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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用拐彎抹角的。”白純望了望,看了看對面,顯然那裡是主要的聚集場所,便自顧自的往前行走,對於楊季康、張翌、沈君諒三人,理都不理會。
這一反客為主的態度,讓楊季康也是大吃一驚,這……這什麼情況?難道真是有持無恐?還是知道今日自己走不了了,索性乾脆放棄了抵抗?
楊季康愣了一下後,立刻跟在白純身後,想要快走兩步靠近白純,卻被如一座鐵塔似的尉屠耆,伸出粗壯的手臂擋住了去路,冷冷說道:“想說什麼就在這裡說,白小姐不是你想要靠近就能靠近的。”
白純連理會都沒有理會身後的事情,徑直走到前方的高臺處,看了一眼剛才一直陪在楊季康旁邊的妙齡女子,而後便在旁邊空無一人的竹質桌椅前坐了下來。
芒種與獵豹,依然是分列左右,而尉屠耆則就像是個門神一樣,目光炯炯,一直盯著楊季康,不讓他靠近白純五步之內。
白純悠然自得的坐下後,又請張翌與沈君諒與自己坐在了同一張桌前,至於那楊季康,因為尉屠耆的緣故,根本就沒辦法靠近這張桌子。
多年來跟著李弘那不要臉的太子,早就習慣了把大唐的一切,理所當然的當成是自己的,所以不管走到哪裡,白純這一點兒“自覺性”還是有的。
先入為主、反客為主的德行,像極了她這麼些年侍奉的某人了。
但張翌跟沈君諒卻是有些不自然跟拘謹,兩人互望了一眼,再看了看楊季康,以及有持無恐的白純,心下一橫,便在桌前坐了下來。
“聽楊公子說,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也不過是個奴籍身份,如此看來倒是不曉得,你有何驕傲,值得楊公子如此忍讓的,說白了,不就是一個……。”那妙齡女子,見楊季康對白純毫無辦法,被人家攔住後,便怔在了那裡,看不過去的諷刺道。
但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楊季康用眼神瞪了回去,於是只見那女子縮了縮脖子,站在一邊不再言語了。
白純的反應倒是出乎了在場幾人的意料,只是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那妙齡女子,嘴角像是李弘一般,扯出一抹冷笑,淡淡說道:“不錯,我確實是奴籍,那又怎樣兒?”
“我倒是可以幫你恢復我大唐良人身份,只有一個條件……。”楊季康挺身而立,傲然說道到一半便被人打斷了。
“不需要。”白純冷冷的說道,只見原本巡視在廣場四周的幾十個兵士,突然間都像這邊衝了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高臺之處便被那幾十個兵士控制。
楊季康倒是也不生氣,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四周的兵士,與剛才的妙齡女子,在鄰桌坐了下來,淡淡說道:“不需要也沒有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候白小姐改變主意。”
“楊兄此話何意?”張翌看著那幾十個兵士把這高臺處給圍了起來,心裡便隱隱感到了不妙,如今聽到楊季康悠然輕鬆的語調,立刻急急問道。
楊季康看了一眼白純,而後看著高臺下方的男男女女,朗聲說道:“這位白小姐,便是三日之前,把茶水潑到我身上之人,楊某是深感榮幸,這幾日沒有一刻敢忘記,對了,還有這兩位的一人一腳,楊某都是銘記在心。只是,今日雖然這幾位依約而來,但是缺少了一個重要的人沒來,所以,楊某今日便將這位白小姐留在府內,等那位所謂的李公子過來後,我再放人,大家以為如何?”
臺下男男女女,停下手裡的動作,轟然叫好,就連楊季康旁邊的妙齡女子也是拍手稱快,漂亮的臉頰上,寫滿了對楊季康的崇拜。
“楊兄不可,如此私自扣押他人,可是要……。”張翌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白純,急急對楊季康說道。
“可是什麼?會引得官家追究嗎?”楊季康洋洋得意,指了指四周的兵士,傲然道:“我楊某既然能夠調遣而來這些兵士,你以為官府還會追究我嗎?何況,三日之前,可是他們打人在先,我都沒有報官,今日我又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只是熱情待客,這難道也有錯了?”
沈君諒看了看高臺下的人,再看看高臺上,零零散散的幾張桌子上坐滿了杭州城的青年才俊,這才明白楊季康搞這麼大陣勢的用意,那就是今日以聚宴的名義,勢必要把白小姐留在此地,帶回他的府裡。
這讓沈君諒也不得不歎服,為了這位白小姐,楊季康這是費盡心思、傾其所有,也要把白小姐帶回府裡。
想到此處,腦海裡不由出現了對那位未曾前來的李公子的抱怨,但轉念一想,恐怕李公子就是來了,怕是也無法改變今日之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