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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嗎?”劉川說著,嘴就往陳飛鴻臉上湊,“這句話說的太到位了…”
“我嫌你嘴臭!”陳飛鴻踢開劉川。
黃曉蓉盯著戲耍的二人,心中狐疑並未解開。陳飛鴻究竟隱瞞了什麼?
邪惡目光
敲定整體調查方向後,黃曉蓉和陳飛鴻開始各自著手,分工對大學和體檢中心展開行動。五一勞動節放假的時候,本地大學生基本都回家過節,學校內空空蕩蕩。黃曉蓉在校園走了一大圈,只見到幾個談戀愛遛彎的學生。韓明教授聽說她想過來拿資料,無私的放棄休息時間,一大早在辦公室等她。
黃曉蓉到辦公室時,韓教授正在吃早餐,一碗豆漿,三片面包,一小瓶鹹菜,一如既往的素淨。韓教授見她來了,起身熱情招呼。黃曉蓉爺爺去世的早,在她的印象裡,未曾出現過有愛親切的老者,所以她發自內心喜歡和韓教授在一起聊天說話。
“您吃您的,我過來沒有什麼大事兒…想詢問一些情況。”黃曉蓉說。
“怎麼?調查有了新進展?”韓教授問。
“說不上進展,”黃曉蓉說,“我們發現幾個疑點,第一女死者均為金融系學生,這點您早就知道,第二死者都是a型血。”
“都是a型血?”韓教授也很驚訝,“這個發現很重要…”
“是的。”黃曉蓉說,“我們需要您提供些資料,據您所知,學校哪些人員會知道所有學生的血型呢?”
韓教授想了一會兒,“校醫?班主任?檔案室老師?都有可能接觸到,連我想看也能看到…”
“這麼多人啊…我上大學時一直認為這些檔案都是保密的…”黃曉蓉說,“我讀書時很胖很胖,特怕別人知道體重,一直求班主任保密來著…”
“哈哈…”韓教授朗聲大笑,“這些資料對外宣稱是保密,為了保護學生**,可對內,很多人都可以看到…”
豆包在黃曉蓉耳邊提醒:“問善於攀爬的…”
“那…這些可以接觸到資料的人中,有沒有特別強壯,善於攀登的人?”黃曉蓉問。
“檔案室的王老師吧,王老師還兼職體育老師,又是校足球隊的,聽說還是什麼…徒手攀巖組織的一員…”韓教授說。
“他有車嗎?”黃曉蓉繼續問。
“有啊,開車可好了…”
“什麼時候買的,您知道嗎?”
“這就不知道了,太詳細了…平時,都不太關心這些…”韓教授說。
“除了王老師,還有什麼人是強壯又善於攀爬的嗎?”
“其餘幾個老師都是女同志…不太瞭解…”韓教授說。
告別韓教授,黃曉蓉向學校體育辦公室走去,不出所料,老師們都在休假,辦公室大門緊鎖。透過玻璃窗,黃曉蓉看到辦公室內擺放著很多運動器材,其中幾根堆放在一起的安全帶和攀巖繩子引起了她的注意,黃曉蓉拿出手機,想偷偷拍下照片的時候,背後有男人大喝一聲。
“幹嘛的!”
扭頭一看,一名高高大大的肌肉男抱著足球站在身後,怒目而視黃曉蓉,“你是幹嘛的!”
“我…”黃曉蓉掩飾住心虛,一仰頭,“我是警察!”
肌肉男見黃曉蓉理直氣壯,不像是說謊,接著問,“警察?警察來這兒幹嘛?”
“有事兒找王老師…”黃曉蓉拿出撒謊不打草稿的架勢,“你是誰!幹嘛的!”
“怪了,大放假的,還有人找王老師,”肌肉男拿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進來吧…我是陳老師,今兒值班…”
門一開啟,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道混合汗味撲面而來,黃曉蓉對這“新鮮空氣”下意識的直皺眉,豆包也被燻的頭暈腦脹,幾乎從黃曉蓉肩膀上摔下來。
“王老師…今天不來嗎?”黃曉蓉問。
“大過節的,誰沒事兒來學校啊…”肌肉男說,“您找他什麼事兒?”
“沒…沒什麼事兒…”黃曉蓉說完,便扭身離開了辦公室。剛了沒兩步,又折回辦公室,問“陳老師…能拍幾張照片嗎?”
肌肉男點點頭,臉上寫滿三八二字,彷彿有警察拍照是天下第一好事,“您拍您拍…警察同志…王老師是犯事兒了嗎?”
拍完照片,在肌肉男陳老師無盡想象的眼神注視下,黃曉蓉匆匆離開體育辦公室這片奇葩的樂土,扛著豆包(算不上抗,豆包體重為0kg)向學校外走去。
“姐,我感覺有人盯著我們…”豆包說。
“哪呢?哪呢?”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