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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蓉緊張的四處張望,“哪呢?哪呢?”
“一瞬間,有這個感覺…”豆包說,“我也說不好,自從被吊死鬼撞牆上之後,我一直頭暈,有可能是錯覺…”
“豆包同學…聽你說完,我也覺得有人盯著我們…”
別墅有吊死鬼這件事兒,雞賊的劉川沒有告訴房東,卻和房主描述說,自從租下這個別墅,腰痠背疼腿抽筋,渾身無力還犯困,嚷嚷著要退房子,房東是個臺灣僑胞,估計房子裡有什麼心裡明鏡一般,見劉川連蒙再騙這麼一鬧,連忙說不是房子的問題,還主動降了兩萬塊的年租。劉川和相鄰別墅的咖啡館老闆攀談後得知,這個別墅是一位失勢的督軍所蓋,後來承受不住變格衝擊上吊自殺,全家活下來的人逃往臺灣。以往的租客用來開店的,長不過一年,做什麼生意均破產,用來租住辦公的更加邪門,曾有位文員描述說,總感覺脖子上有人吹氣,有的人說感覺腦袋上有東西晃盪。劉川心想,那必定是吊死鬼弄出的惡作劇。現在鬼也除掉了,警察工作也徹底離職,劉川像個掙脫牢籠的小鳥,自由自在遨遊在料理的世界。他和黃曉蓉相約下午四點在“流連”見面,還差十分鐘四點時,黃曉蓉就到了。
“怎麼樣,腦袋沒事了嗎?”黃曉蓉問。
劉川看到黃曉蓉就不自覺的想笑,“沒事了,不信,你摸摸…”
“滾蛋,滾蛋!”黃曉蓉說,“沒時間和你貧…”
“找哥來幹嘛?今天不見,分外想念?!”
“你的車賣了嗎?”黃曉蓉迴避著劉川稍帶溫度的目光,抓起木地板上的一團紙玩兒。
“暫時沒有…賣不上價兒…”劉川揚手把黃曉蓉手中的紙團打落在地,“這是我的鼻涕紙,你再喜歡我,也不能不顧髒淨啊!”
“啊!噁心死了!”黃曉蓉尖叫,劉川傻笑。
“啥事,啥事,問車幹嘛?”
黃曉蓉慢吞吞從揹包中掏出錢包,慢吞吞拿出一張卡,遞給劉川。
劉川沒有伸手接,問道,“這是…幹嘛?”
“這卡里本來有二十萬,給了我媽五萬,我留下一萬過日子,剩下的你拿去吧,車挺新的,現在賣吃虧。錢不一定夠,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說話時,黃曉蓉不敢抬頭看劉川,一直盯著地板,她能感到屋裡空氣瞬間凝固,等了一分鐘,劉川也沒伸手接卡,黃曉蓉在心裡問豆包,“豆包,眼前這位大哥嘛意思…”
“嘛意思,耐死你的意思唄…”豆包不屑一顧。
黃曉蓉又連忙低著頭解釋說,“我…這錢…不是白給你啊…要還!還有…你的車…要給我開,店…店…年底我要分紅…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要還的…”
劉川一直在沉默,短短几分鐘,黃曉蓉像是過了幾輩子,一賭氣,“算了,不要拉倒,我走了…”
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將黃曉蓉死死抱入懷中,兩個人的心靠的那麼近,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黃曉蓉臉滾燙滾燙,不知如何是好,茫然無措直愣愣的站著,任由劉川抱著自己,劉川柔軟的嘴唇在黃曉蓉額頭上留下了印記。(以為會接吻是嗎?哈哈,失望了吧…)
鬼上身
“幾位死者的共通點有這幾方面,均來自金融系,從屍體上均未提取到兇手**,血型均為a型,我能查到的資料,只有這麼多。”陳飛鴻總結說。
劉川把魚頭夾到陳飛鴻碗裡,接著說,“我們也有些發現。第一,死者都是處女座!”
“閉嘴,劉川!能不提處女座嗎?你啥星座啊!”黃曉蓉好奇的問。
劉川起身,在原地優雅的轉了一個圈,“哥這玉樹臨風,特立獨行的氣質,看不出星座嗎?”
“別理他,他是白痴座!”陳飛鴻笑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注意啦,各位,哥是天秤座,你們都是什麼星座啊?”劉川說,“宇宙第一帥氣。”
“宇宙第一大白痴!”黃曉蓉說,“我是雙子座!”
“我是獅子。”陳飛鴻說。
劉川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木有處女座,珍愛生命,遠離大處女座!”
“被處女座傷過?”黃曉蓉問。
“被處女傷過…”劉川一臉賤笑,皺紋都出來了。
“屁…自己都是一處男…”黃曉蓉說。
陳飛鴻敏銳發現到對話中的亮點,問黃曉蓉,“你怎麼知道他是處男?”
“咳…咳…”黃曉蓉趕忙喝一口啤酒,來掩飾說錯哈的慌張,“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