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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煙跑到門邊。
等到了門邊才醒悟過來,我還不會從裡邊開暗門。正在著急,身後一聲輕嘆,一道氣流破空而來,打在我腳邊的地面上,那地面上有一小塊突然陷了下去,隨著金屬滑輪的摩擦聲,暗門向兩邊移開。
我覺得自己簡直象是落荒而逃,衝出暗室一路疾奔,避開鋪子裡的大夫和夥計們投來的詫異目光,一路跑出了德興堂。直跑到德興堂後邊山坡上的樹林裡,才抱住一顆小樹停下。小樹林一向少有人來,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我急促的喘息聲,乾澀得如同一個頻臨渴死的人。
前塵往事一齊湧上心頭,自將軍府假山洞中與他初次見面,那時的我也只是打著依靠他這張長期飯票的主意,那時的他恐怕也只是盤算著怎麼從我身上探出龜茲三寶的秘密;後來兩人假戲真做,他竟然陪我跳下山崖,本以為從此情緣已定,文怡的出現卻在兩人之間建起了一道透明的牆;洞房花燭夜的甜蜜還沒過去,他的行蹤卻變得異常詭秘,直到得知他利用我身上的火龍珠令自己的功力陡然增強了二十年,而我卻因為失去火龍珠而逐漸燈枯油竭,這才對他完全失去信心;而看到那封休書時,已萬念俱灰。
現在他卻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還聲稱從未寫過休書,這讓我一時間怎麼接受?他是不是又在演戲?難道說已經不是“韋小寶”的我還有利用價值嗎?一想到“利用”這兩個字,痛恨交加,忍不住一頭撞在小樹上。
“小寶!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聲音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下意識地擰了擰自己,確定自己還在現實裡,沒有死亡,沒有穿越。因為這個聲音是屬於一個本已死了的人的。
林姨!
我親眼看見她和彥叔叔在獄中服毒自殺,當時三少也在場,我還見他急招沐雨軒的高手來,利用獄中的關係,將兩人的屍體調了包。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喃喃道:“林姨?怎麼你還活著?”
林姨愣了愣,猶豫了一會兒才道:“我一直好好的,你不是看到了麼。”
我奇道:“可是你明明服了毒。”
她笑了笑:“那都是外邊的傳言罷了。”
我更是奇怪,她服毒的時候我和三少明明都在場,她為什麼還說是傳言?
正想追問,她臉色一戚:“一晃都這麼久了。小寶,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
“記得!怎麼不記得!那次昭雪還……”正要說昭雪戲弄我的事,突然心臟一陣急跳,胸口悶得一點氣都透不過來,手腳也開始不聽使喚地發抖。我一跤摔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林姨見我這副模樣,臉色也開始發白,卻不過來攙扶,只顧狐疑地上下看打量我,小聲道:“怎會這樣……原來真的會這樣……”緊接著語調一轉,急問道:“你的失憶症好了麼?可記得我們是在何時何地認識的?”
她的語調頗為古怪,而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將自己的氣管抓得變形,也吸不進半點空氣。渾身血液好像被加了速一般在身體裡亂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能地朝林姨伸出了手。本是象疼自己女兒一般疼我的她,此時卻冷冷地站在近處,一動不動。
我的手卻被另一隻手抓住,嘴裡被塞進一粒清涼的東西,這陣清涼順著喉嚨迅速蔓延到整個胸腔,頓時清新的空氣又可以自由地在胸肺中活動,但血液越來越快的奔流卻沒有任何減弱的跡象。
耳邊傳來三少的怒喝:“諸葛文怡!你怎會是這樣的人!”
眼前“林姨”俏皮的臉在這一聲怒喝之後,漸漸模糊,又漸漸變作文怡完美的臉。攝心術!她對我施用了攝心術!好險,新虧剛才沒有說出和林姨初次見面的事。
文怡的臉此時漲得通紅,跺腳高聲道:“我是怎樣的人我只不過想看看她是怎樣的人,這麼短的功夫竟然能將你從口口聲聲說的‘愛妻’引到她身上!”
三少悄悄將我的手拉到背後,我覺得脈門處緊了緊,一股溫潤的清涼之意從脈門處緩緩注入,全身的煩悶燥熱之意稍稍好了一些。
“文怡,很久以前你我就已不可能。〃三少的聲音平淡而決絕,“至於我的心思,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文怡氣得說不出話來,嘴唇止不住地哆嗦,指尖已快戳到三少的鼻子上,那指尖也顫抖得厲害。
剛才三少注入我體內的那股涼意不知為什麼迅速散去,我頓時覺得渾身血管象要爆裂般難受,周身肌膚彷彿被數萬根針同時扎著一般。而三少抓住我的手也明顯地震了一震,表面上卻仍然不動聲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