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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在元啟森“面前”活得很自在。反正二人這樁交易,無論怎麼看事後都是元啟森受益,她心裡當真沒什麼障礙。缺什麼差什麼要處理什麼事什麼人,她都是理直氣壯向元啟森開口。而他也履行了承諾。
她和他透過電話聯絡——非可視,偶爾發電子郵件,有時候還會登入彼此的粉絲群落披個馬甲留下酸言辣語。這種無所顧忌到有點破罐子破摔的交往方式,白選甚是自得其樂。
說她是天舟唯一敢不給元啟森面子的女人還說輕了,她與元啟森爭吵時破口大罵粗暴口份屬經常。她會把元啟森氣得當場摔電話風度全無,並且在下次通話時罵她是潑婦。
而元啟森在白選面前也終於暴露出他的壞脾氣和一些讓人難以忍受的性格。他專橫霸道、剛愎自用,自信到自負狂妄的地步。不知有多少次白選被他的態度和辦事方法氣得跳腳,罵他是毫無道理可言的暴君。
而事實上,被元承智默許,由元啟森調動元家資源支援、在資探總隊大搞改革的白選才真正被某些被她整慘了的人們暗地裡稱為暴君。
暴君與暴君的戰爭,幾乎不分勝負,真要論起來還是白選略佔上風。元啟森的理由是,大男人不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第八卷 自由 第三章白璧微瑕
天下最著名的孿生兄妹感情極為深厚,這幾乎為世人所共知。此時此刻見兄妹倆此時情狀,就連心裡存有疑惑的花滿樓都立時打消去探尋究竟的念頭。很顯然這對兄妹之間的隔膜已經消除了嘛,幹嘛要去自找沒趣?他打了個招呼讓眾人隨意,自己先行離開。
沈閒很有禮貌地給元啟森問好。十四歲的少年眉目如畫,五官精緻尤勝女子。但是他的目光銳利冷漠似冰刀,已經沒有了這個年紀少年人的青澀稚氣,筆直挺拔輪廊立體的鼻樑和中間微凹的下巴給這張面龐增添許多英武之氣。不像夏爾美貌得雌雄莫辨,沈閒任誰看去都知道他是個男孩兒。
戴著大邊框眼鏡、秀氣斯文的元啟聰不耐煩地叫回沈閒,指著手中厚書上畫著的植物追著問到底在荒原哪兒見到過。元啟森知道堂弟對植物學的熱愛,也不去管他。他對窗邊的面具男呶了呶嘴,斜睨著白選問道:“又換了一個?這次玩起了神秘?”
白選差點氣歪了鼻子,不過也難怪元啟森會這麼說。白少將位高權重,又是個漂亮妞,難免招蜂引蝶。只是她本身實力出眾,等閒男人也到不了她身旁。但反過來說,能成為白少將直屬親衛隊的男人絕對都有兩把刷子。
並且很不幸,親衛隊的大多數人都不難看,當中還有十幾位各擅勝場的大帥哥。至於初陽公會,那更是出了名的俊男美女集中營。幾年前加入公會的孤兒院孩子們和資探學校學生們現在基本上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能在殘酷淘汰中倖存下來的光精氣神就不同一般。這也直接導致更多的少年少女奔向初陽公會預備營。
於是,不同元啟森潔身自好,多年來只有燕聆這一個女伴。外貌協會會員白少將卻是花名在外,她本人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倒是那些出色青年男女時常被媒體報道。當然,這其中種種汙言穢語也不排除是有人在惡意中傷。
瞪了元啟森一眼,白選沒好聲氣地說:“他是我朋友。”
元啟森笑容越發和氣,湊近白選,幾乎要貼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問:“男朋友?”
再度瞟向面具男,目光在對方堪稱完、美的身架上停留幾秒。他初步斷定,此人身材極好,只是不知容貌。但是能被白某人親口承認是朋友,想必差不到哪裡去。這個色坯,元啟森在心裡恨恨嘀咕。
當哥哥的關心妹妹的個人問題,這很正常。白選瞥見沈閒和元啟聰、包括坐在那邊的燕聆都豎起了耳朵打算聽八卦,一伸手把元啟森的臉推遠。
“他是我這次下海遇見的朋友,性格有點冷,不大愛與人打交道。”她看向面具男孤獨身影,低嘆一聲,臉上有幾分迷茫之色,目光復雜難言,“他叫白璧微瑕。”
元啟森眼神微變,低聲問:“和白璧無瑕什麼關係?”
“他不認識白璧無瑕,當然他也不認識我。所以我們才打了一架,結果我被他打傷了。”白選聳聳肩膀,用拿蘋果啃的方式避開了元啟森再度貼近得呼吸可聞的臉。
這事兒吧,白選現在也還糊塗著。看身架體形,她覺得這位白璧微瑕其實就是白璧無瑕。她和無瑕在地上翻過很多次跟頭,以她的經驗就算不上手,也能掂量出白璧微瑕的身體她是很熟悉的。
那寬厚溫暖的胸口,她依靠過很多回;那結實有力的腰肢,她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