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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比呂士推到前面,自己躲在背後,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眾人沒法,只得回頭去看小怒的比賽。
他承認他有點故意的性質,誰叫那個手冢帝怒真的敢在地鐵站中向真田副部長告白啊,害得他也被面前這個表面紳士,內心惡魔的傢伙吃得死死的。即然都敢在人來人往的地鐵站中告白了,為什麼要怕被自己的隊友知道啊!
真田弦一郎以為仁王和柳生會在那天比賽後的第二天就會在網球部告訴其餘的正選的,想不到他們兩個居然可以忍上好多天都不說,現在又當著青學和自己這方的正選說出,還真是讓他吃了一驚呢。不過有什麼關係,他就是小怒的男朋友啊!
只是為什麼不二週助和越前龍馬,還有幸村在聽到仁王的話之後好像比他還驚訝的樣子呢?只有手冢國光最是冷靜。
真田弦一郎面色黑了一點,這不會是小怒惹出來的吧?不行,他得趕快把小怒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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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這與他在球場外的笑容有一點點不一樣,似更飄渺、更淡然,給人一樣捉摸不定的感覺,但是看打球的人卻真實的從他的網球中感受到一種只可意會的幸福和歡樂。
小黃球在他的手中往空中飛昇,手冢帝怒的銀目追隨而去;膝蓋微屈,然後奮力起跳;小黃球上升著想逃開那個烏黑的球拍,可是它快不過,所以,被右翼網住了;手冢帝怒手臂發力,直傳到右翼的正中;小黃球被打飛出去,如隕石墜落一樣重重的樺地崇宏的身前落地。
樺地崇宏揮拍了,他感覺到這個發球與上一個不同,這個發球除了快還很重;或許就是因為它的重,所以,他模糊的看到了小黃球的軌跡;所以,他臂膊往後一拉伸,左腳左跨半步,身體微微左側;球拍由上往下斜著揮出。
“OUT,30-0,青學領先。”裁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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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冰帝樺地的回球出界來看,這個發球怎麼看都好像是‘重羽發球’啊?怎麼與我筆記本上寫著的資料有出入呢?小怒的這次揮拍手腕往左多轉了零點七的角度,身體跳得沒有上次高。啊。難道我出錯了?”乾貞治看完發球後翻看著筆記本來對照,才發現這次的發球與筆記本上記錄的發球不同。
這讓一直以資料去打網球的乾貞治產生了對小怒的懷疑,為什麼他可以用第二種姿勢打出同樣的球,如果都能那樣打球,那他的資料網球該何去何從?這與手冢國光的網球資料收集不全不同;小怒的這一個發球可是完全顛覆了他以前收集的資料。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不受資料所累,完全用隨性的姿勢去打同樣的球。小怒,你真的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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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只是兩個發球就鎮住了全場人,也將更多的人的眼球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樺地,我的隊友們都說你是模仿的天才,那麼你可以將我的所有發球都模仿下來嗎?”手冢帝怒輕笑著說。
樺地崇宏的小眼睛慢慢的轉了一下,閃著興奮又稚氣的光芒,微微點頭說:“我試試。”
“好。”
清脆柔軟的話音剛落,手冢帝怒拋高手中的小黃球;小黃球飛得很高很高,手冢帝怒卻是不動,甚至球拍都垂在身體的右側;當小黃球往下垂直墜落時,手冢帝怒動了,稍稍的開啟兩腳,身子下蹲,右臂緩慢的舉起來;在小黃球落到額頂上方時,他揮拍了。
小黃球緩而沉的飛過球網,它的身上似馱著什麼過重的東西,那麼的緩慢,真的好像下一刻就會喘不過氣來掉到地上去一樣;可是它堅持的飛到了樺地崇宏的面前;似完成了任務一樣,它終於有點力不從心了,開始往下墜去。
樺地崇宏小眼睛一眨,作好了回擊的姿勢,只等小黃球落地彈起時就揮拍了。可是,小黃球掉到地上就不再彈起來了,如同墜入海中的夕陽,不再起來,除非重新來過。
“40-0,青學領先。”裁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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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欄外,冰帝。
“好強!那種發球是怎麼發出來的啊?樺地真的能夠模仿出來嗎?”忍足侑士說,灰藍色的眼睛緊緊的看著球場上笑得雲淡風清的少年,至於是什麼樣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哪是新人可以打出來的發球啊?!不會是青學的藏著掖著的‘秘密武器’吧?不過我記得青學的一年級正選是越前龍馬啊。為什麼比賽的名單上沒有越前龍馬呢?”鳳長太郎疑惑的說。
“誰知道青學的教練是怎麼想的。”穴戶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