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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一手這是搞毛呢?
張放在發愣。張匡在亢奮。
有強力人物支援,張匡又來勁了,言辭更激烈或說更陰險:“前孝景世七國反,將軍周亞夫以為即得雒陽劇孟,關東非漢之有。今商宗族權勢,合貲鉅萬計,私奴以千數,非特劇孟匹夫之徒也。且失道之至,親戚畔之,閨門內亂,父子相訐,而欲使之宜明聖化,調和海內,豈不謬哉!商視事五年,官職陵夷而大惡著於百姓,甚虧損盛德,有鼎折足之兇。愚以為聖主富於春秋,即位以來,未有懲奸之威,加以繼嗣未立,大異並見,尤宜誅討不忠,以遏未然。刑之一人,則海內震動,百奸之路塞矣!”
張匡一口氣說完,到最後面脹如血,目眥欲裂。最後一句更是氣湧如潮,其勢十足。
配殿安靜得落針可聞,只有張匡的粗濁喘氣聲。
少頃,史丹不帶半分感情的聲音響起:“散了吧。”
……
“史丹究竟是怎麼回事?”張放一出宮,都來不及回府,先登王府,一見王商噼頭就問。
“俊兒之妻,也就是史丹之女,求去。俊不能留,聽去之……商與史某,再非姻親。”王商淡淡的聲音掩不住一絲蒼涼,畢竟被摯友背叛的滋味真不好受,哪怕他是丞相。
這也可以?!
張放瞠目。原來如此,難怪史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大家不是親戚了啊……
漢代婦女是可以主動提出離婚的,這一點跟現代很像。王鳳之母李氏就是這麼任性地丟掉了成為皇太母的機會。
史丹之女為何“求去”?這是什麼情況?
王商顯然不想多談這個問題,以“家宅之事,一言難盡”帶過。涉及到這種家事,張放也不好細問,反正結果擺在那裡,王、史兩家翻臉了。
與張匡上書彈劾比起來,史丹這一記狠著,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