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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罷,我聽她說金陵那邊甚至比京城還要繁華,正要跟她商量,也在金陵開上那麼兩三間。”
“王妃!”碧柳目瞪口呆,“這會子還有心思去開什麼分店麼?看看齊側妃的樣兒,若真是平安生產,那王妃的地位,可就尷尬得緊了。”
“齊側妃本就是個不安份的主兒,由得她去!”嚴真真不以為然。
“奴婢瞧著齊側妃進來的時候,捏了捏袖角兒,分明是有什麼陰謀!”碧柳的氣,一直沒有消下去。
“你倒是看得仔細。”嚴真真失笑,“所以我才不讓你斟茶,萬一有了什麼,到時候可就全是咱們的錯兒了。就是王爺不信,太妃也會借題發揮。謀害王爺的子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罪名。”
“誰要謀害本王的子嗣?”孟子惆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把主僕兩人都嚇了一跳。
嚴真真有些惱怒,看來自己用的這些人,還是視孟子惆為主,竟連一聲兒都沒有通報。幸好她和碧柳並沒有生出歹心,否則豈不是讓人抓了錯處?
“不敢,只是防患於未然罷了,怕人往我頭上扣罪名。”嚴真真站起身行了禮,便束手站於一側。直到孟子惆在主位上坐下,她才在一側坐了。
男尊女卑的社會,便是如此的講究。倒還是和龍淵相處的時候,更自在。
一邊腹誹著,臉上還要做出恭敬的神色。嚴真真覺得戴著面具生活,實在有點辛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脫離了臨川王妃這個身份。關鍵是王妃這個身份,似乎連被休都有點難度。
孟子惆恐怕是寧可讓她出家,也不會讓她被休回孃家的。王府的臉面,可丟不起。所以,嚴真真就算想犯個錯,這個度也不好把握。輕了,仍是做她的王妃,重了,到時候怕連性命都丟了。她好容易重生一世,可不想枉自言死。
“不用你防著,不過是個側妃生的庶子,值不得過多耗費精神。”孟子惆淡淡地轉了口氣,讓嚴真真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的意思,不會是讓自己放膽去謀害“子嗣”罷?這個想法太過於驚悚,她立刻甩了甩頭,把它甩出了自己的腦袋。
孟子惆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啞然失笑:“本王的頭一個子嗣,就算不是嫡出,也要母親身份高貴。”
“嗯?”嚴真真更加迷惘。
他說得似乎很直白,又似乎很委婉。至少,她是聽不大懂的。
“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孟子惆暗中嘆氣。有時候,嚴真真的神經可真是粗得可以。他自以為說得直白,可她卻還是聽不大懂。
“不明白。”嚴真真很誠實地搖頭。
孟子惆又看了她好了一會兒,久到嚴真真以為自己表現得有點過火,笨到無可救藥的時候,他才總算施恩開腔:“算了,你原是一張純潔的白紙,我讓你做這些事,是有些難為。你的純善,的確值得保持下去。”
“啊?”嚴真真故意眨了眨眼睛。
他還真當自己蠢笨如豬呢!
既然不想留下齊紅鸞的子嗣,便該做好預防措施。現在讓她來處理那個孕育中的胎兒,又不給天大的好處,她才不幹呢!
“你不用明白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孟子惆的心情,比來的時候好得多了。臉上甚至出現了淺淺的笑意,眼睛裡溫暖如春,讓嚴真真的心跳了一跳。
長得太帥的男人,不啻是女性的殺手。幸好,她先是經歷未婚夫背叛,後又心有所屬,這才能把持住。美色誤人,古有明訓,大意不得。
嚴真真在心裡碎碎唸了一通,才重又坦然抬頭:“是,反正我素來笨得很,王爺不需要我明白的,一定不會明白。”
孟子惆看著她,沉吟著點了點頭。
怎麼還不走?嚴真真喝茶喝到飽,無聊地眼睛亂瞄,還是沒發現孟子惆有離開的跡象。他不會把自己的聽風軒,當成了他的地盤吧?雖然名義上的產權人是他,可現在不是給她使用了麼?
正文 第160章 真出了大事
第160章 真出了大事
孟子惆喝喝小茶,聊聊小天,居然也坐了半天。嚴真真轉頭看向窗外,不是聽說這位王爺其實很忙的麼?雖然公務就那麼一點點,可是他自己暗中的產業、密探也需要很費精神的吧?
“王妃似乎一整晚都心不在焉?”孟子惆忽然揚了聲線。
“啊?”嚴真真的反應,坐實了他的猜測,“今兒身子有些乏了,不在狀態,還望王爺見諒。”
孟子惆很失望,留在聽風軒的意圖,似乎又被打破。難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