讓皇帝替他養兒子,最終讓兒子坐王位的主意”
孟子惆沉吟道:“這一段不過是野史逸事,作不得真的。想那趙姬不過是趙國的歌姬,跟子楚的時候亦非完璧之身,公然便是中不偉的姬妾。若非肯定嬴政是自己的兒子,子楚豈會選擇他為自己的王位繼承人?”
嚴真真點頭稱是,千萬條的理由,都比不上這一條。她眼珠一轉,又笑吟吟道:“不過,後世未必就沒有人效仿呂不偉的故事,興許還真能成事兒呢”
“你是說……賈太妃?”孟子惆果然聞絃歌而知雅意,不用嚴真真說得太通透。
“我是異想天開,隨口說的,可當不得真。”嚴真真笑道。
孟子惆卻有點神思不屬,凝住了心神。見自己的一番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嚴真真也覺得滿意,一口粥一筷菜,吃得甚是暢快。
“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孟子惆卻忽地放下了筷子,“你自個兒再用些,我去書房。”
嚴真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實在有些哭笑不得。這人,比現代的那些工作狂,還要工作狂連一碗粥都不及喝下,便迫不及待地要去……
他要去做什麼呢?嚴真真咬著筷子想,猜度了一會兒,也拿不準他的下一步行動方案,自度對地政治鬥爭的智慧,實在太差,只得專攻桌上的幾樣小菜。
及至用餐完畢,冰荒卻走過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