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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她也夠狠的,畢竟是自己生的,說不要就不要了。她人就在北京,還捨得把阿延扔到福利院去,有真不明白,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段輕哲伸手拍拍白忻卉的手背,安撫著她的怒意:“其實沒有,阿延當年不是她扔掉的。不過說起來,她也確實遺棄了孩子。這些事情都是梁婠婠的媽媽告訴我的。本來我聽了她的話後,是一心相信這孩子是我的,而且她當時告訴我,孩子已經死了,我便沒有再去細究。”
“你就沒有懷疑過,孩子不是你的?”
“一個曾經跟你表面上愛得要生要死的女人,說生了你的孩子,你會去懷疑嗎?如果我真的懷疑了,大概你們女人又要罵我禽獸不如了。我當時被這訊息嚇了一跳,也確實沒有再去懷疑什麼。直到梁媽媽的出現,她向我解釋了一切緣由,包括當年梁婠婠主動接近我的目的,那個孩子其實另有生父,還有孩子很小的時候就被梁婠婠送到了生父那裡的事情,全是她告訴我的。說起來,梁媽媽對我也算不錯,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如果不是她提醒我的話,我後來不會花時間去調查這些事情,也就不會查到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難道梁媽媽沒告訴你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當時沒說。其實她當時說得很隱晦,她甚至沒說梁婠婠的父親就是黃俊明,只說當年她父親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令婠婠的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至於孩子的父親,她只說是梁婠婠當年在老家的初戀情人。他們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父親的去世,她大約不會考來北京,也就不會遇上我了。所以說,一切都是命運。十幾年前的那一場事故,埋下的因種下的果,一直到今時今日還在抽枝發牙,還在茁壯成長。想起來,父輩給了我們很大的便利,但有些時候,也會埋下不小的禍根。”
段輕哲說著說著,又有一點學者氣息冒了出來。白忻卉卻沒有再給他機會發表長篇大論,直接就開口問道:“那你調查出來了嗎,阿延的親生父親是誰?”
段輕哲伸手把白忻卉摟得緊了點:“反正今天你受的刺激也夠大了,就一併都受了吧。阿延的爸爸姓何,叫何平。他還有個綽號,因為小時候頭長得比較大,朋友們都叫他大頭何。”
55雨過天晴
梁婠婠和大頭何的愛情故事,聽起來和任何一對狗血的青梅竹馬沒什麼分別。無非是從小住在一個院子裡,男的比女的大幾歲,一起玩耍一起長大,慢慢的就暗生情愫。後來女生家發達了有錢了,就搬去了其他地方,但兩人一直惦記著對方。直到女生為了報仇離開家鄉,去到北京,雙方才算斷了聯絡。
幾年之後,姻緣際會之下,兩人在北京又再次重逢。揹負著報仇壓力的女生在這種情況下,與初戀男友滾上了床,並且有了他的孩子。這一切發生的都像是一部惡俗的電視連續劇,要不是這是真實的事件,白忻卉才懶得去追這種無聊的片子。
今天這一整天,對於梁婠婠這個人,她終於有了全新的認識。想不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背後竟有這麼多的故事。若不是親耳聽段輕哲說起,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她也從來沒有把阿延和梁婠婠聯絡在一起。這孩子從小長得就像他父親,眉眼間竟很少遺傳到梁婠婠的五官輪廓。如若不然的話,就憑她對梁婠婠的熟悉,大約一早就想到了。
她把整件事情理了理,才發現梁婠婠真是個神奇的女子。她懷上阿延的時候,還沒有跟段輕哲分手。如果他們最終在一起了,段輕哲大約還要替大頭何養兒子,做個便宜老爸。這個女人懷著初戀情人的骨肉,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最終要把他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樣的手段,這樣的氣勢,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出來的。
白忻卉當年就算再生氣段輕哲出軌,也不過就想煽他幾耳光罷了,什麼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之類的想法,她可是從來都沒有過。要不說她怎麼是溫室的花朵,跟渾身是刺的野玫瑰比起來,真的是弱爆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又起了點調侃的心思:“這麼說起來,你頭上還真是綠油油的。梁婠婠跟你好的同時,還跟大頭何在一起。你說她會不會剛跟你約會完,轉眼又跑去見大頭何,然後這般這般那般那般。”
“什麼這般那般的!”段輕哲故作氣惱地彈了彈白忻卉的腦門,“看我出醜吃憋你很高興是吧,想像著我被人當白痴一樣耍,是不是心裡特別痛快。”
“話倒也不能這麼說。哎呀算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一兩個人渣呢,就當不走運好了。父債子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