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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唇邊勾起一抹淡笑。他知曉,如若月亮一直掛在天邊,人便只會關注到她的美好,而忽略了花的美好。他實在是看夠了夜無煙的掙扎和苦痛了。
“有人會彈那首曲子,如若你們要想知曉祭司有否彈錯,請這位姑娘為大家再演奏一遍即可。”雲輕狂忽然喊道,他用了內力,聲音雖然不算很大,卻極是悠遠,清清楚楚傳入到每個人耳中。
眾人循聲望了過來,便看到了一臉壞笑的雲輕狂,還有他身側的瑟瑟。
“你要做什麼?”瑟瑟大驚道,再也沒想到雲輕狂會將她推出來。
“是誰,誰會演奏呢?”北魯國子民有人又開始小聲嘀咕起來,不過畢竟是人多,小聲的嘀咕便轉為了很大的嗡嗡聲。
夜無煙本已從高臺上走下來,聽到雲輕狂的聲音,大吃一驚地望向他們,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瑟瑟。他似乎沒料到瑟瑟也來到了北魯國,黑眸中一片震驚。就連北魯國的可汗和閼氏都好奇地轉首望了過來。風暖也循著話音向後望去,當看到瑟瑟時,他的黑眸乍然一縮,從席案間霍地站起身來,大步向這邊走來。
“雲輕狂,你這是要做什麼?”風暖犀利的眸光在他臉上深深一掃,冷聲問道。
“我不想做什麼啊?不是說那首曲子錯了嗎,江姑娘會演奏,讓她演奏一遍,不就知曉了嗎?”雲輕狂面不改色地說道。
“休要再說!”風暖瞪了雲輕狂一眼,冷聲道。
風暖也不是笨人,從今日形勢,已然看出夜無煙的意中人是伊冷雪。否則,一向冷情淡漠的璿王,何以會到臺上指出伊冷雪的錯處,以阻止她做祭司。除非他傾慕伊冷雪,否則他萬萬不會這麼做,因為,這畢竟是北魯國,不是南越。而風暖,他知曉瑟瑟原是璿王的側妃,就算此時瑟瑟和璿王已無瓜葛,但,要她相助自己曾經的夫君去追求別的女子,她心中情何以堪。
風暖抬眸鎖住瑟瑟清麗的容顏,低低問道:“你既已來到北魯國,何以不去尋我?”一直以為瑟瑟去了春水樓養病,卻不想她竟然來了北魯國。她不願隨自己來,卻隨了別人來,他心頭還是有些難受的。
“二皇子,她是來觀看祭天大會的,又不是來找你的,自然不會去尋你了。”雲輕狂笑著說道。
風暖也不理雲輕狂,只是緊盯著瑟瑟,柔聲說道:“隨我到前面坐吧!”
瑟瑟淡淡笑道:“我不去了。”她是何等身份啊,怎能坐到那裡去。
風暖瞬間明白了瑟瑟心中所思,輕笑道:“你若不去,我便在這裡陪你!”他們北魯國於禮法一向不甚講究,堂堂皇子就那樣隨意站在了人群中。只是周圍的北魯國子民迫於皇威,漸漸向後退了退,不一會便將瑟瑟一行人暴在了人群最前方。
“唉,不是說她會演奏嗎,到臺子上彈一彈,莫要詆譭我們的伊祭司的琴技。”有膽子大的高聲喊道,一有人出頭,便接二連三有人看是叫嚷。
夜無煙緩步走來,凝視著瑟瑟,冰冷的容顏,看不出他絲毫的情愫,他淡淡問道:“江瑟瑟,你願意到臺上演奏一曲《國風》嗎?”
夜無煙是何等驕傲的人啊,他肯為了伊冷雪前來求她,可見他心中對伊冷雪是多麼珍愛。
瑟瑟淡笑著說道:“璿王,我沒說自己會彈《國風》。”
夜無煙眸中劃過一絲瑟瑟看不懂的複雜之色,他凝眉說道:“你一定會的,我知道。”
瑟瑟不知,夜無煙何以如此篤定她是會撫琴的,她從未在他面前撫琴。不過,此時她沒有時間去細想這個。
風暖冷冷開口道:“璿王,縱然她會演奏此曲,就必須要上臺去演奏嗎?璿王,你莫要忘了,當初,你是如何傷害她的,她憑什麼要幫你!”
夜無煙毫不理會風暖的話,只將一雙黑眸緊緊鎖住瑟瑟的玉臉,凝眉問道:“你願意去嗎?”
“璿王一定要讓我去嗎?”瑟瑟黛眉輕揚,唇邊綻出一抹縹緲的笑意。
夜無煙神色微微有些波動,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深邃的眸間全是複雜之色。
等待的滋味,瑟瑟是清楚的,而四年以後再等四年,那種折磨將會是多麼的苦痛。如若方才雲輕狂沒有和她說那番話,或許她還會有些猶豫。
而現在,她決定幫他。
因為,再次見到他,他的痛楚竟莫名地勾著她的魂魄,牽動著她的情緒,她明明已經對明春水動了情,何以還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牽動心懷?
莫非,她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女子?莫非,她不專情?
她決定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