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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人累己。我大妹妹如今天天在家裡哭,大哥原本說好在吏部佔的缺,如今也給了別人。我實在不想提她。”頓了頓,又說道:“二房的幾樁生意或許會暫時差一些,但如今已經想到法子了,很快便會好轉。那丫頭在不在都一個樣兒!”我是回到伯爵府地分割線
端寧回府吃過飯,就被祖父叫到了書房。
哈爾齊問道:“你今日跟桐英小貝子出門,是跟四阿哥見面嗎?”端寧恭恭敬敬地答道:“是。”哈爾齊沉吟一陣,說道:“你平日與宗室王親家的子弟來往,祖父一向是贊成的。但你如今不小了,過兩年就該進軍中歷練。為了日後仕途計,平時結交朋友,還是要有地放矢的好,該疏遠地疏遠,該親近地就親近。”
端寧聽得不太明白,便道:“請祖父的示下。”哈爾齊道:“比如你與桐英小貝子來往,往日倒罷了,但近日簡郡王因他大兒子在軍中任職地事,與明珠相爺起了衝突。相爺那邊的人怎肯善罷干休?簡郡王一家身份高貴,自然不會有事,但難保那些人不會拿與他們家來往密切的人出氣。而偏偏上個月你四叔趕走的一個犯錯的侍衛,就是大阿哥那邊的人。若在平時,這只是小事,但如今新仇舊恨的,我們家很容易受牽連。你以後還是不要與小貝子太過親近的好。”
端寧聽了這些話,心中很難受。桐英的大哥雅爾江阿與明珠相爺、大阿哥那邊的糾紛,他早就聽說過了。雅爾江阿在健銳營歷練數年,無論出身、軍功、資歷、人品、威望,都十分出眾。早就定下今秋接任健銳營翼長。不料明珠橫插一槓,大力推舉大阿哥出任這一職位,視雅爾江阿為擋路石。而簡郡王心疼兒子,不願讓步。這就是所謂“衝突”的真相。
對於端寧而言。他與桐英自幼交好,為了這些“大人”們爭權奪勢地事,就要疏遠對方,實在不能接受。但他不敢當面與祖父頂嘴,便裝作一副受教的模樣。低頭不語。
哈爾齊又說道:“再者,你既與四阿哥相識,而四阿哥又與太子交好,你就應該藉機請他為你引見太子。若能得到太子青眼,日後他繼了位,你自然是前程無限。退一萬步說,你阿瑪前些年不小心得罪了索相,也可以趁機陪個罪。”
端寧心中更難受了:“但孫兒與四阿哥相交,一向是真誠以待。這樣做…”
“糊塗!”哈爾齊斥道,“難道你託他幫個小小的忙,就不真誠了?何況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別說這種孩子氣地話!”
他見端寧低頭不語,心中不悅:“怎麼不說話?你不同意?哼。怕是藉口吧?別當我不知道。你兄弟幾個都不愛結交太子或大阿哥,就是婉寧那丫頭惹的禍!也不知她是中了什麼邪?!其他阿哥她都樂於結交。偏偏就是不願討好最年長最有權勢地兩位!她自己這樣就算了,還整天對兄弟們灌迷魂湯,惹得你們一個個都不願與太子和大阿哥交往!”
他頓了頓,又道:“你可知別人為順寧說了門好親事,結果那小子一聽說人家姑娘的兄長是詹事府的人,二話不說就回絕了,幾乎讓說媒的人下不來臺,我和他阿瑪陪了多少不是,才算是了結!”說到後頭,他越來越生氣,連連拍打著桌面。
端寧小聲勸道:“請祖父別生氣,二哥也是為家裡著想。”見哈爾齊雙眼一瞪,忙道:“祖父容稟。孫兒年紀雖小,但在外頭也聽過些風聲。如今朝中的情形,祖父自然比孫兒清楚。與太子和大阿哥來往,討好了一方,就可能得罪另一方。雖說太子是日後地儲君,我們家自然是站在他這邊的,可大阿哥也是皇長子,相爺權勢又大,若是他們執意為難,我們家又該怎麼辦?因此,倒不如就像祖父方才所說的,還是離得遠些的好,兩邊都不親近,就都不得罪了。”
哈爾齊聽了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個孫子竟會想到這麼多。他沉默著,過了半晌,才道:“看來你真是長大了。”端寧又再低頭不語。哈爾齊嘆了口氣,道:“你回屋去吧,這番話,不要對別人說。”
端寧小聲應了聲“是”,行過禮,便退出了書房。
回到槐院,他才鬆了口氣。在整個伯爵府中,只有這裡能讓他放鬆下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本書看,看著看著,想起方才與祖父的談話,就發起了呆。
不知過了多久,二嫫進屋來了,見他呆坐,便叫了他一聲:“端哥兒想什麼呢?燈油都快燒完了,你不覺得屋裡發暗麼?”說罷便又拿了一盞燈來。
端寧微微笑道:“正想東西呢,不曾留意到。”二嫫拿走他手中的書:“再用功也要注意別弄壞了眼睛才是,書香墨香兩個死哪兒去了?也不多拿幾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