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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挖牆腳時挖到了跡部頭上,後來走著走著就能碰到他了……”應該……是這樣吧,這樣的相識,還真有點……古怪。
“……”沒想到周助也沉默了。
“看來小景喜歡亂晃街頭的毛病從來都沒有改過。”他既而笑眯眯地說,極自覺地把稱呼轉變成了“小景”。“希悠你也是這麼認識他的,在網球場上,在這樣的時間裡,那時候很小——大概七八歲的樣子。”
七八歲……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周助的日子裡。
哦……有點印象,那時的我好像是特別喜歡跑到網球場上去……不,看來我喜歡亂晃網球場的毛病也是沒法改了。(……)
“那是我與你正在打球,忽然你的網球打偏了,正對準一旁的賽場打過去——砸到了那個孩子身上。”周助說“那個孩子”時眉飛色舞,顯然是回憶到了當時小小景的形象。
“那孩子破口大罵啊……到處都是本大爺什麼的……”
“然後我就回了句大爺你怎麼了是吧!”我突然冒出來一句。
“撲”的一聲,周助抱著肚子。彎下腰去,笑的打跌。
我說哎……
“那時小景把拍子一指,吼了句‘敢向本大爺砸球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呢’!”
我想我當時的回答絕對觸目驚心(……)。
“後來你上場了——”周助還沒說完,被我堵了嘴,“你閉嘴,”我狠瞪他一眼,“那個球明明是你打歪的——我上場還不是你一直用可憐兮兮,噁心巴巴的眼神來望我?!”
那張臉再無表情,而那雙眼卻滿藏笑意。我就要……憋死你(……)。
“我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同是在這樣一個黃昏,我與周助一起來到網球場,其實並沒想要切磋的,只是觀望著,然後看見了一個穿名牌運動服與人對戰的小孩。
當時的印象就是……小屁孩一個。
毛都沒長全,就仰著脖子大叫“本大爺”,真惡俗。
不想理他,便與周助打球,後來一球不慎,砸了過去。
小孩傲然挺立,指著我便吼,我便吼了回去,接著變成了對罵,連法語日語漢語的國罵都出了口(……),後來就直接動手。
不用說……那時的我就輸得很慘。
可是小孩子嘛,總憋著一口氣,況且輸給周助的感覺不爽,輸給一個素未謀面的臭屁小孩更不爽,於是就耗上了——一直打到了晚上,打的兩個人都爬不起來為止。
記得很清楚呢!
那個小孩最後喊道,“本大爺叫跡部景吾,你給本大爺記著!”
可惜後來忘了(……)。
或許如果沒忘。這又是另一個故事?
無法忘記跡部在回憶過後一臉驚詫既而苦笑的樣子,無奈的讓我痛恨自己。
亦無法忘記當年我單手舉拍揮向他身旁時丟下的豪言壯語:小景,我死也忘不了你。
無法忘記周助當年笑的很歡,連聲直道好一對不打不相識,一語定終身啊!
可惜的是,當年的一切,我具忘記了。
曾經有人說過,記憶太好,會過的不幸福,因為回憶會時刻佔據大腦,於是在那段時間,我選擇了遺忘。可是遺忘過後呢?我又收回了失落。
原來他記得我,原來他的霸道是如此得來,原來他為何對我故意的放縱,原來他為何會微笑的應下那個名字——小景。
那是承諾,一個當年童稚時期,卻勝過日後數年的大好時光的承諾。
可是,君識我卻不識君。
跡部對我說,當時我見到越前的第一眼便想起了你,似乎你比他還要傲氣。
跡部對我說,在中學第一次看見不二使出三重回擊時,我想起了你,那是你真的好懶!
跡部對我說,在全國大賽與越前爭戰不休直到體力衰竭時,我想起了你,那是本大爺第一次失態,與你一起躺在骯髒的地面上。
跡部對我說,那次與你在冰帝的比賽,看著你奔騰躍起不要命的樣子,似乎與當年重疊,可是,一切都變了,我不是原來的我,你也不是原來的你。
我聽著,卻難過的想哭。
為什麼,我會想哭?明明不要他的人是我。
為什麼,我會想哭?明明我心中的是另一個人。
為什麼?
小景,我喜歡你,只不過,有一個比喜歡更繁重的詞語,叫□。
所以儘管難過的想哭,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