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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出了門。
可惜往往事與願違,才走出二門,她便眼尖地看到孟子惆已站在外書房的迴廊前。
一襲藍色的袍子,非絲非絹,穿在他的身上,卻覺得這種酷似天空的顏色,與他再般配不過。他負著手,看向來路。
嚴真真硬著頭皮走近前去,步子卻邁得越加地小了。一邊懊惱,自己難道一個晚上也等不及,非得要跑來問他港口的事麼?
孟子惆靜靜地站在廊下,看著眼前的女子撐著一把孟竹傘走近。手柄處的竹色未曾經過任何處理,傘面也沒有點綴,純白色的傘面,配上純竹色的傘柄,卻像她這個人一樣,不喜雕琢,唯見天然。
因為午睡方起,秀髮草草挽起,額前的劉海,透著股慵懶。白衣白裙,也就這把傘的竹色,和髮髻算是別樣的色彩,卻越加顯得眼前的人兒,如同冰雕玉琢,通透得徹徹底底。
孟子惆並沒有下階相迎,倒不是因為雨天的原因,他只覺得眼前如同一幅絕美的靜態水墨,容不得自己的褻瀆。他看向嚴真真的目光,有著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貪婪。
廳廊上,是一幅巨大的五色珠簾。輕風微拂,便吹得簾子輕輕地掀起小半幅。叮噹叮噹,叮噹叮噹,響聲雖微,卻打破了眼前的一片寧靜。
嚴真真走進迴廊,不及行禮,便被孟子惆接過了傘,隨手交給身側的小廝。
“王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嚴真真尷尬地被他攬近。似乎有點太親近了罷?這還沒到房內,身側還有碧柳和小廝兩個亮堂堂的燈泡呢
“沒事也能過來。”孟子惆笑吟吟地看向微顯羞澀的臉龐,“怎麼不讓小丫頭替你打著傘?看看,發上都溼了。”
“不如自己打傘來得自在。若叫了小丫頭,一總她的身上全是溼的,回頭怕又要咳嗽打噴嚏。我又不是沒有手,何苦讓人家白遭一回罪?”嚴真真不以為然地搖頭,輕輕掙了一掙,孟子惆卻緊緊扣著她的腰不放鬆。
“王爺,這是我家王妃親手準備的四喜丸子,用冰渥了一渥,這會兒趁著涼吃了罷?”碧柳使了兩個眼色,見嚴真真沒有理會,只得上前送上食盒。
嚴真真的臉頓時紅了,她連都沒碰一下這幾個丸子,哪裡談得上“親手”?況且,巴巴兒地達兩碗丸子過來,怎麼看都有著獻殷勤的嫌疑。
這可不是她的本意啊
孟子惆眼睛一亮:“好,與王妃一同先用些丸子。”
嚴真真懊惱,好好兒的,怎麼忽然想起吃四喜丸子了呢?
可是看著孟子惆俊朗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喜悅,彷彿發自內心,又覺得這個四喜丸子送得值。
孟子惆不比龍淵,他經常是笑著的。可是嚴真真總是覺得,那些笑容,只是一張薄薄的面具,貼在他的臉上。
而此刻,他的笑容,卻是從心底裡流淌生髮。
好罷,這一盒四喜丸子,還是有點小功勞的。她倉促地偏過頭,臉上還有著未曾褪盡的嫣紅。
閒雜人等,自然很有眼色地迴避了。
嚴真真暗罵碧柳,這丫頭也溜得太早了罷?還要她親自動手,把丸子從食盒裡端出來。結果笨手笨腳的,還把丸子裡的湯給濺了出來。
“沒燙著罷?”孟子惆探手接過她的手腕,似乎透著緊張。
拜託,這丸子是冰過的……
正文 第385章 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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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作繭自縛
兩人解決完了兩碗四喜丸子,孟子惆大讚碧柳的手藝。
“不錯,往後若有什麼好吃的,只管送來。”孟子惆笑吟吟說道。那口氣,似乎他吃兩碗丸子,竟成了嚴真真的幸運。
“其實也不常做,偶爾嘴饞了才做點兒解饞。”嚴真真決定婉拒這項“殊榮”。她是“無事一身輕”觀念的堅決擁護者,往常在公司看到上司都會繞道兒走,哪裡肯主動巴地上去?
“是麼?我聽說你昨兒還在聽風軒吃了綠豆湯,據說是消暑的?”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大廚房也做的,我只不過是懶得去大廚房盛,便在聽風軒的小廚房做了一鍋,給上上下下十幾號人消暑降溫。”嚴真真也不掩飾,大大方方地解釋。
孟子惆掀了掀眼皮:“往後你聽風軒小廚房裡做了什麼,便給我送來。”
嚴真真心不甘情不願地呲著牙道:“好罷,往後讓碧柳送來。”
哼,碧柳愛獻殷勤,便多派一件活計給她好了待她天天送得煩了,也好吸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