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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留他過夜嗎?
“今夜……”孟子惆很想直白地說留下,可是被女人們捧習慣了,還真彎不下腰來。總得由嚴真真開口,他才能順水推舟。可嚴真真卻偏偏領會不了他的暗示,款款地站起,露出一個嫣然的笑容。
“天色果然已經晚了,王爺也該回去歇下。今兒要去留香院麼?我讓人去通知安側妃一聲兒。”
孟子惆的一口氣,頓時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她怎麼真沒有一點嫉妒之心?坦然的臉色,帶著淺淺的笑意,分明是放下心來的輕鬆,卻讓他恨得牙齒癢癢,恨不能一手把她按住,狠狠地攫取她的芳香。
她身上的香氣,不同於齊紅鸞刻意收集的香料,也不同於安容雅在屋裡燻的香,似有若無地在鼻端環繞,迴環往復,勾人心脾。
其實厚起臉皮,他未嘗不能留下。本來就是他名正言順的王妃嘛!可是歷來的驕傲,卻讓他放不下身段。習慣了女人曲意的承歡,更無法開口賴下來。
黑亮如鏡的烏木地板,襯得一襲白衣的嚴真真,如同一朵在靜潭上綻開的雪蓮。因為是家常著裝,衣服有些偏大,套在身上鬆鬆垮垮,卻仍然無法掩蓋住她苗條的身材。玲瓏的曲線表明,她已經真正長開了。
十四歲,可以做娘了。他忽然渴望有一個他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將是他的世子。
他向前跨出一步,嚴真真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肩,拉遠了與他之間的距離。她的氣息,又漸漸地遠了,那種特別的香氣,卻經久不散,洇在鼻端。
“你燻的是什麼香?很好聞。”孟子惆絕對是無話找話。
“沒有薰香啊,我不喜歡燻那個,又麻煩。”嚴真真搖頭,伸出袖子嗅了嗅,“沒什麼香味啊……”
孟子惆湊得近了,那香味反倒更淡。他疑惑地站遠了兩步,香氣又繞上了鼻端,頓時嘖嘖稱奇:“原來是你的體香!古時候有個皇帝,喜歡上了一個妃子,便是身帶異香的。”
說的不會是香香公主吧?可據她所知,這個時代並沒有經歷過清朝,難不成前面某個朝代也有個像乾隆似的風流皇帝?
嚴真真再度覺得,自己的書還是讀得有點少。對於陌生的朝代,瞭解它最方便的方法,還是閱讀它的史書。唔,一會兒回到空間,可以帶兩本書進去,一本當枕頭,一本拿在手裡看,也是愜意人生。
其實她倒是想不恥“下”問的,不過想到再這樣聊下去,便不可能把孟子惆送走,只得強自按捺,決定回去以書為師,以史為鏡。
“我自己並不覺得香……”她有些疑惑是孟子惆故弄玄虛。
“大約是你自出生便帶著這股異香,日常嗅著,自然並不覺得。”孟子惆很自然地替她找到了理由。
嚴真真還是迷惑地搖頭:“不會啊,沒聽家裡人說我出生時便帶有異香的。再說,真要身上有香氣,怎麼就沒見蝴蝶什麼的飛來呢?”
孟子惆失笑:“又不是花香,怎麼會引蝴蝶?你身上的香氣,也說不出是什麼香,比花香好聞得多了,淡雅芬芳。”
“有這麼好啊?”嚴真真再度嗅了嗅自己的袖子,搖了搖頭。
大約是當初看《還珠格格》太投入了,還真以為可以仿效小燕子洗花瓣澡,引不來蝴蝶也引一堆蜜蜂過來。
“嗯,很特別的香味,我喜歡。”孟子惆赤…裸裸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可是某人卻仍然懵懂,並沒有借梯子下坡。
“可惜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香氣,若不然制些香料給王爺,送些給安側妃。”
孟子惆瞪了她一眼,有這麼不開竅的丫頭麼?
他有點懷疑,她不會是在裝傻充愣吧?可看著她臉頰上洇出嬰兒般的輕紅,這張不施脂粉的素顏,乾淨純潔得像是不沾染一絲塵埃,怎麼也看不出她撒謊的痕跡,只得心裡暗歎一聲:“還是個孩子呢!”
“你這樣……很好。”他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半是真心,半是惆悵。
“是。”嚴真真低低地應了,眼睛不住地瞅著門口,意思表現得很明顯了:怎麼還不走?
孟子惆讀懂了她無聲的語言,就是想厚厚臉皮,也覺得強留無趣,只得施施然走了。
他沒有帶人過來,貼身的侍衛都留在院門口。想起電影裡見過的前呼後擁的場面,嚴真真也只能感慨人家藝高人膽大了。
再走回去的時候,卻見螺兒正站在門口,面露焦急,心裡便是一突。這丫頭的穩重,她是知道的,能讓螺兒露出這副神色,想必真是件大事。
“王妃!”螺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