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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地打量著安容雅的神色,看到她看向孟子惆的時候並不多,更多的時候,彷彿在想自己的心事,帶著兩分悵惘和緬懷。
這神態……她很想找面鏡子來照一照,有時候她臨水照影,似乎在自己的臉上,也看到了類似的神色。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時候,她想念的人,是龍淵。
難道安容雅的心裡,也裝著一個……哦,MY GOD,這個想法有點驚悚啊堂堂的臨川王,戴起有顏色的帽子來,一戴就是兩個
“小妹獻醜了。”安容雅淺淺施禮,臉是朝向孟子惆的,目光卻對上了嚴真真。
她是在表達善意麼?嚴真真想著,也點首為禮。兩人相視一笑,竟覺得彼此從來沒有這樣親近過。
或許,她和安容雅還真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呢
“正要聆聽妹妹的仙音。”嚴真真自然投桃報李,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
齊紅鸞在一旁不滿地“哼”了一聲,看向安容雅的目光,更是帶著怨毒。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除了對孟子惆和太妃,她幾時對人這樣做小伏低過?哼,這丫頭,居然還絲毫不領情
陰鬱地瞪向嚴真真,卻見她神情愉快。
儘管嚴真真的音樂鑑賞能力實在不能算太高,但看著安容雅嫻熟的手法,也知道必然是高手。想到自己躲在空間裡練了半年,結果還被小黃鳶嗤之以鼻地稱為“噪音”,便格外地羨慕。
看來,彈琴也是要天份的。
孟子惆的臉上沒有表情,齊紅鸞咬著唇,看向安容雅的目光,流露出的眼光,根本不存善意。有了一個嚴真真還不夠,又來一個安容雅
“錚……”一曲既終,安容雅款款地站起,“王妃,妹妹可當面獻醜了。”
嚴真真誇張地撫了撫掌:“這是我聽到的最好聽的琴聲了,安妹妹不必過謙。”
“哼,王爺的琴,彈得才如天籟呢不過可惜的是,你們沒有福分聽而憶。”齊紅鸞聽著兩人越說越投機,忍不住酸溜溜地開了腔。
“是麼?王爺文武全才,原是我們比不上的。”嚴真真笑吟吟道,“對我這樣的欣賞水平來說,安妹妹的琴,已經夠讓我覺得繞樑三日了。”
安容雅忙謙遜道:“王妃可是說笑了,容雅哪裡當得?”
“當得。”孟子惆忽然開腔,把齊紅鸞擠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嚥下。她雖然看眼前兩個女人不順眼,卻還不敢反駁孟子惆。
“可是跟王爺比起來,不啻是雲與泥。”齊紅鸞討好地側身看向孟子惆,笑容甜得發膩。
孟子惆卻搖頭:“安側妃的琴,怕是得過名家傳授。看你彈琴的手法,應是出自魯大師的門下罷?”
安容雅肅容:“正是家師。”
“名師出高徒,果然不錯。”孟子惆點頭,“當年遠遊漠北時,本王也曾與魯大師一晤。安側妃雖還未得他十分真傳,也得了五六分。”
原來彈琴也要名師?嚴真真總算有點明白,為什麼自己在空間裡閉門造車,也只學了個形而已。
“原來王爺竟是家師的舊識……家師既與王爺會晤,想必王爺的琴藝,不會差於家師。”安容雅這回倒是動了容。
嚴真真嘆了口氣,你說人家是怎麼學的呢?也沒比自己大上幾歲,琴棋書畫,愣是樣樣精通。不僅如此,一身武藝,還很高強。所以說,人比人啊,是會氣死人的。
“還略遜一籌。”孟子惆喟嘆,“魯大師浸yin琴道幾十年如一日,本王不如。”
齊紅鸞忍不住插嘴:“那怎麼一樣?魯大師也不過專於琴道,豈如王爺這般數道皆精?況且,魯大師多大的年紀,王爺才多大?假以時日,王爺的成就,必定比魯大師更好。”
孟子惆卻沒有被捧花了心,實事求是道:“不然,魯大師對琴道是真熱愛,而本王,俗務太多,終究難窺上道。”
齊紅鸞不屑地瞪了安容雅一眼:“王爺日理萬機,怎是魯大師可比?再者,王爺也不可能只當一個琴師”
“是啊,本王也不能是個琴師啊”孟子惆嘆了口氣,“不知魯大師如今可還安好?當日與他相見,已經過了三年。”
“家師身泰體健,每日在山間習五禽戲,對澗彈琴,甚是自得其樂。”安容雅看向孟子惆的目光,變得柔和了。
“也唯有魯大師這樣無名利之心的人,才能彈出那樣空靈的曲子。”嚴真真插嘴道。
孟子惆笑睇了她一眼:“王妃此言甚是,魯大師也非俗世之人。”
齊紅鸞氣得臉色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