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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踏絢’吧,獨一無二的靈具,可以飛天。”
“是啊。”夜一揚揚手裡的靈具,“沒想到你知道。”
動畫裡看的。這話晝冬當然不會老實交代,她翻身站起,走上前想仔細瞧瞧‘天踏絢’,夜一如同呵護妹妹的模範姐姐似的縱容的放開手,她把‘天踏絢’交給晝冬的同時開口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晝冬的視線絲毫不離眼前的新奇玩意,她聳聳肩回答,“快了。”
“這答案是我想要的那個嗎?”
性子變急了,莫非是年紀大了的緣故!?思慮至此,晝冬嘆口氣把手裡的東西交還,耐心的說:“這殺人放火的勾當一般都是有理由的,我考慮這麼長時間還不是想醞釀一下情緒。人家扒手都還有段走上不歸路的心路歷程呢,難道就不許我也弄段歷程墊墊底?”
聞言,夜一就著月光打量她,在其複雜的目光中,晝冬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膀,“堂姐,雖然不甘心,但我是四楓院家的人。”在滿天星斗的注視下,晝冬漾起苦笑,“而且這是族長命令嘛!”
夜一慢慢拉回目光,在轉身離去時,表情有些哀傷。
垂目沉思。晝冬不發一言的站在角落,彷彿一具蠟像。
“最近你話很少,怎麼了?”松本亂菊奇怪的低頭,“身體不舒服嗎?”
晝冬毫無警示的突然抬起頭,亂菊呼的一下被嚇的不輕,趕緊抓回快掉落地板的披肩,不解的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隊長們出來了嗎?”
“啊?哦,還沒有,等一下,出來了、出來了,我看到我們隊長……唉?你去哪兒?”
亂菊不明所以的看著晝冬向會議室的方向走去,穿過幾名副隊長和隊長後,突然在一人面前跪下,被跪的人不是浮竹,更不是總隊長,而是第二番隊隊長碎蜂。
碎蜂似乎被這突發事件嚇了一跳,但馬上鎮靜下來。只見晝冬恭敬的低頭說了一些話,然後便不再開口,彷彿在等待什麼。一旁的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倏地張大嘴,連手裡的零食滑到地上都顧不得了,而碎蜂卻只是安靜的交代了兩句,閃身離開。呆楞的大前田反應了好長時間才急急的追上去。
附近的死神們一個個凝固了步伐,神情萬千。只有更木劍八悄悄扯開了嘴角,好象早有預料,他肩上的草鹿則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笑意。
離的較遠的亂菊趕忙走上去詢問正忙著拉平衣襟的晝冬,“怎麼了?你剛才對二番隊的隊長說什麼了?”隨後又小聲的貼著她耳朵問,“幾個隊長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沒什麼。”晝冬擺擺手邁開步子,“這個靜靈庭過於太平了,有時候刺激刺激心臟有助於防老抗衰。”
看亂菊一臉的不信,晝冬扯扯她的衣袖道,“你不是說請我吃拉麵的嗎?如果反悔了請早講,這時候還來得及找那個有錢的未婚夫蹭飯。”
愣了一會,亂菊抓回袖子調侃,“白吃白喝的事你倒從來不忘!”
踩著霧氣,晝冬施施然的走進樹林。
“你來晚了。”碎蜂冷聲的責難。
“不好意思,有點摸不著北所以迷路了。”晝冬正色的道歉,“勞您浪費時間了。”
冷哼了一聲,碎蜂打了一記響指,四周霎時躥出一圈人牆。黑色的勁裝、黑色的覆面布巾,肅殺的眼神急於想把敵人碎屍萬段。
“想坐上“刑軍”總括軍團長的位置就得接受挑戰。”碎蜂的話音剛落,黑色人牆衝殺過來。就在碎蜂的冷笑還未落幕之前,黑色人牆突然潰塌向四周散開,跌撲在地,無一人清醒。七橫八豎的‘地毯’內,晝冬擺開架勢挑釁的說道,“雖然'瞬神'只有一個,但不要小看了四楓院家!”
碎蜂一個手起刀落,背後的斬魄刀被插進了土裡,白晃晃的刀刃在淡淡的霧氣中依舊寒的滲人。眨眼間,無數的黑衣人如浪潮般出現在視野裡,黑壓壓的向四周覆蓋。風暴中心的碎蜂眯眼狠厲的說,“我剛剛說過,想坐上“刑軍”總括軍團長的位置就得接受挑戰。首先就是必須打敗隊裡所有的人,軍團長拔刀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吧。”
晝冬死死的咬緊牙關。
處刑演武!
X的!此刻她非常想罵髒話,無數髒話不停的從腦海裡飛過,包括以前聽過的,自己罵過的,還有至今罵不出口的。簡直就是一本現代髒話小詞典。
Shit!最終,她也只能以這聞名遐邇的洋罵草草結束了詞典編修。
險險躲過背後偷襲而來的劈掌,狼狽的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