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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便想念了?”
秦月蟬舒服的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稍微堅硬的胸前,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頓感神清氣爽,撒嬌似的說:“兩年多未見,能不思念嗎?”
重新聚首,他們還來不及獨處,如今房間裡只有二人,才得以互訴衷腸。
司徒澤聞言動情,低頭輕啄了下她光潔的額頭,微沉的聲音帶著成熟的磁性,“師兄也思念的緊,蟬兒可知,自從上次在鳳宸宮,我有多心痛?”
她有些迷濛的神智,彷彿又回到“最後一夜”的瘋狂,當時她還懷著孩子,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與他們見面,可就在第二日,柳庭沛便帶著噩耗來了,孩子,也在消失了……
“對不起……”
他感覺到她身體一瞬間緊繃,忙抱緊了她,“蟬兒,師兄並沒有怪你……”
“別說了,能再見到你們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抬起螓首,眸裡盪漾著水光,朱唇輕啟:“今後不論如何,咱們都不分開,好不好?”
原本緊繃的一顆心,被她流露的恐懼化成了一汪水,再度摟緊了腰身,彷彿誓言一般,“師兄再也不會放你離開!”會讓她孕育屬於他們的孩子,從此再無憂愁。
安撫了好一陣,秦月蟬才覺得心裡平靜許多,司徒澤將食盒裡的飯菜整齊的擺在面前,“晌午沒進食餓了吧?快吃吧。”
見只有一雙筷子,驚奇道:“你不吃嗎?”
“我來時吃過了。”桃花眼滿含柔情,拿著公筷為她殷勤的佈菜。
她驚異於四師兄的變化,從當初整天痞裡痞氣沒有正形,到現在一顰一笑都帶著優雅的魅惑,仿若日月光輝集一身的玉樹,三年的時間,竟然能讓一個男人成熟許多。
因午膳吃的晚到了晚上也不覺得餓,便知讓侍女拿了幾樣水果糕點,並沒有去飯廳吃飯,看著梳妝檯上的小盒子,裡面放了幾萬兩的銀票,雖然對這個時代的銀錢制度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有銀子傍身,突然感覺自己成了小富婆了,心裡的高漲空前飽滿。
不出意外的,晚膳後五個男人又齊聚在停蟬苑,秦月蟬嫌屋子裡一下盛了六個人有些憋悶,便讓人在院子裡擺了桌子,一行六人剛好夠打一桌撲克牌!
早上便吩咐青兒按照她的要求製作了六幅撲克牌,雖然紙張沒有後世那般光滑,好歹夠堅硬,五個男人都是極聰明的,她說了一次遊戲規則,大家便開始蠢蠢欲動。
這種新奇的玩具是他們所不曾見過的,一開始秦月蟬還處於上風,可是玩起來漸漸掌握了技巧,她便每次都是拖後腿的,而她的對家剛好是三師兄,對秦月蟬的種種媚眼置之不理,好幾次開點都不曾成功。
一時間,停蟬苑裡,響起了某女的怨聲載道,男人們的或豪放或優雅的笑,侍女們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的臉通紅,看著自家主子繼續吃癟。
鍾智宸進來院子,便看到了一副熱鬧的景象,那個最近幾日看到他便陰沉著的臉的小女人,此時此刻笑的那般開心,因贏了牌而流光溢彩的眸子,想一個誘惑的漩渦,美麗熱情,卻充滿陷阱,讓人情不自禁的忽視了旁邊的風景,將全副身心都放在她身上。
而他,像個被隔絕在外的人,海市蜃樓在眼前,卻怎麼也找不到實物。
輕咳一聲走了過去,正在打牌的六人正興高采烈,見他來了,眾人並不意外的與他打招呼,可是其中的疏離卻十分明顯,與剛才簡直天差地別。
低著頭的秦月蟬病不看他,假裝拿起杯子喝茶,長長的睫毛在月色燈光下形成扇子形狀的陰影,不時的顫動著,格外惹人憐愛。
三師兄最是圓滑,活絡氣氛一直是拿手強項,笑著將撲克牌放在桌子上,起身道:“我們都在玩小師妹自創的遊戲,大師兄要不要樂一樂?”
有城府的人,絕對不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此人有心計,而是一臉無害為你好,心裡卻不知算計著什麼,而三師兄,絕對是其中的翹楚,不然,不會在三年內打敗原來的少主凌雲翼,自己將整個凌家掌握在手中。
鍾智宸剛想開口,卻聽小師兄朗聲說道:“三師兄你記性真不好,這個遊戲只能六個人玩,多一個人還怎麼繼續?”
話裡話外,明裡暗裡,都不歡迎他!
此時,一直裝死人的秦月蟬才看出有些貓膩,好像他們中間不知發生了什麼,讓一向活潑善良的小師兄說話都如此尖利。
鍾智宸一向傲然不羈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裂縫,她甚至觀察到他背在身後的手緩緩緊握成拳,只有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