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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個好說。”不就是藥材?小事一樁,比起全程觀看,不用說,後者是撿了個大便宜,甭說十倍,哪怕百倍都不在話。
任老一拍定案,按著小不點兒的肩就走,步伐那叫個歡悅,他算是摸出小傢伙的脾氣了,小渾蛋吃軟不吃硬,只要好好說,沒準將來還能將七色彩虹的藥方全部弄得手呢。
其他人目送,反正人人都知道任長老一向行事有準則,不會讓學院吃虧的,他們也就不去摻和,省得不小心壞事兒。
“哦,再將之前的那份廢方也眷抄一份給我。”快得門口時,那少年扭頭,又望了望大家。
任老一下子定住,兩眼放亮:“那張還有用?”
“在你們手中是廢紙一張,我拿去改動幾處勉強可算得是一份不錯的毒劑。”豈不是明知故問?她甩個白眼,不理。
“我說小娃娃,你能不能別動不動整毒劑,整點良藥成不?”老頭瀑汗,成天毒劑,若研磨良藥該多好,咋就不入正途呢?
好在墨淚不知他在想啥,她若有讀心術必定爆走,白貓黑貓,會捉老鼠都是好貓,良藥毒藥,能整倒對方就是好藥,誰說鼓搗毒藥劑就不好了?
“有你們一大堆人在整良藥,我還是研究毒藥劑的好。”因為不知他在想什麼,她嘻嘻一笑,抱住老人的手臂,自己不走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那道理她是深有體會的,老頭現在沒擰人,保不準一會兒就會揪住她跑,為不再次成為悲催的小雞崽,要先佔住主導位置。
手臂上掛著一個人,任老覺得跟掛著根小竹竿沒二樣,都是一樣的沒重量,他也樂得帶著走,小傢伙粘著他是好事呀,越親近越好辦事兒。
開始慢慢走,走著走著覺得七繞八繞的麻煩,腳步一快,又飛走,一陣東轉西躥的亂躥,轉出藏珍閣,一溜兒的回小院,而還沒待他喘口氣兒,吊在手臂上的小人自己一跳著地。
唉,免費的長工再也比不得自己實力強來的好啊!
足踏實地,晃晃被旋晃得成了一片豆糊漿的腦袋,墨淚痛苦的總結出經驗,這被人帶著跑的感覺,比坐過山車還恐怖,她沒試過坐降落傘進行高空跳傘的滋味,不過想象中感覺跟那可能並不多。
理理被風吹鬍的髮絲,一聲不吭的轉頭就跑,至於那當了一回跑腿的老頭,她則是鳥都沒鳥他半眼,典型的過河拆橋。
目送著氣虎虎的背影,任老心中的那個鬱悶就甭提了,他沒做錯什麼吧?怎麼好端端的招人嫌了呢?他想破了頭都沒想出原因來。
不聲不響走進自己臨時小天地中的墨淚,關上門,直接阻斷了背後的視線,那舉動也成功的再次激得老頭吹鬍子瞪眼的朝著石門狂丟眼刀。
更令他差點嘔血的是那人兒自此便悶聲閉關,再沒踏出半步,門從拴牢,窗子也拉上布幔,愣是讓人進不去,也無法窺視到裡面的動靜,只隔三差四的飄出藥香味,偶爾也逸出絲絲炭火氣息。
獨幹啊,小渾蛋又在悶聲鼓搗藥劑!
一直觀注著,隨時準備偷師的任老,恨不得跑進去盯著看看究竟是在鼓搗些什麼,奈何不得其門而入,只急得如貓爪撓心。
那感覺讓他日夜難安,以至於幹啥啥沒勁,對於跑來院子內詢問、打探、討主意等等的人,一律沒給好臉色,愣是讓許多人碰了一鼻子的灰。
熬了幾天,心煩意亂之下,他乾脆關了院門,拒門謝客,自己則搬了個小椅子,坐到讓自己砸不得進不去的那扇門前等著,也省得轉來轉去的累著自己。
時光不待人,日子似指尖的流沙,一溜而逝,五月匆匆過,轉眼又進入六月,天氣也一天比一天炙熱。
六月初五,那扇緊閉半個月的門在無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咣”的被從內拉開,濃烈的藥味如陣颶風,爭先恐後的擠出來。
混雜的藥味中,一個人搖搖嫋嫋的走了出來,他,面容憔悴,人卻好似像從水中撈出來般,頭髮絲上還在滴著細珠子,溼淋淋的黑色衣袍包裹著他的軀體,若遮去臉,乍一看會讓人以為是一件披在一具骨骸上。
他走路的姿勢好似鴨子,搖搖晃晃,腳步虛浮。
隨著他出現,藥味中又多出的向種刺鼻的味道。
蒼天啊!
原本滿心悶火的任老,呼的跳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這哪還算個人樣麼?
“有事?”滿眼昏發的墨淚,不期然的瞧到眼前的一抹白,驚得差點滑倒,一把扶住門牆才站穩。
嗓音沙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