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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表示感謝,“那麼,請您走好。”
默默掃視了她一眼,白色的法披迎風而起,刮過晝冬的眼角飄然而去。
晝冬直起身,漸行漸遠的身影依舊挺拔,彷彿為了托起什麼似的被支撐著。剛強的、冰冷的、淡漠的、堅硬的,還有寂寞的……
呼的一陣涼風穿過狹長的廊道衝向遠方,無數粉色落櫻如雨點般紛紛而下。
如同迎接帝王的凱歌,為了那高牆內的孤獨王者,還有,他身後用名譽和教條堆砌起來的朽木王朝。
鼻子忽然一酸,趕緊調開視線,轉身,離開了那裡。
在靜靈廷,只要你有本事,就能成為上位者。當然,期間不乏踩著鮮血和頭顱站到頂端的人,比如更木劍八。
身為十一番隊隊長的更木劍八是護庭十三個隊長裡的異數。他不會卍解、喜歡廝殺、沒事拔刀挑釁別人更是他的強項,甚至,他叫不出斬魄刀的名字。
就是這樣一個狂徒,在全隊所有人的面前宰了十一番隊的前任隊長而登頂坐上隊長寶座的。說起來,成為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條件有三:
第一種,包括總隊長在內的以及在任隊長3名以上的見證下,合格透過隊長考試;
第二種,有隊長6名以上推薦,再獲得剩下7名當中3名以上的承認的;
第三種,也就是更木劍八實行的,在200名以上隊員的見證下,單挑現任隊長而將其打敗。
其實,最後一條並沒有強制規定單挑結果到底是打敗還是打死,但是更木的確是把人家宰了,難怪東仙要會對他這麼反感。
砍人時全憑殺氣和慾望的瘋子怎麼可能做的來點到為止,那名隊長也許早有覺悟了也說不準。
“更木隊長當初想宰了前任隊長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晝冬在每月送雜誌的工作中接觸到了更木劍八,並隨性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怎麼想的?恩……”更木皺眉思忖。
其他的隊員早就在晝冬甩出問題時就傻了,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貼著牆角。而完全不怕死的草鹿一下跳到桌子上與晝冬平視,歡快的道,“其實小劍早就想宰了,在剛入隊的時候。”
“是嗎?”更木懷疑的問。
“是啊!是啊!”篤定的點頭,粉紅色的小腦瓜不停的晃。
“恩,說起來好象也是。”更木劍八突然間仿若上了發條似的興致勃勃,右眼上的黑色眼罩猶如吃人的黑洞,黑漆漆的吞噬著目光,他接著道,“那傢伙一點本事都沒有,還一天到晚羅羅嗦嗦、羅羅嗦嗦教訓人,看不慣這樣又看不慣那樣,我一時心煩想讓他閉嘴,就決定去砍了。誰知道那傢伙一點都不經砍,讓我根本興奮不起來,真是沒勁。”說完,還一臉意猶未盡的闌珊模樣。
“怎麼,”更木突然迴轉視線,感興趣的投射目光,“你想砍你們的隊長了嗎?”
晝冬被他問的抽回了思緒,然後在一屋子人緊張而又期待的屏息目光中眨眨眼,“這個嘛……是還是不是呢?”
又過去了七天,這天夜裡月亮特別的晃眼,晝冬帶著一包小點心跳到番隊寢樓的屋頂附庸風雅。
在前世,她對賞月這種娛樂活動一直不怎麼感冒,倒不是因為她沒時間,而是她看不懂。一個圓球掛在天上有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如果是有點天文知識或搞專項研究的看看倒也應該,因為能對上面那些坑坑窪窪的說出一二,但像她這樣的平頭百姓抬著腦袋、仰著脖子看一個黃盤子實屬無聊。
可是不知怎麼,今天的她偏偏就被這明晃晃的月光吸引了,頭一回,她想做做千百年來古人流傳下來的望月思鄉。
要是有大閘蟹就更好了,啃著點心,晝冬心裡暗自嘀咕。倒身躺在冰涼涼的瓦磚上,彎彎的上弦月讓晝冬想起了前世的父母、朋友、同學,想著想著,眼睛朦朧起來,酸澀的情緒翻湧出心,嘴裡開始小聲的唱著——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邊新月如鉤。回憶往事恍如夢,重尋夢境何處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遙問星已稀,請明月帶問候,思念的人兒淚常流。夜色朦朦,夜未盡周遭寂寞寧靜。
桌上寒燈光不明,伴我寂寞苦孤零。人隔千里無音訊,卻待遙問終無憑,請明月代傳信,寄我片紙兒慰離情……”
剛抒情沒多久,晝冬突然扼住歌聲嗤笑,“又是回來探親嗎?”
朗朗夜色中,四楓院夜一出現在風裡。晝冬懶懶的轉移視線,“雖然是自己家,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說,不愧是‘天賜兵裝備’的四楓院家,堂姐手裡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