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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湊了過來,當我意識到自己正在和人接吻時,估計已是十秒鐘以後了。他的吻與他溫和皎潔的外表竟然有著天壤的差別,那樣熱情激烈的輾轉吮吸、交纏摩擦索取著我的回應,我有如過電,想要逃開卻被他從身後牢牢箍住,濃烈的似是要把我揉進他身體裡一般。我不知道這時空是否存在著《男經》一類的書讓這裡的男子們從小研習,只覺得不論是他還是秦無傷的吻都很有技巧。
我漸漸沉陷,開始迎著他的舌尖發起反擊,慢慢探入他的口中,他竟渾身一顫緊緊地含吸住我,迅即地回應更加熱烈。身體裡的某些感覺緩緩復甦,當最終結束這個長吻後,我的手指也已牢牢地掐在了他的背肌裡,空氣中飄散著激情。
我正內心激戰,軟鐲所在之處肌膚突然如臨炭火,左手腕也不自覺地震顫起來無法壓制,我愕然地縮回手想用右手握住它,卻見一道金光從鐲子處飛出,閃電般襲向身邊之人,瞬間又已折回。我忙望向蕭臨雲,卻見他滿臉蒼白、唇色發青,我大驚,忙抱緊他:“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他卻嘴角依舊含笑隔了會兒才輕聲說:“沒事。有些氣岔,我運一下功就好。”說完便打坐運氣起來。我聽他說話已是無力,心知此事決非如他所說,但他在行功不能被打擾,我只能在一旁靜靜坐著,暗自回想剛才的情景。
看向自己左手腕的灼燙之處,正好是這軟鐲所在之地,而先前那道金光亦是從此處飛出。原先他談起此鐲時慎重、欲言又止的神情出現在我腦中,難道是這鐲子被觸動了機關而飛出暗器傷了他?我看著軟鐲,現時已無異樣,只恍惚覺得它的光澤更加鮮豔了些,再看向蕭臨雲時竟發現他臉上的青氣越加重了幾分。毒!我心中一震,鐲子飛出的金光必定帶著劇毒,否則以他的身手絕不至於被一個微小暗器而傷得如此之重!
我不禁遍體生涼,那秦無傷竟然在我身上下了如此的禁錮,我耳邊又響起他咬牙切齒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們不得好死……包括那彈琴的病鬼!”只是不知道這鐲子的觸動機關到底是什麼。
突然蕭臨雲身子向後倒去,嘴角滲出紫黑的血跡,我連忙撲上去扶住他:“是不是鐲子?是鐲子帶毒,你一定知道的!你不能騙我!”
他虛弱地搖搖頭,撐住我的手慢慢坐起,“沒關係的,你不要著急,我已暫時將氣息壓制住。只怪我剛才情不自禁沒能控制住自己,激怒了它……”我聽他如此說,一愣:激怒?什麼意思?我顫抖地舉起左手,難道?難道是有什麼毒物藏在了這鐲子裡?我疑惑地看向蕭臨雲,卻見他點頭說:“傳說此鐲乃是由一種奇特的毒蛇守護,此蛇藏於鐲中以佩鐲之人的氣血為食,若不巧激怒了它,它便會竄出傷人。”我已記不清楚當時聽了他的話後自己是如何地震驚、駭然——果然是蛇麼?!我竟然隨身帶著毒蛇!
“不過再如何它也不會傷害你,反而可以讓你百毒不侵。”他見我驚惶,又安慰我說。
頓了一頓,他又輕輕加了一句“給你此鐲之人也是用心良苦。”隨後觀察著我的臉色。
我哪還管得著秦無傷的用心苦不苦,只想著他前面說的那幾句蛇啊百毒不侵啊什麼的怎麼聽著這麼似曾相識?難道、難道這就是那日《毒鑑》中描述的已絕跡之蛇?這時門外又傳來小虎子的叫起聲,蕭臨雲朝我打了個手勢提高聲音說:“昨日看書看得晚了,今日我再小睡一刻鐘,不用來伺候了。”小虎子稱是後走開。
我兀自想著手鐲的事、母親大人的事,他也似陷入沉思,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柔聲說:“得留你一個人在此了,我出去辦幾件事,三日內一定送你出城。”我內心感激,見他臉色依舊蒼白,便說:“不急的,你身子養好了再說。”他聽我語氣中帶著關心很是高興,伸手過來環住了我,我不忍用力推卻,只能由他抱著。忽然,所在的床鋪猛地一顫,人頓時失去了重心往下急墜,我剛想大叫,卻覺身體已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託著緩緩下降,一會兒自己已穩穩站在了那裡。
我疑惑地看向身邊之人,他爽朗一笑,手似向邊上推了下,頓時眼前一片光亮,我環視四周,竟然這是一處佈置精巧的暗室,頂上每隔幾米就嵌有一顆夜明珠,陳設也與地面的那間類似,書案、書櫃、圓桌、茶几、花架還有一張……床。他明明這裡還有一張床、明明知道鐲子中帶有機關不能輕易碰我卻還……我眼睛有些溼潤:“你、你這是何苦。”這時他的臉色已又白了幾分,可能是剛才動用真氣護我下來的緣故。
順著我的視線他明白了我話中所指,竟調皮地朝我眨了下眼睛:“我只是想賭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