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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卻報之以偽,實在可嘆——您麾下的死士,被今上付之一炬,兄弟鬩牆到了這個地步,豈不讓人悚然?!”
靜王俊美的面容,在清晨的日光下,顯得陰晴不定——
他與皇帝雖然鬥得險惡,卻都是不動聲色的悄然進行,襄王遠在千里之外,對京城秘辛卻是瞭如指掌,單這份實力,就很讓人驚心。
他沉吟著,笑道:“你家王爺既然知道我與平王關係匪淺,又怎能指望我倒戈?”
那人神秘一笑,湊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
他聲音拖著意味深長的餘韻,靜王端坐不動,等著他的下文。平王的使者仍是前次那位,他在偏廳等得不耐,偏偏婉婉姑娘笑靨如花,三番五次恭謹斟茶,紅袖暗香,實在難悖佳人美意。
使者心中有事,等了三刻,更生疑慮,正要起身問個究竟,卻見門外走進兩位大漢,乾笑道:“王爺請先生稍住兩天。”
便要目前拿人。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嘭地被壓靠在地,瞬間已被五花大綁,惱怒之下,他張口大罵:“靜王過河拆橋!”
他還未及罵出,口中便被塞入一個麻胡桃,靜王府的師爺,施施然從堂前經過,悠閒笑道:“老兄稍安勿躁,你家主子有謀逆大罪,靜王殿下深明大義,這便要將你交於大理寺了!”
使者恨得睚眥欲裂,無奈掙扎著,暗道:靜王既然翻臉無情,少不得將彼此的交易合盤托出……
他被壯押出大廳,卻沒看見師爺微微憐憫的目光,那是看著時日無多的瀕死者才有的眼神。
師爺目送他們離去,回到正廳,卻見靜王仍是安坐品茗,面上只是淡淡的,瞧不出什麼神色。
“王爺心情不好麼……”
他揣測著,勸道:“也是學生晨間鹵莽了些,不如再請幾位佳人過府,品茗賞花,也好解悶開頤。”
“如今蓮花都快凋謝了,又有什麼殊色可賞……”
靜王輕嘆一聲,仍是鬱鬱不樂。
他咬牙嘆道:“四弟的計謀,雖然仍有破綻,卻是三地齊動,手段狠辣,即使不能弒君篡位,也能讓朝廷動盪一陣,誰知和算不如天算,皇帝居然扛過來了,還來一招禍水東移……”
“今上也頗有幾分手腕……”師爺勸慰道。
“哼,他自小就深藏不露,這也就罷了,老天卻還一味助他,他那位晨妃,出身江湖,竟有那般魄力!”
靜王想起南城和神武門的功虧一簣,眉宇間又是一陣懊惱,這兩處無論哪裡攻破,京城都要大亂,屆時趁亂行事,勝負並未可知。
這一切可能,卻被那纖纖女子,盡數破壞!
他長嘆一聲道:“周公吐哺,天下歸心——我素來求賢若渴,卻偏得不到這等人才,皇兄卻是不費吹灰之力!”
靜王如此嘆怨,從椅子上起身,慵懶道:“罷了,到城外去狩獵一番,活絡一下筋骨吧!”
他一邊由侍女換上箭衣,一邊仍是嘆道:“安得猛士兮……”
這樣大逆不道的言語,四周諸人卻是聽若罔聞。
晨露絲毫不知,自己被人頻繁提及,她正在宮中練劍,皇帝駕臨,卻是面帶喜色。
“什麼?讓我搬到雲慶宮去?!”
她聽完元祈的話,很有些驚訝。
宸宮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移宮
元祈今天精神頗佳,從秦喜手中接過一枝雪白晚荷,遞與晨露,道:“這是楊寶林率闔宮上下上奏的,朕也覺得可行。”
晨露將亭亭玉立的荷花插在瑪瑙瓶中,微微蹙眉道:“三宮之中,雲慶宮最為輝煌煊赫,始終太過引人注目。”
雲祈卻並不憂慮,輕笑道:“如今禁軍中,都在傳言你英姿颯爽,一箭定乾坤,本來已在風口浪尖上,想要韜光隱晦,亦是不易!”
“是我著相了……”
晨露嘆道,心下暗自衡量了其中利弊,一般遷宮,立於雲慶宮頂端,便是正式確立了自己的輝赫權柄,今後便是驚風密雨,無邊襲來,若要象以前一般低調行事,怕是很難了!
但相應的,一旦居於此位,若是謀略得當,便能役使後宮得心應手,從此之後,更少掣肘……
她抬起頭,眼中晶瑩生燦,纖纖玉指輕輕撫著花蕊道:“恭敬不如從命。”
元祈望著她,久久不語。
“是有什麼疑難之事嗎?”
晨露見他沉吟,想起遷宮之舉,試探問道:“讓我遷入雲慶宮,是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