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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公子自己爽約後,為何要讓白小姐孤身一人前來呢?
“楊公子,奴婢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調動這些大唐兵士的呢?你無官無職無爵位,杭州刺史為何會借你大唐兵士呢?你父親乃是大唐吏部侍郎,叔父乃是太子少師,是不是因為你父親跟你叔父的餘蔭,才讓你享受到這些呢?才讓你可以在杭州城橫行霸道、囂張跋扈?”白純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淡漠出塵,一副冷冷的樣子。
楊季康剛一聽到白純的話語,特別是提到他父親以及他叔父時,心裡還是志得意滿、洋洋得意,但當說起他是因為父親與叔父的餘蔭,才有今日之一切時,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了下來。
白純的聲音並不小,加上身處高臺之上,所以除了高臺之上外,下方的幾十人也是把白純的話語,聽的清清楚楚。
白純後半句話,簡直是字字誅心,這讓張翌跟沈君諒心裡是叫苦不迭,本還想著幫她爭取一下和解的機會,如今看來,完全沒戲了。
這麼一番話,豈不是把楊季康得罪的死死的?勳貴之後,哪一個不是憑藉先輩的獻血跟功績,才有了今時今日的人上人地位,大家平日裡都心知肚明,頂多是抱怨下,自己未曾投胎到一個好人家。
但還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當著勳貴之後的面,無情、冰冷的給揭露出來。
楊季康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一陣紅一陣青,剛才那白純說完後,他甚至聽到了從臺下傳來的幾道細小的笑聲,這讓他感覺臉上更加無光跟羞憤。
“純屬胡言亂語,顛倒黑白!我楊季康出身那是命中註定,非是我想要選擇便能選擇的,無論是家父、祖父,都是我大唐的重臣、忠臣,為我大唐立國衛疆、治國安民立下了汗馬功勞,我身為勳貴之後,楊氏子嗣,享受這一切,乃是理所當然,何來餘蔭一說!何況我楊季康,也是苦讀詩書之人,才華出眾者,想要功名利祿,完全可以靠自己考取!而我不曾考取功名,成功及第,就是怕有你如此歹毒用心之人,顛倒是非,惡語相向,同時也為了顧及家父與叔父的名聲,我才未曾考取功名!倒是你,不過一個不良奴籍,如此汙衊、攻訐大唐勳貴,你可知道,這是重罪!”楊季康恨聲說道。
這些年,他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自己在杭州的一切,都是靠他父親得來的,雖然確實是如此,曾經有不少人透過自己請求父親後,得到舉薦,成了地方一吏,但這些不還都是因為自己結交有方,才有了今時今日的一切?
在父親遠在長安後,自己還能在杭州如魚得水,不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嗎?
眾人只知父親位居高官,只知自己有個在太子身邊的叔父,甚至還將會有一個太子妃的表妹,但這些,與今日自己的成就又有何干系?
何況,就算是自己憑藉自身的才華,也能夠輕易的能成為朝廷的一名官員,只是為了父親的爵位,自己不得不隱忍罷了!
554 《錢塘湖春行》
白純依舊是不溫不火,看著憤怒的楊季康,嘴角再次扯出一抹讓人眼前驚豔的笑意,說道:“那這些兵士如何解釋?如果不是你父親,或者是你叔父的餘蔭,杭州刺史會借兵給你?還是說,折衝府內,有你透過你父親舉薦入仕之人?”
“這乃是我私人之交,難道還要告訴白小姐嗎?朝廷都不曾理會我私借兵士,你一個奴婢又有何資格質問我?”楊季康見臺上臺下的所有人,不再沉浸於剛才白純丟擲來的問題上,安下神來說道。
“只是不願意看到,我大唐飽讀詩書的學子,成為我大唐江山的蛀蟲罷了,你借兵跟我一點兒關係沒有。今日如約而來,只是不願意讓這兩位公子受此牽連,所以,如果沒事兒的話,我也該走了。”白純看了看臺下臺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以及那些望著臺上的文人裝束計程車人,突然感覺,這些人如果真如殿下所說,只懂吟詩作賦、風花雪月的話,那麼對大唐來說,就是最大的悲哀了。
“你以為你來了之後還能離開嗎?不過也可以,除非等那位李公子過來找你,不然的話,你就別想離開。”楊季康眼神一緊,冷冷的說道。
白純以詫異的眼神望向了楊季康,在大唐,她雖然不說是能夠像太子那般橫行天下,但相當於半個太子似的,在杭州地界暢行無阻,那就跟玩兒似的。
此時,有些莫名其妙跟疑惑的指了指周遭那幾十個兵士,恍然大悟道:“你是說要以他們留下我?”
“不錯。”楊季康肯定的說道:“你可以試試,讓你的兩個身手厲害的護衛試試,當著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