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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義憤,卻對此也無可奈何,就說說其中運費多少吧!”
張風府說道:“若是朝廷漕運,大約需要耗費正糧的兩倍以上,若是商人運輸的話,這麼長的距離,也得耗費四五成之多!”
“那麼,若是改用鐵路運輸呢?”朱由崧說道。
張風府道:“鐵路所耗不過是煤炭和水,雖然前期投入巨大,不過若是十五萬石的運量,每十里也不過耗煤四百斤而已,只要在路邊有一個加水加煤的站點,構成一個鐵路網,那麼全國各地的糧食都可以隨意轉運。”
朱純臣不禁驚叫道:“四百斤煤炭?運輸千里,也不過幾萬斤煤炭,現在北京城裡那些小戶人家過個冬還不得買上幾萬斤煤炭?那跟沒有成本又有什麼區別?”
此時的煤炭用途不多,除了取暖就是鍊鋼了,而且在朱由崧的帶領之下,大明那些惡毒的資本家,率先大量地使用異族奴隸,煤炭的產量越來越高,價格卻越來越低,相比於十五萬石糧食,這幾萬斤煤炭,的確是不值一提。
事實上鐵路的運輸自然不是這麼簡單,鐵道維護,蒸汽機車的修理,都需要一定的人力物力,但是相比那種耗資巨大,擾民無算的漕運,鐵路自然是要好的多了,若是鐵路修成,那還真是一大善政。
朱由崧繼續蠱惑道:“還不只是糧食,想象一下,鐵路建成,這麼龐大的運量,若是一旦展開,那麼人員往來、絲綢瓷器、煤炭鋼鐵、馬匹茶葉、海魚海鹽,想象一下這裡面究竟有多大的利益!只要我們建成了這個,將鐵路控制在我們手裡,我們就是真正的鐵路大亨,什麼晉商徽商都得看我們的眼色!若是我們一旦關下閘門,他們什麼油水都沒了,這裡面怎麼會沒有錢賺?”
此時連一向淡定的英國公張維賢也坐不住了,原本宋朝的時候,那是南人不可為相,南方人也沒什麼意見,實際上就是人窮志短,那時候南方還沒有開發出來,經濟還真沒辦法與北方人相比,人口少,讀書人也少,就算是有些不滿,也直接被忽略了。
但是現在大明朝當中,南方卻佔了大多數,這是為什麼,那還不是因為大明的漕商、鹽商和海商都聚集在南方,南方人吃肉,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家裡賺,他們只能眼看著,整合四有了錢,他們才能培養出那麼多的讀書人,搶佔了大明朝堂,現在有組織起了一個東林黨,為他們遮風擋雨。
若是能夠掌握鐵路,那麼不僅僅是經濟利益,更可以在朝廷上弄出一個代表他們利益的政治黨派。他們這些勳戚不愁吃不愁穿,美人神馬的,想要也能到秦淮河買幾個揚州瘦馬,只是這錢權二字卻總是參不透,他們祖上也是跟著太祖或是成祖拼殺出來的,大明江山也有他們一份功勞,怎麼現在反倒是被那些南蠻子給架空了。
張維賢聽到現在,呼吸都急促了,連忙說道:“殿下,這鐵路的確是一門好生意,只是朝廷已經定下了以工代賑,實際上就是戶部和工部的職責,工部總算是方大人的地盤,方大人與我等也是相交莫逆,只是戶部的李汝華等人卻不好糊弄,說到底,還是東林黨人!”
這些勳戚對東林黨都沒什麼好感,東林黨認了張居正為老祖宗,當年張居正可是把他們這些勳戚給好好的整治了一段,對南方那些大商人卻沒怎麼處理,這些勳戚心裡能不怨恨嗎?在怨恨張居正的同時,自然也把東林黨給恨上了。而且這些年來,東林黨為了保證南方大財主的利益,倒也沒少幹損害他們北方勳戚的事情,他們就越發恨得心安理得了。
朱由崧笑道:“若是在以前,我倒也那他們沒辦法,可惜的是剛剛一位叫‘錢謙益’的翰林編修犯到了我身上!我倒是可以跟他們交易一番,相比不會太難。”
朱純臣急了,說道:“一個錢謙益,就能夠讓東林黨人放棄鐵路?不太可能吧?”
張維賢一擺手,說道:“朱賢弟,這個錢謙益可不簡單,他是葉向高那老兒的學生,詩文無雙,文采風流,正是東林黨人全力推舉的下一代新星呢!不過殿下,就算是錢謙益這麼重要,他們恐怕也不會放棄鐵路的事情吧?”
朱由崧說道:“不用擔心,東林黨人未必能夠看到鐵路真正的價值,而且東林黨從本質上講,可不是商人,在他們看來,一個錢謙益要比那些充滿銅臭之氣的錢財強多了,他們會與我們交易的!”
張維賢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若是殿下真能夠做成,維賢當追隨殿下,共建大業!”
朱由崧耳朵一動,張維賢這話裡有話啊,做成?卻沒說做成什麼,難道是說自己做成皇帝,他也會追隨自己?這個英國公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