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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攪,卻反而會引起皇帝的反感,她們也不愚笨,難道想不到嗎?
她盯著嶽姑姑的背影細看,見她走得遠了,就不再拭淚抽泣。
晨露站在廊下金桂樹旁,想起澗青回報,最近皇后給梅貴嬪的賞賜頗多,思索一陣後終於豁然開朗。
梅貴嬪憑藉胎兒依附皇后,才得以保全自身,可她年輕美貌,備受盛眷,皇后仍有忌憚,如今這般行為,惹皇帝厭煩了,便會帶回冷落她——這樣一來,皇后也不會再有猜忌暗算了。
本來少不更事的女子,如今,竟然懂得自汙其身來韜光隱晦,這宮中爭鬥,何等的慘烈!
她嘆息一聲,也不回殿中,轉身去了後苑練劍。
一套劍招洋洋灑灑的舞完,她穩穩收勢,感覺丹田真氣充盈,原本有的不足之症,如今已完全消失——這全是託皇帝丹藥的福。
劍身反射著燦爛陽光,將她的面容映得晶瑩剔透。
“好劍法!”
元祈披了外袍,站在不遠處的樹下觀望,他笑著拍手,道:“那日的劍舞,又怎及得上你的萬一。”“那是舞樂之劍,論起妙曼飄逸,卻是勝過我多矣——我的劍,除了殺人,一無是處。”
皇帝聽著不吉之言,輕敲了她的額頭,埋怨道:“又妄自菲薄!”
宮中的兩人正在談笑,靜王府上,卻頗出了點意外。這幾日靜王情緒很壞,滿府人雖不受他打罵,整日裡見了那張俊美陰霾的臉,都噤若寒蟬。
這一晚他延請了幾位知交,席上有漱玉閣的婉婉姑娘相聯。一夜繾綣後,他摟著佳人,正懶洋洋躺著不動,師爺卻在外急促敲門低喚
“王爺……”
他聲音透著焦急,卻壓抑著不敢放聲。
靜王洩憤似的,將瓷枕拂倒在地,發出好大聲響,翻滾著裂成一地碎片,這才認命起身。
“天塌下來了不成?!”
他滿面陰鬱地開了門。
“王爺,事情很棘手啊……那兩邊的使者都到了!”
師爺急得幾乎要跺腳。
“小四和舅舅的人?”
靜王猛一激靈,終於清醒過來,他想了想,冷笑道:“他們不正打得你死我活嗎,怎麼想起我這富貴閒人來了?”
“王爺莫再怨怪了,現在麻煩的是如何讓這兩起不撞在一塊!”
靜王想了一會,笑道:“那有什麼難,讓婉婉先起身梳妝,為小四的人接風洗塵!”
師爺躊躇道:“平王的使者,最是焦急!”
靜王毫不猶豫道:“就因為他急,才要晾一會!”
他換了常服,腰上束了九曜玉帶,金冠玉簪,越發顯得風采不凡。
襄王使者正在花廳等候,此人四十上下,面白無鬚,一見靜王,只是微微起身一躬,一副不卑不亢模樣。
“先生請坐……”
靜王也不問他的姓名,也不問來意,只是笑吟吟地吹開茶葉輕啜。
僵持片刻後,那人終於妥協開口——
“靜王殿下安坐府中,卻不知大禍將至啊!”
靜王聽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純淨然而含著最惡毒的嘲諷
“先生原來是替我來指一條明路的啊!”
他近乎無辜地調侃道,想起這些江湖術士的舌燦蓮花,禁不住要冷笑。
“本人是恨的,就是明明要佔人便宜,卻裝作幫人解憂的行徑。”
“是在下言重了,不過,王爺和我家千歲,一向共同進退,彼此利益,原也是密不可分的。”
宸宮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求賢
“笑話!”
靜王放下手中瓷碗,不屑地冷笑道:“論輩分,我敬襄王一聲舅舅,要說什麼密不可分,卻實在荒謬,我是國之貴胄,當今天子親弟,他表演賽是一介外姓藩王,朝野頗為不齒……”
使者卻也不惱,笑道:“我家千歲曾言道,王爺看似荒疏,卻是見識不凡,今日一見,卻是大失所望。”
他的聲音不大,卻極是苛刻刁鑽,靜王微微一笑,以手支頤道:“你不必激將,只管說來,好歹我不會學古人,將你下鍋烹煮。”
“當今天子雖然無嗣,對王爺卻是忌憚更深,此次王爺雖然偃旗息鼓,卻是暗助平王一黨,以今上的險刻,又豈會不知?”
“本王被亂黨挾持,群臣共知,即使有人構陷罪名,皇兄目光如炬,也該明辨。”
使者並不理會,繼續道:“我家王爺等您以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