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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著我在軟榻上坐下,他伸手將長袍下襬半甩在身後、跪蹲著在我膝蓋、小腿周圍揉捏著,語調也更加地柔和。
“言郎倒如他知己一般。”雖然正享受著某人為我提供著的頂級專業推拿服務,我依舊是氣不順。“他想什麼言郎都能猜到……”
他的手頓時停了,抬臉望住了我,神色間有些嚴肅。
“夏兒,我與他並無半分干係……我之所以會猜他如何想不過是希望知道他未來會對我們有何影響……”
見他為我隨口說的一句話態度如此認真,倒是有了些歉意,但再一想這楚御冷在宮裡的事他之前分明就都知道,卻一直未提醒過我,於是這點歉意瞬時消融,依舊拿眼斜瞪著他。
見我不為所動,他目光微閃、更奇、更難得地是我還從他臉上抓到一抹淡紅閃過!我頓時心裡大驚:嘖嘖,定是有什麼天大的內情,否則怎能讓這腹黑皮厚的沈同學顯出如許羞赧來?於是,楚御冷帶來的那點不快全都被暫時拋開,取而代之地是萬分的好奇。
“咳……”故意淺咳一聲,提醒他我依舊在等他的回答,也順便掩飾下自己的神情。
又停了片刻,沈言楷終於開口:“紅蓮採一派人丁一直不興旺,此代掌門更是唯有一子,自小便將其子當作女兒般養大,穿著打扮無不如此……”說到這裡,他又沒了聲音,似乎在琢磨該如何開口繼續下面的話。
哎,這幾句話說得怎如此困難?難道這裡有什麼隱秘不為世人所容?聯絡他話前的臉紅,我不禁心裡一雷,張口便說:“不成他自比女子,將言郎視作了如意郎君?難怪他藥理、易容都與你一般很是不錯。”說完自己就愣在那裡,這社會里也流行BL?不過想來這裡男多女少,這、這現象想也算、“正常”吧。
半跪在眼前的沈言楷猛咳了起來:“夏兒!絕非如此!”或許是咳嗽的原因,他的聲音顯出些焦急、臉色也白了幾分。見他如此神色,才恍惚想起這裡男男間的糾纏屬於男子的“大惡”,更不用說是已婚的夫郎,其“惡“甚至比往日說的“七出”要來的嚴重的多,恐怕這也是之所以自己來此後並未見過真人玻璃的緣故吧。
身份
雖說我不太贊成玻璃,覺得這種相處方式總會對身體造成些傷害,但也絕不會如這裡的女子那般對之深惡痛絕。甚至此刻,我對此間的這現象還有了些八卦的興趣,畢竟覺得這裡的男子活的“辛苦”很多,“樂趣”卻少的可憐。
“那他是同誰?”我故意將沈言楷說的“絕非如此”理解成“絕非和他XXX”。
沈言楷又沉默了,片刻後,他的回答讓我覺得胸口很堵:“夏兒,楚御冷的事我不太適合說什麼,那人是誰雖然我知道,但若由我說出,多半夏兒不會信更可能會認為我是故意如此。”
我頓時張口無語地瞪著他,還真是BL?他不適合說是誰?但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他的話裡說的那人就是——秦無傷呢?秦無傷vs楚御冷?腦子似乎一時有點轉不過來。好容易回神喘了口氣、又見沈言楷慢慢地放下另一個膝蓋、伏下了身子:“還請夏兒責罰。”
“責罰?”我不自覺地重複他的話,讓自己的思維恢復點活力。“為了你剛才的話麼?”
“此為其一。”他依舊伏低著身子。
“其二是今日隨同夏兒的護衛守護不當、未盡全職,言楷未稟明夏兒已將其等一律杖責三十,包括……”他似是咬了咬牙,“風使。”
頓時、我站了起來!什麼?!連蕭臨雲也一起打了?!先聽他說到責罰護衛時,我雖覺得有些嚴了但畢竟家已由他做主,而他們也的確有失責的地方,嚴一點未必不好。但蕭臨雲……蕭臨雲與此有何干系?!他甚至不能算是我這家裡的人,他不過是自願降低身份來保護我的,我只拿他當朋友而從未覺得他是部下更別說是僕人。三十杖!沒有內力護身的人都能被活活打死!
“你……”衝口欲出的怒氣最終被自己暫時壓了回去,因為直覺告訴我沈言楷現在正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反應。他雖然伏低了身子,話語中聽似不安,但那脊背卻是一如往常地沉穩。
“他現在何處?”我努力壓低了嗓音。
“就在東廂房內。”
疾步走了出去,臨到廂房門口、推門的手伸到一半卻猶豫了:進去該說什麼?而他又能對我說什麼呢?自己的夫郎做主打了人,現在自己又跑去解釋、安慰?而且,而且我不能理解的是:他為什麼要甘願被打呢?再如何推脫一下、沈言楷未必能真將他責罰了。為什麼?為什麼!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