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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伸手推開他緩緩走了出去。
他沒有再說什麼,失了魂一般呆立在原地。
走到院子裡,我的心才開始隱隱抽痛起來。剛才推開他的時候指尖觸到他的手臂。他的手臂是冰冷的。我苦笑地搖了搖頭,剛才故意刺痛他並沒給我帶來報復的快感,倒更象是在跟曾經的自己吃醋一般。
我突然很想逃離這裡,遠遠地逃開他,腳步越來越快,一不留神撞上了一個散發著淡淡藥香的胸膛。
“你沒事吧?”楚玄不安地望著西南角那間屋子,“自他的妻子離開後,他的魂就被帶走了,象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沒事。有個龜茲公主來過,把他打傷了。”我故作輕鬆地說。
楚玄皺了皺眉:“我去看看。”才走出去幾步,又轉身道,“你也準備一下,官兵似乎發現了他的行蹤,已經往這邊來了。”
正文 好險哇!被官兵圍了
官兵的人數和速度讓人吃驚。不過一頓飯功夫,德興堂外已被二百名官兵圍得死死的,並且仍有後繼的官兵源源不斷地趕來。看這樣子並不象是普通的搜查,搜查不需要有這麼多全副武裝的精兵,更不會在門外站好佇列,倒象是在大戰前等待號令。
對於這次突襲,沐雨軒並沒有準備。三少這次來德興堂非常秘密,甚至沐雨軒內部知道的人都少而少之,尾隨三少而來的只有塵香和君醉。
眾人都集中到了後院。面對敵我雙方人數上的天壤之別,任何逃跑的計劃都是多此一舉,連門都沒有插上。院中的氣氛十分緊張壓抑。
時間似乎特別漫長。不知等了多久,吱的一聲門被人開啟,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去而復返的文怡。沐雨軒眾人的目光由緊張變作了鄙夷,停留在文怡身上。不管文怡是何身份,她總是三少師兄的女兒,是從小和三少一起長大的,如今竟出現在官兵的那一邊。
“你們以為是我走漏了訊息?”文怡傲然立在院子中央,環顧了一圈四周的沐雨軒眾人,目光停留在院中的那棵柳樹上。
那棵柳樹的年齡少說是我的三倍,樹杆要兩個人才抱得過來,樹紋如刀刻一般,佈滿疤痕。三少已換了一身黑袍,斜靠在樹頂最粗的枝頭,出神地望著天空。塵香和君醉兩人分立在樹下兩側,目無表情,彷彿這只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天。
我揉了揉發酸的脖子,想起當初第一次見蕭無塵時他便將我帶到樹上,暗罵了一句“死性不改”,總愛往高處竄,讓人看得多累啊。
“門外帶兵的是從京城趕來的李仲泉,對面山頭上還有一門紅夷大炮瞄著這裡。蕭無塵,你有沒有想過,曾經和你稱兄道弟的太子,如今卻想要你的命。”文怡冷冷地道。
眾人聞言都為之變色。此時,文怡緊盯著三少,楚玄緊盯著文怡,我緊盯著楚玄,三人各懷心事。我見楚玄眼裡有流星般的幻彩隱隱閃過,心中一動,拉了拉他衣袖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麼?”
楚玄點了點頭,悄聲道:“文怡似乎跟朝廷達成了什麼協議。看她接下來說什麼便知。”
“似乎?你不是能讀心嗎?文怡的心思你看不出來?”
“並非每個人都能看出來,會攝心術的人就看不出來。”
“文怡會攝心術?”我吃驚地瞥了文怡一眼。
“還未練到第十重,因此還能看出一些。”楚玄瞥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會讀心術?這件事就連沐雨軒的親信也未必知道。”
我心裡一凜,忙道:“王大姐告訴我的。”
他微微一笑,沒再追問。他的微笑讓我的心跳快了幾分,拿不準他究竟有沒有看破我的真正身份。但轉念一想,如果他已看出,那麼剛才給三少包紮傷口的時候不可能不告訴三少。他倆雖然表面上看似喜歡鬥來鬥去,但聽奶孃說,他倆從小感情就很好,絕對是過命的兄弟交情。但看三少冷淡的樣子,明顯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這時院中已有了動靜,三少仰頭喝乾了酒壺裡的酒,淡淡地道:“意料之中。沒有一位帝王喜歡不太聽話的臣子,跟何況我知道太多的不該知道的事。”他從樹上飄然落地,徑直走到文怡面前,目光咄咄逼人,“我生平最討厭被人要挾,既然抗旨,便已作好了最壞的打算。”
我心頭一跳,不太敢相信先前就已隱約得出的那個答案,又拉了拉楚玄小聲問:“抗旨?抗什麼旨?”
“賜婚的聖旨。”楚玄收起笑,面色凝重,“半年內沐雨軒已被皇上查剿了將近一半,原先皇上還留著些情面,只想把無塵逼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