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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或許樺地有一場硬戰了。”跡部景吾說。原來他的小怒真不是自誇,而是真的很厲害的;可以用兩個發球就能吸引全場的眼球,連雙方的應援隊都驚得忘了喊加油聲。
跡部景吾‘徇私’了,沒有打響他的響指,去指揮看臺上近兩百個人的超大應援隊去為樺地崇宏高呼助陣;此時他只想靜靜觀看小怒的比賽;如果真有人喊出聲,他還可能會打響指讓他們停止聲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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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朝斜對面的教練席上疑惑的望去一眼,那個男人,很熟悉的感覺,孤傲、冷清,只是怎麼也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他。他正靜靜的看著他,男人的眼神很冷酷,很凌厲,還有一種手冢帝怒似懂非懂的溫柔隱含在他深遂的眼眸中。
手冢帝怒眼神一閃,臉頰泛出淡淡的紅暈,忙低頭看著手中的小黃球,撥出一口氣後,他冷靜了下來,真是的,居然在比賽的時候看一個男人差一點點就發呆了,還好只是一瞬間的事,別人應該沒有看出來吧。當然這個‘別人’是指手冢國光,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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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太郎看著臉紅著躲開他視線的手冢帝怒,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絲愉悅又邪肆的弧度。這個少年,這個叫手冢帝怒的少年,他是他神太郎的天使,他可以去喜歡他嗎?因為少年的從天而降而讓他沉寂三十年的心起了漣漪,長久孤獨的心想要找個人來陪伴,手冢帝怒,就是他神太郎選定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就算是天使,他就折斷他的羽翼,也要讓他陪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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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莫明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狠狠的拋高手中的小黃球,垂直起跳,緊隨其後,微風拂起他長長的髮尾,如遊弋在空中的一尾黑色游魚;他大力的揮動右翼,打飛小黃球;小黃球帶著凜然的氣勢筆直的朝對面的場地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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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欄外,青學、立海大、加聖魯道夫。
“啊,這麼直愣愣的發球不是地都不落就飛出界了?”不二裕太說。
“裕太,不會出界的哦。它是小怒的其中一個發球,叫‘垂墜發球’。”不二週助說。
“它會在冰帝的樺地面前落下。”越前龍馬肯定的說,朝切原赤也看去一眼。
“呵呵,就是啊!老大的這球絕不可能出界的,只會讓對手出乎意料。”切原赤也附和,“只是想不到老大的右手同樣可以打出這個‘直墜發球’呢。姿勢與上次差不多,但我還是感覺到老大現在的揮拍姿勢有點不同。真是厲害,不同的姿勢卻能打出相同的球。看來我回去還得再加重訓練了。”
“手冢,小怒真的打網球不到兩個月的新人嗎?”幸村微笑著看著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手冢國光,溫和的問。
“呵呵,就是你想得那樣。”桃城武代替說。
“手冢君說他經常輸球,你們怎麼就敢讓他上場打如此重要的比賽啊?我記得他應該是打雙打啊?呵,真的呢,你們這裡還少了一個球員,他好像是叫河村隆吧。他怎麼不在呀?”仁王雅治一邊看著場上的比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好了,手冢帝怒與河村隆的小秘密就這麼被仁王雅治給不經意的暴出來了。
“仁王,你太鬆懈了,回去負重跑圈五十!”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說。
“呵呵,看來小怒瞞了我們很多的事情啊!”不二週助笑眯眯,的說。
“呃?你們不知道?好吧,請你們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仁王雅治說。
這次是真的無意的,他真的不知道手冢帝怒帶著河村隆與他們去打雙打的事沒有同他的隊友說,他還以為能叫到正選去組雙打了,肯定其他的球員也會是知道並同意的;現在想來,他才明白為什麼他們幾個人的比賽是定在晚上了。只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收回?真希望青學那邊的幾人忘記他的話。
“什麼事都等所有的比賽完結再問!”手冢國光看著球場,面無表情,冰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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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地崇宏看著小黃球筆直的向著他飛來,他懷疑小黃球會直接飛過他的頭頂,飛過界線,一直直線的飛到撞上鐵絲網才會停下。可是,氣勢凜然飛行的小黃球突然失力了,如同一隻被獵槍擊中的鳥,僵挻的直直往下墜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如垂死前的掙扎,不再動了。
場外很靜,只聽到裁判的高喊:“1-0,青學勝出,交換場地。”
接著爆發出激烈的議論聲和喝彩聲。
作者有話要說:不管神太郎的真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