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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轎抬入王府的那一天,你的命運便已與我息息相關。”
“可是我不想出這樣的風頭。”嚴真真扁了扁嘴。
“傻丫頭這樣的風頭,有什麼不好?若你再出佳句,不說名留史冊,也會名滿金陵。你不是喜歡金陵麼?往後來往,也便宜著些不是?”
最後這句話,才算勉強打動了嚴真真。因為七姑娘那裡,她沒有得到龍淵的準信。對於兩天後的會面,她的希望已經從十分,降至了五分。恐怕短時日內,還無法靠訊息販子得到確切訊息。若這次達成孟子惆的意願,說不定可以在金陵多留幾日。他既想抓住金陵名士們的擁戴,恐怕怎麼著也得想法子在金陵多呆幾日。
“罷了……”她終於鬆了口。
孟子惆喜道:“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軟。我的事,可不就是你的事麼?榮辱與共,禍福相依,方是夫妻相處之道。”
嚴真真沒好氣:“難道王爺不曾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麼?縱然好得蜜裡調油,真正到了那生死勝敗的關頭,能守在一處的,可不大多。”
“真是個狠心的丫頭”孟子惆笑罵。雖然嚴真真說得涼薄,但他並不深信,仍只當她負氣之語,寬容地一笑,便挽著她的手下了晚晴樓。
此時夕陽正好,孤山遠影,看在嚴真真的眼裡,卻只餘下“夕陽西下幾時回”的感喟。憂慮地朝著秦淮河看了一眼,幾艘畫舫,仍是富麗堂皇地泊在秦淮岸畔。她只怕龍淵的訊息得來,卻是惡耗。
咬著唇,藉著齊紅鸞糾纏著孟子惆之際,便回了臥室,只推說出遊一日,倦得狠了,把丫頭們都打發個乾淨,熄了燈裝作酣睡,一閃身,卻進了戒指空間。
小黃鳶早在秦淮岸邊便被收了進來,這時正腦袋微點著打盹。對此,嚴真真對它修仙之語,更是不屑。有見過這麼憊懶的修仙者麼?
“你回來了,探聽得訊息不曾?”小黃鳶偏還不大識趣,直直地勾起嚴真真的一腔愁腸,滿腹閒愁。
“還好意思問呢”嚴真真瞪視著它,“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說是到了金陵,找著了著名的訊息販子,便能打聽得龍淵下落的?今兒個,七姑娘一口便回絕了我,再過兩日,怕還是這樣的結果。”
“不會的,金陵的訊息販子,可是全天底下頂有名的,你不會找錯了人罷?”小黃鳶把黃色的小腦袋搖得比撥浪鼓的速度還要快,彷彿這樣便能表示它的清白。
嚴真真心下正惱,自然更沒好聲氣:“是誰告訴我金陵最有名的訊息販子,便是黑塔天王與七姑娘的?那日去時,黑塔天王正沉浸在溫柔鄉內,七姑娘卻偏是有空,我交了二千兩定銀,到今日卻連一點兒聲息都沒有”
“莫急,莫急。”小黃鳶心虛地安慰,“這不才三日麼?便是頂尖的訊息販子,要打聽殺手們的下落,也需要時間。放心罷,據我聽來的訊息,那七姑娘絕是金陵最好的訊息販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如再找那黑塔天王,有兩人出手,還怕得不著訊息麼?呀,不對,他們二人的規矩,向來是只能託付一家。”
“莫說這是歷來規矩,便是沒這規矩,我這會兒也給不出另一筆二三千兩現銀。總要等資金回籠,才能湊出這筆銀子來。”
小黃鳶被她數落了一番,羽毛便耷拉下來,怏怏道:“你這女人好生難以伺候我也沒有說話誆你,不信你倒是隨意打聽,金陵之地,是否訊息最大的集散地?”
嚴真真心頭煩悶,哼了一聲:“指不定這會兒龍淵已到了京城,卻遍找我不著呢”
“我辦事,你放心。要知道,我可是交代了聽風軒的那些麻雀們,一旦有了那個什麼殺手的訊息,便即刻讓飛鷹來金陵告知訊息。”
小黃鳶立刻又挺起了胸膛,怎麼看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呃……”嚴真真用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向它,當然,臉色是欣喜的,“真的?你不會是誆我罷?”
“我誆你一個小姑娘做什麼”小黃鳶不屑。
嚴真真鄙夷地看了它一眼,這麼個小身子,便是修煉了千百年,也只是個小不點兒,還居然老氣橫秋地叫她“小姑娘”?
不過,如今她還是有求於鳥的階段,少不得小小地讓它得意一番,便順著它的話頭奉承了兩句:“不錯,到底是你想得周到。只是你也早一點兒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
“反正又沒得著他的訊息,我對你表功,豈不是讓你給小瞧了麼?”小黃鳶扭怩了一會兒,方低聲嘀咕了兩句。
“是是是,我家小黃鳶是頂實在的鳥兒。”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