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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搖頭輕嘆,瞥視向對面鳳止的目光透了些無奈,“你約我出來,就是想試探,我對妻子的忠貞?”
無憂聽到他口中‘妻子’二字,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何種滋味。
鳳止笑了笑,手撐了下顎,自己取了酒壺為不凡斟上酒,“你那小妻子,如果知道你與佳人幽會,會如何?”
不凡微微一笑,不答,端了酒杯,品了一口,“倒還記得我喜歡這梅子酒。”
鳳止靠坐回去,施施然的看著對面俊儒的面容,“你就不問我約你來做什麼?”
不凡只看杯中晶瑩的液體,眼也不抬,“你要說,自會說,何需我多問?”
鳳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是一笑,“還是這麼難說話。”
那兩個粉頭倒是會看人眼色的,見他們二人說話,也不打岔相纏,只是在一旁添酒。
無憂見不凡目光在翠翠手瞟過,她白嫩的指間戴著一個牡丹金指環。
再看紅衣女子指間也同樣戴著個牡丹金指環。
這指環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不凡慢慢轉動著手中酒杯,慢慢抬起頭,“有來有往,看來我真得為你辦件大事。”
鳳止眸子輕閃,眼中邪意一湧,“這麼說,這份禮,你是收下了?”
無憂滿腹疑問,看向不凡。
不凡不直接回答,放下酒杯,“借你的骨牌,算上一卦。”
無憂微微一怔,不相信不凡是以算卦定結論的人。
鳳止從袖中取出骨牌,拋給他。
不凡手一握,接下骨牌,隨手一拋,整齊的反扣在桌面上,無憂只看見了離她最近的那塊骨牌的圖案。
千千迷信,常常用骨牌看時運,無憂看得多了,也懂得玩法,這骨牌有八塊,每塊上畫著不同的圖案,算卦之人翻其中四塊,由圖案組合來定兇吉。
看著不凡一一翻出的骨牌,前面這三塊骨牌加上最後那一塊的圖案,便是大凶之兆。
雖然不知不凡算的什麼事,但這件事對他一定非常重要,心裡‘砰砰’直跳,輕咬了唇。
在他指尖觸到最後一塊骨牌時,胸口驟然收緊,突然伸手,將他的手按下,阻止他翻開最後一塊骨牌。
不凡抬眼向她看來,眸中微詫。
無憂放開咬著的下唇,直視著他的眼,“不要看,是兇是吉,看了又能如何?”
不凡與她對視片刻,偏頭微微一笑,自嘲道:“我自認對世間萬物,看得明白,不想竟不如一個女子看得透徹。”
手掌微動,已將那些牌和去。
正文 100 異樣情懷
鳳止看過桌上骨牌,不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凡拾起桌上骨牌,一塊塊疊好,遞還給鳳止,手中卻留了一塊把玩,“雖然運程是天定,但一步走岔,就是大吉之運也會變成大凶。反之,如果大凶之時,如果逆運而行,大凶之運或許也能化兇為吉。既然可以改變的事情,何必過早論下兇吉,將自己困在心境之中。”
說完向無憂微微一笑,叫人如沐春風,裹覆暖陽:“姑娘可是這個意思?”
無憂抿唇輕笑,他真是個心思敏銳的男子,只要輕輕一點,就能將人心剝析開去。
鳳止聽完,望向無憂,金琥色的眸子中閃著讚賞,甚至懷疑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不是,當年跳到他浴桶中的那個胡為丫頭。
當年,常樂郡主不知被哪個不知廉恥的下人慫恿,怕不凡嫌棄她毀去容顏的臉,小小年紀便想與不凡成就男女之事,將他牢牢綁在身邊,被不凡嚴厲責備丟房門。
她氣惱不過,便跳到了他的浴桶中,肆意妄為,想以此來激怒不凡,當然結果是,他將她丟出浴桶。
但那樣行事不經大腦的刁蠻郡主,與眼前這位識得論人心的少女,實在無法視為同一個人。
難道在山中三年,師叔真有這麼大的能耐,讓她由裡到外的脫胎換骨?
鳳止翻弄著手中骨牌,久久凝視即便在全無生氣的人皮面具下,仍亮如星辰,滿是勃勃生機的靈動眼眸,眉角輕挑,這丫頭確實有意思……
那兩個煙花女子見無憂相貌平平,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居然讓眼前這個,她們想靠近一點都不能的男子另眼相看,心頭象被沸油滾過,嫉妒得發狂,又不敢做任何表示。
翠翠持了酒壺給不凡和鳳止滿上酒,“既然以後的事,今日相聚,便是今日的緣,二位公子如何能辜負了今日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