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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安容雅笑著應了,吩咐了自己的侍女,很快就流水似地上了菜。
齊紅鸞扁了扁唇,看著嚴真真身上的大衣裳,不屑地道:“王妃如今管著家,怎麼還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小戶人家,穿著這種老氣沉沉的顏色?”
安容雅微微抬頷,看著嚴真真衣角露出來的一角汾綢,忽地動容。嚴真真的外裳雖不甚張揚,可是襯裡的汾綢,卻是老價錢了,何況平時也不易得。用來做襯,一般人可還真捨不得。
“嗯,我喜歡這種顏色,清清淡淡的,比桃紅、粉色的顏色都正。”嚴真真也不接茬,只是淡淡地略過。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她也不想因為自己和齊紅鸞的私怨,壞了安容雅的“好事”。聽說孟子惆也不大宿在留香院,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很難得的。
“那也是,畢竟打小兒在家裡就不得寵的,能穿得上什麼好的呢?”齊紅鸞夾槍帶棒,語言刻薄,讓孟子惆再度皺了眉頭。
“自然是不敢和齊側妃比的,齊府倒不怎樣,臨川王府總不會少了表小姐一針一線。”嚴真真淺笑回擊,讓齊紅鸞臉色再度紫脹。
自小留在親戚家裡的姑娘,總被人低看一眼。況且,她的姑母又不是臨川王的元配妻子,說起來更落人口實。這也是她的一段心事,輕易不肯提起。
“表哥……”她軟軟地叫。
“王妃喜歡什麼料子的衣服,只管叫人做去。回頭到櫃上支一千兩銀子,你愛什麼顏色就各做上兩身兒。”孟子惆卻置之不理,反倒轉頭看向嚴真真。
齊紅鸞雙眼泛紅,一千兩銀子,那可以買多少匹布?
正文 第153章 疑似噪音
第153章 疑似噪音
“多謝王爺。”嚴真真雖然對孟子惆的態度覺得意外,
但還是很“柔順”地道了謝,“倒也不必去櫃上支銀子……”
“就是,王妃那裡還有嫁妝當掉的千把兩呢,哪裡用得著從公中出”齊紅鸞氣急,忍不住又酸上了。
嚴真真只暗笑不語,她當嫁妝,領情的是孟子惆。她還沒有提起往事呢,齊紅鸞竟善解人意地主動提起,可比自己提出來效果更好。
果然,孟子惆看向嚴真真的臉色,更見柔和。安容雅看在眼裡,對嚴真真的評價又高了一分。都說臨川王妃刁蠻任性,胸無點墨,她倒覺得頗有心計,儘管她並不清楚嫁妝當銀的典故。
“用飯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孟子惆輕輕的一句話,頓時讓齊紅鸞噤若寒蟬。她委屈地看了孟子惆一眼,見他目不斜視,只得斂了容色,低頭趴飯。
身後的侍女,挨個兒地布上菜,一家四口,吃得倒還算從容和諧。事實上,嚴真真私下以為,只要齊紅鸞不挑事,她和安容雅再加上孟子惆,還真可能相處得不錯。儘管她如今還瞧不出來,安容雅對孟子惆的態度。
飯罷的保留節目,自然是安容雅的撫琴。
“早聽聞安妹妹的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今兒個可得好好聽了。”齊紅鸞名雖恭維,語氣裡卻透著顯而易見的酸味。
嚴真真決定不再把齊紅鸞當成對手,偶爾落井下石,就夠她喝一壺的了。若是傾注了太多心血,未免不值得。
“齊姐姐說笑了,妹妹雖自幼蒙父母教誨,不過是得著一個‘勤’字罷了,哪裡及得上王妃的天縱奇才?”安容雅也很謙虛,靦腆的笑容,像是一朵小小的鈴蘭花,讓人忍不住從心裡生出憐意。
她既自謙,又抬高了嚴真真,看起來似乎倒向了王妃的這一邊。嚴真真有些意外,按理說,安容雅不該這樣明目張膽地急著站隊罷?
嚴真真心裡一動,臉上卻失笑:“安妹妹才是真的說笑,我在孃家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在詩詞一道上贏過誰,倒叫妹妹見笑。”
齊紅鸞酸溜溜道:“你們兩個也不必故作謙虛了,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就知道。”
誰是螺子誰是馬啊嚴真真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的時候,正巧碰上安容雅睃過去的目光,立刻放下了心。以安容雅的驕傲,是絕不會和齊紅鸞站在同一陣線的。何況,她冷眼瞧來,安容雅對孟子惆,似乎並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熱心。
也許,人家也心氣兒高著呢,未必就把這個王府側妃的位置看在眼裡。嗯,如果是王妃呢?
嚴真真頓時興趣盎然,心裡默唸:“安容雅,你就篡位罷,讓我脫離王府這個泥潭。”
安容雅收回目光,迎面撞上嚴真真的,勾唇露出一個微笑。嚴真真微怔,隨即含笑點頭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