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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擂臺區的人群牢記著不能睡覺的良言勸告,打起十二分精神的遨過了一夜,也因學生們都在擂臺區那邊,修習區第二次出現空無人影的跡像,偌大的地方盡歸小兔兔佔有。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風雲之內的事早從各個渠道流出,流至芙蓉城,當新一天來臨,相逢的人一見面打個招呼,便三句不離本行:“唉,你聽說昨天小藥師與凌家公子的決鬥沒?那場戰鬥真懸哪……”
“呸呸,什麼凌家公子,分明是個自己怕死讓別人頂替的膽小鬼!”
“對對,不過是個下三濫的東西,哪當得起公子二字。”
“小藥師……”
……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無不是關於風雲的一場決鬥,人們也滿心期盼著風雲的表態,猜測著凌家是被連根拔起還是被下禁令永久不得再踏進風雲。
正待著解藥出爐的人是不知外面如何,一個個在藥味中心急火燎的掐數著時間,大夥兒前一晚無驚無險的度過,當第二個晚上來臨時,部分人在支撐一天一夜,又加上死守著一個地方,百無聊耐,再也抵不住睡神的召喚,昏昏沉沉的打起了眯。
剛開始只有三五人,也沒敢深睡,時不時的還睜眼張望,眯著眯著就真正的眯上眼了,再之越來越多的人受感染,於是乎,或倚著石椅背,或他伏在他肩頭,她倚了他,東倒西歪的歪了一大片。
人群中傳出粗重不一的呼息。
“啊……”
“不……”
閤眼入眯的人,先還安穩,當將近子夜時,人群中發出陣陣尖叫,睡著的人接二連三的驚醒,個個滿臉驚恐,大汗泠泠。
附近的人驚得身軀微抖,人人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
那情形,他們不用問都能猜出來,必定是做惡夢了,浮生若夢的一大特點即是中毒者的思維記憶會自動將其一生所經歷之事翻出來,一旦入睡便會開始以夢境的形式出現,不斷的迴環演示。
若是普通人還好,只是些家常瑣事,無足輕重,對於經歷過血雨腥風的脈修者而言,那可是要人老命的巨大危機,若連連惡夢尚好,還有可能是靈魂在被惡夢折騰,人卻醒不了,身體肌能慢慢死亡,從此長睡不起。
深明其理,誰也再不敢閤眼,而從惡夢中驚醒的人,更加不敢再睡,但,那種情況也是暫時的,堅持著堅持著也會有堅持不住的又再次打眯,最終結果自然又是一陣陣鬼哭狼嚎。
擂臺區那邊的人倍受煎熬,燼字小院內一切平穩,蓮皇太孫、小魔女、月小小天天準時報道,而墨淚還是處於僵化狀態,也不能進食,靠一天兩顆藍丹維持著,這也便宜了幾個大佬爺們,天天坐享美食。
那樣的日子一連過了二天,第三天,白世子、火聖子、木聖女也不請自來,以探望為名,光明正大踏入燼字小院。
身為主人,花燼來者不拒,任人來往,好在三人有自知之明,並沒有得寸進尺,走一轉,坐一坐又告辭,第二天中午才蹭了一頓飯。
依日子數起來,也是決鬥之後的第四天,其中有三天是陣雨天氣,只有一天晴朗。
第五天將近凌晨時分,解藥終於出爐。
苦熬了數天的人,激動異常。
那些溜舊的藍尊以上者,也匆匆的趕去現場,包括雲院內的數人,除了墨淚,其他人悉數到場。
收拾好東西,任老取了藥,依著程式步驟和藥,又花費一個時辰才和出新的藥劑,他二話沒說,將藥末一撒,散得滿空皆香。
滿場人群拼命吸氣。
任老自己也就地坐了,閉目調息。
數日過去,已進入四月,南方的雨季也過了大半,這天天氣晴朗,連太陽也跑出來湊熱鬧,暖暖的照著大地。
時間從清晨到上午,又到中午。
三個時辰一至,任老身形一晃,嗖的從原地消失,白光一劃,就此失去了蹤影。
待在擂臺區邊緣的花燼,仰頭望望,又是一副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模樣,轉身的姿勢也還是那麼的高貴優雅。
風雲各院寧靜,雲院更是靜悄悄的,好似午睡了般的安靜。
呼-
一點白光劃過,刮出絲絲細響。
那白光一閃衝進雲院,落在燼字小院內,幾乎連停頓沒有的一下子衝進大廳,又駕輕路熟般的轉往左側,如閃電似的衝進內間。
一轉過屏風,忽的剎住,修長的人影也終於露出真面目,白袍的老人,滿面的驚訝,眼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