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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剩餘的紙巾還給他,掩在紙巾下的聲音有些悶,“謝謝。”
倏地,眼前阻隔光線的紙巾被取下,通道內的光晃眼又刺人,我眨了眨眼,看清顧重影在盯著我的臉,他問:“沒事吧?”
“你現在問會不會太遲。”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個,而我是指我的臉,“你是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很容易。”顧重影回答,有些答非所問的感覺,“我只能幫你一次,能不能放下是你的事,不過勸你還是別再妄想,這樣對自己較好。”
我當然知道,如果是前世這個時期的我或許傷心,但肯定比日後以及現在來得容易放下,可惜那時的我並沒有任何覺悟。
“你又欠我一次,記住已經三個了。”
三個?
我忽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人情那事,好樣的,無事不成三哪!連說都不說一聲,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敲詐了我一筆。
“顧重影,我們沒提過這筆交易吧?”我追上他問。
無奈他腳比我長,走得又快,我自然跟不上,只見他側了側頭,露出一個“能奈我何”意味的笑:“三個。”
說完,他先一步進了包廂,徒留我在門外瞪眼又跺腳。
………
進到包廂內,裡面早已high翻天了。
柳晨十足十是個麥霸,從一開始拿到麥克風後就沒撒過手,任何一首曲上來,他都能唱上兩段,即使有些歌唱跑了調,但也給他唱出了自己的風格。
奈奈時而也會跟著柳晨來一小段,時而拿著一小杯在輕輕啜飲。
陸琳和呂行路拿著篩盅在猜大小,也沒心思管K歌,兩人誰輸了便罰上一杯。
桌上一打啤酒,已經去了兩瓶。
喝酒容易誤事,這我深有體會,便只倒了一小杯嚐嚐味道,體會一下酒精在身體內流動的感覺。顧重影倒是一如以往,倒了半杯拿在手上搖晃,不知有什麼樂趣在。
“燕燕,你們來一首吧!”奈奈將麥克風遞給我,坐到我身邊來。
這時突地響起光良《第一次》的旋律,觸動了我心頭的一些記憶,我帶著小雀躍的心情將麥克風放到顧重影手中說:“你唱吧,我想聽。”
周遭的聲音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