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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是張殘方。
單子經由藥劑煮蒸熬晾以便儲存,然而時光久遠,仍然免不了有意外,第一卷最端上一列缺了一味藥材,只留下年份和份量,從痕跡看,字好似是因年久而剝落了,僅只下最上一個字最上端的一個小角,像是一豎的起筆。
第二卷缺得更多,第一列前三分一處一味五葉木通只名字,沒有說明是葉還是莖或是果實,沒年份和份量。
中間處有兩行汙黑,看不清字,獨留份量;第二列前三分之一處一行僅只留下一個“木”字,後面空白;往後三分之二處有一和只留下年份,兩頭兩尾都沒字;再最後一部中一行又汙黑,什麼也看不清。
好似一盆涼水潑下,墨淚那份興奮之火苗瞬即被澆滅,這情形,提什麼興奮,沒放心放痛哭很不錯了。
坑爹啊,那老貨又坑她!
轉眸,憤恨的眼刀甩向某老頭,惡狠狠的,眼神足以能將人凌遲。
被冷狠的目光一瞟,任老有些心虛,表情訕訕的,這真的不能怪他呀,藥方入得太久,出了問題,他們也很心疼哪。
對於老傢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墨淚只恨得牙根癢癢的,氣虎虎的轉臉,再不鳥他,自顧自的再次細看。
這種東西可大意不得,原方,風雲肯定不會給她,給的也只會是眷抄卷,得好好看看,省得那些不守信用的傢伙做手腳,玩花樣,故意抄錯幾行,到時她連哭都沒眼淚,因此,為了安全起見,絕不能馬虎。
她看得極為認真。
幾十雙眼睛盯著小小的背影,隨著移動而移動,表情肅穆。
一邊看,墨淚的大腦已在自動分析整理,看完第一卷,她心中也略略有數,對於藥方是何用處也有了底兒,當然,她打死也不會說出去的,為了加深記憶,又多看了一遍。
直至確認已記住,又看第二卷。
二卷連看二遍,足足花了一個時辰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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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看的人,禁不住浮生出好奇。
正當他們以為少年要在原方上動筆時,誰知少年又取紙,唰唰落筆,又飛快的收起,丟了炭筆,慢騰騰的轉身,一步三搖的離開藥方所在的桌子。
“老頭,將這張藥方眷抄一份,送去給我。”走出幾步,墨淚隨意的彈衣衫,拍板定案。
噓-
默默待候了N久的大夥兒,悄悄鬆了口氣。
交易成功,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了,藏珍閣中有無數東西還有待人來開發,藥劑一門亦是還有許多束之高閣幾萬年沒有動,如今總算有一樣塵封已久的東西即將重見天日,無疑是件幸事。
在夥兒心中暗喜,他們自然也想將那些需要開解的全部搬出來,卻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哪怕再心急,也按捺不動。
“小渾球啊,咱們打個商量……”任老笑咪咪的,一臉好商量的表情。
還沒等他說完,墨淚立即打斷:“死老頭,想都別想,按原交易進行,就這麼一張殘方比起我的那部分半廢品藥方,我都吃虧了,你別得寸進尺。”
好吧,希望破滅,任老無趣的摸摸鼻子,小娃娃那麼精幹麼?就不能笨點兒,讓他撈點好處,將又有了進步的彩虹藥方送他麼?
聰明的娃娃最不可愛了!
他決定以後還是不喜歡聰明的娃娃,正鬱悶著,又忽然跳起來,一把飛近,一手攀著矮個少年的肩,一副哥倆好的表情:“小渾球球啊,那些不說,你煉這個時我看看總行吧?”
被住肩無法移步,墨淚仰頭:“拿出點誠意來的話,想看也不是問題?”
“哎呀,小娃娃,本老當然是有誠意的,說說,包你滿意。”老頭大喜過望,許人全程觀看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一邊看一看記,過程一清二楚。
想起之前自己投機取巧的手段起到的效果,他得意的想大笑三聲。
“按藥方準備藥材,每份按量翻十份,空白的那些不必管。等爺心情好時開爐,你們儘管去看。”輕飄飄的一句,真的是比鴻毛還輕。
藥材,其實她不太擔心,大不了請風行準備,她那瓶藥可是賣了一千萬億千億的高價,不缺購藥材的錢。
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她是不好意思駁老頭的面子,說不定往後還會繼續合作什麼的,駁得太狠也顯得息太小氣。
再說,誰愛看就看,他會記煉藥過程,她就不會留後手麼?她吃不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