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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突地響起光良《第一次》的旋律,觸動了我心頭的一些記憶,我帶著小雀躍的心情將麥克風放到顧重影手中說:“你唱吧,我想聽。”
周遭的聲音很吵鬧,我又奪過麥克風,提高音量道:“你們安靜一下,柳晨這首歌讓顧重影唱吧,他唱得特好聽,你們誰都比不上。”
他們倒是配合,都安靜下來,不過眼睛盯在我身上。我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轉眼發現顧重影也將眼神落在我身上,那眼底的意味不明所以。
我將麥克風塞入他手裡,不由分說地推他出去:“你表現的時候到了。”心底希望他唱完一曲的時候,連帶忘了那些不對勁的事情。
顧重影的聲音很清醇,唱起歌來尤其悅耳,我第一次跟柳晨參加他們的聚會時聽到他的《童話》後,立馬驚為天人。心裡很想他能再來一首,只是顧重影只肯施捨我們一曲,便不肯再輕啟金吼,教人很是失落。由此,每次KTV裡顧重影的一首歌,我都覺得跟聽神曲似的,必然早早準備好一切,減少不必要的外出,等著他來演唱。
一曲完畢,陸琳他們起鬨要顧重影再來一首,他便再也不肯。
“潘燕讓你唱,你一點兒也沒反抗,我要你唱你怎麼一點面子也不給,還是說這裡邊有什麼差別待遇啊?”陸琳又開始變成那個八卦樣。
“你想要我給你面子?”顧重影反問,見陸琳點頭後,冷哼一聲,“果真厚臉皮。你讓她來一首,我可以考慮考慮。”
顧重影指的人是我,我被他這樣一指,瞬間成了陸琳企盼的目標,我覺得壓力很大。
而且在他們面前唱歌,我真沒試過,以前都是推辭,也有柳晨做箭靶擋著不用擔心,現在不止沒人擋,還被人推了一把。
在螢幕上挑挑揀揀了一陣子,還沒做好準備,奈奈湊過來,隨手按下一首,便將我拉離點歌機,並把麥克風放入我手中,讓我準備。
我顫顫巍巍地拿著麥克風,僵硬地站在大螢幕前,覺得整個身體都在抖似的,心裡盼望著等下聲音別抖起來才好,不然非囧死不可。
舒緩的旋律漸漸播放出來,調調起先很是緩慢,這首歌我知道,是鄭源這年的新曲——《當我孤獨的時候還可以抱著你》,我當初聽到這首歌時,連續不斷地單曲迴圈了三天也沒膩,心中的一根弦一直不斷地被撥動著。
不知不覺竟忘了害怕,聲音很自然地流瀉出來,與曲子相輝映,在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一個清醇的男音加入進來,我回頭望著顧重影盯著大螢幕唱歌的模樣,心中突生異動。霎時停頓下來,顧重影卻還在繼續,他像是融入那歌曲中一般,很容易地將那種感傷和期盼透過歌聲傳達出來。
我一邊靜靜聽著,一邊拿起桌上的啤酒開始灌將下去,一瓶下肚,整個腦子就嗡嗡作響,合著那歌聲亂作一團。覺得挺難受的,我又開了一瓶。
只見桌上的酒瓶一瓶少下一瓶,可我腦子裡的嗡嗡聲非但沒減少,反而越發得大。這時,周圍無數人影圍著我嘀嘀咕咕,又對我拉拉扯扯,我心裡頓時覺得煩躁得不行,將酒瓶往桌上一砸,四周人影立馬靜止下來。
可不到幾秒,他們又開始拉拉扯扯,我搖了搖腦袋,扶著臺幾就是一撞,我覺得這樣挺舒服的,又想再撞一下。沒料到卻被一股力量給拖住,越拖越往後,心裡頓生一股恐懼感,就如同那些恐怖片中被不明物體給捂住嘴拖入黑暗中五馬分屍,或是XXOO一樣,我突地“哇”一聲哭了出來,主要是聽說眼淚能夠驅散那種東西,希望管用。
可惜不管用,我的腦袋反而被埋入一團漆黑之中,見不到一絲光明,我伸出手往前一抓,抓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能重見光明瞭,看來那東西是個開關。
我如是想,接著突然發現三個一臉兇惡的顧重影,正對著我齜牙咧嘴,要把我吞了似的,我眼一閉,裝暈了,不料裝著裝著竟真暈了。
○十八 你將就,我湊合
潘燕……
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叫我,可整個腦袋又痛又暈乎,眼睛也不願睜開,我打算不理他繼續睡下去。
只是那人不懂我的抗拒,非要將我拉起來,捏著我的嘴巴,將碗抵在我嘴唇上,一股酸味撲鼻而來,當那液體流入口中時,那酸度沒得將我舌頭給腐蝕了。
而我也在那瞬間睜開眼醒了過來,將那濃酸的液體吐了出去。
“不打掃乾淨你別想回去。”顧重影威脅說,將一顆藥丸遞過來,“醒酒藥,吃了。”
“既然有藥,幹嘛用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