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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來。
所以儘管難過的想哭,還是故作輕鬆的閒談聊天。
一些曾經發生過,卻被遺忘了。
就如同這滿樹的櫻花香,卻每每總是花開不記年。
小景微笑著,勾了勾唇:“與你這麼了斷本大爺覺得甚是不滿意,這樣吧,情人節那天晚上的事,你應了我吧!”
我一怔。
卻見小景面色含怒,大叫大嚷:“原來本大爺說話是這麼容易被人無視的?”口齒微張,比了個口型:希悠,做我的——
“——希悠做我的妹妹吧!”
我想了想。跡部希悠,這個名字其實還是不錯的,我琢磨。
於是笑靨展開,輕輕地應了聲:“好。”
一百五十二
話說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上午,越前急匆匆的衝到我的面前,不顧學姐學弟的關係,張口吐出一句話,神色慌張。
話說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下午,周助急匆匆的衝到我的面前,不顧兄妹兄長的關係,張口吐出一句話,神色憂慮。
話說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晚上,比林急匆匆的衝到我的面前,不顧學友學妹的關係,張口吐出一句話,神色欣喜。
……
其實這句話就是一句,聽得我不厭其煩,原本還有目瞪口呆的心情現在已經如止水。
這句話是:白央杯開賽了,我們/你們有參賽的資格了。(以下為瑾朔的胡編亂造)
白央杯,一個網球的盛大賽事,弱於四大滿貫,與各大大師賽,系列賽並駕齊驅,但白央杯的作用勝過前幾者,許多網球選手一躍成名,皆是靠了白央杯這個比賽。
白央杯中,大師與新手相互切磋,經驗,名氣也就響噹噹的亮了出來。
收到白央杯的參賽資格函,讓我訝異了半天,隨即便陷入了一種複雜情緒。
要說越前的煩惱也是有的,一個原因便是——要回國。
我與他參加的各大比賽皆是在美國與法國進行的,而這一年來待在日本大型公開賽根本沒有,所以參賽積分上便差了一截,要補上這些,就必須要回國。
試問你在一個地方住的舒舒服服,怎麼會老老實實的撤離舊窩?簡直是妄想。
可是,這偏偏是事實。
越前出發的那天並沒有多少人來送。
或許是為了避免憂傷的氣氛吧!畢竟這次的比賽不同於美網,並不是比完賽便可以及可迴歸。相對的,白央杯需要的是時間,充分的準備時間,充分的積分,充分的經驗,以及……完全的信心。
白央杯如此的重要,是越前無法抗拒的吧!
畢竟。這個金髮的男孩子。一心想他上的,便是那條通向職業的道路。
如此的少年,又怎會為了紛亂複雜的情緒而輕易放棄自己的理想呢?他亦有信心,可以處理這些。我嘆了口氣,真好,真好,不像我,擺脫了一個束縛,又投身於另一場羈絆。
上一個束縛,是我自覺擺脫的,而這場羈絆,不管我掙扎亦或是投入,都是如同一個繭一般把我深深包裹於其中。
我等待著破繭化蝶,卻又在害怕著,那繭外的世界。
如同現在,我已不想離開日本這個地方,準確的說,是不想離開他們——我愛的他們。
或許我會為此放棄本身於我光明的前途,甘心情願的投入這個誘人的懷抱。
送行的人只有我和周助二人。
越前背上龐大的網球袋,穿著紅色的運動服,帶著白色中央寫著“R”字的棒球帽,掩住了他細碎的發,以及耀眼的雙目,他一手插兜,瀟灑的向前走著,如同每次他的來到與離開。
如此的瀟灑與自由,是我終其一生也無法學會的吧!
畢竟,以前的那個不二希悠已經不存在了。
少年凌空揮了揮手,然後轉身,看定我們,目光閃爍,似是想說什麼,又似是什麼也沒有說。
“祝你好遠,龍馬。”我微笑,道。
“一路順風。”周助的唇揉動了幾下,卻也只是說出了幾個字。
我笑了,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此時正是無聲勝有聲。
少年也笑了,嘴角勾起,一雙鳳眼美目卻未曾同我一般眯起,反而其中光芒更熾,氣勢瀰漫,像是已經步入了賽場。他的笑帶了一絲戲謔,一絲不羈,卻永遠是如此的……狂。
我點點頭,已然明白了他未說的話語。
“我會馬上去的,去陪你。”我靜靜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