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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便是太妃支的銀子。”
小黃鳶卻搖頭:“恐怕未必。”
“哦?你又聽到了什麼壁角?”嚴真真頓感興趣,暫時把港口的預算撇在一邊。
“今兒個聽到齊紅鸞氣息奄奄地說了一句話:總不甘心樣不了她,只是銀子不能再向外人去要,人家未必肯給,倒是太妃那裡,興許還有些體己,想法子弄一點出來。”
嚴真真眉心微動:“聽起來,上次給她銀子的,分明是另有其人啊……可是她在臨川又不認識什麼人,齊家與陳家的根基還在京城。”
“聽那口氣,她跟那給銀子的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監視得到她與人的交易。”小黃鳶也搖頭嘆氣,“我說真真,你還是好好想想,究竟和誰有仇?”
“我想不出來。”嚴真真老老實實地說道,“當然,像上次在京城那樣,也有可能是因為孟子惆的緣故。他的仇人,可就多了。”
一人一鳥面面相覷,還是無計可施,只得作罷:“算了,以後再說罷。太妃那裡若還有銀子拿出來,一併順出來便是。還有,別讓那一對姨甥倆還有力氣動我的歪腦筋,只要死不了,隨便怎麼折騰都沒關係。”
小黃鳶心領神會,嚴真真雖然還掛著滿腦子的疑團,也實在沒處深究,注意力卻又轉到了另一個方面:“朝廷究竟有什麼動靜?我們的訊息應該不算慢,我怎麼就看不出來朝廷在半年內動手的意圖?”
小黃鳶再度實施打擊力度:“就你那點政治敏感,跟孟子惆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打仗的事兒,你交給他煩惱便是了。”
嚴真真欣欣然點頭:“也是,我只管把餘杭的港口建好了,半年之內可是個難題啊……我出去再問問孟子惆,時間上能不能稍緩。”
她二話不說便閃出了空間,留下小黃鳶滿懷惆悵,仰望看天,紫茫茫的霧氣,也實在沒有什麼看頭。
碧柳聽說嚴真真要主動找孟子惆,立刻興興頭地親自冒雨出去打探訊息了。
“也不必這麼急……”嚴真真喟然嘆息,看著屋外的綿綿細雨,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出門。
不過,碧柳“包打聽”的綽號,不是白叫的。只半盞茶的功夫,便有了訊息:“王爺正在外書房呢,幾個將軍剛走,這會兒一個人在那裡處理公務。王妃若要找王爺,此刻去正合適。”
嚴真真卻有顧慮:“他既在處理公務,那還是算了罷。”
碧柳噘了唇道:“哎呀,王妃,王爺什麼時候不處理公務了?若是回了王府,十有八…九是在處理公務的嘛”
這話也對。
“明兒早上罷,興許王爺會過來吃早餐。”嚴真真想了想,還是決定作罷。她和別人不一樣,有個固定的時間看到孟子惆,到時候再說也誤不了什麼大事。
可是碧柳卻極力慫恿:“王妃,奴婢才剛做了四喜丸子,王爺不是頂愛吃的麼?王妃給送過去,王爺不知有多高興呢再說,王妃連內書房都去得,外書房難道去不得麼?”
“莫誤了王爺的事兒。”嚴真真覺得並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仍然搖頭。
“可是奴婢已經讓冰荒去稟報王爺了,王爺的口信兒,說是王妃只管過去……”
嚴真真頓時氣結,太忠心的丫頭,似乎也不大好,竟然還自作主張
看了看外頭連綿的雨勢,她還想找藉口,碧柳卻已是找出了一把紙傘:“王妃,這雨也不甚大。”
待嚴真真慢條斯理地收拾好,碧柳已是把四喜丸子裝進了食盒,笑吟吟道:“這裡頭裝了兩大碗,王妃也陪著用些。”
看著碧柳喜孜孜地打了傘,嚴真真順手從門邊抄了一把不知是哪位小丫頭放在那裡的孟竹傘:“不用你替我打,回頭半個身子都溼得透了。”
“那怎麼成?王妃親自打傘……”碧柳有些惶恐。
“我還親自吃飯了”嚴真真沒好氣,“我自個兒打傘,還打得周全些。你還拿著食盒,還得顧著替我打傘,累了累啊”
“奴婢不累。”碧柳憨憨地笑,“要不,叫個小丫頭拿食盒,奴婢替王妃打傘。”
“不用了。”嚴真真鬱悶地回答。她可不想去找孟子惆商量件事兒,也興師動眾得闔府上下都知道。別人可不會知道她有正事,大約只當她是邀寵獻媚了。
嚴真真撐開孟竹傘,一路上走得遲遲疑疑,頭一回邁起了淑女式的小步。
其中散步固然是件詩意的事兒,可因為帶著某種目的,嚴真真便覺得近屋情更怯了。她巴望著走到的時候,孟子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