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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學規矩,你教我就好,別找嬤嬤了。”萬一找個容嬤嬤來可怎麼辦?就算是何嬤嬤也不好啊。
佟氏笑罵:“小鬼靈精,你當額娘不知道你的心思?放心,要找也要找個和氣的,不會叫你受委屈。”
淑寧笑了,心情頓時輕鬆起來。
暫時還沒開始學規矩,她先做些別的事。早就有打算去探望欣然了,但總要給準媽媽備幾樣合適的禮物才是。她問過母親和二嫫,收集了一些零嘴,又用大紅綢緞做了個荷包,上頭繡了精緻的“九子戲蓮”圖樣,本來打算裝些香料地,想到那些香料不知會不會對孕婦有影響,便打消了主意。
她向佟氏徵求意見,佟氏說:“裝些花草之類的就好,比如萱草就很合適。”
萱草又被稱為“宜男草”,在古代送給孕婦,有祝福其生男的意思,地確很合適。但是…
“這時候哪裡來的萱草?早謝光了。”淑寧問。
二嫫插話了:“姑娘,萱草就是金針菜,別院那邊不是有麼?乾地也不要緊吧?”
淑寧被她提醒了,房山園子裡本有出產,賣了一些,自家還留了幾斤。不過,送地繡花荷包裡裝金針菜…她有些黑線。
算了,意思吉利就好。她差了個僕役回房山去取,第二天就送過來了。把幹萱草裝進荷包,打點好送人的零食與果子,淑寧走到正房去見母親,以求得明天出門地許可。
這時佟氏卻與張保在煩惱,明日張保要去拜見陳良本,不知該送什麼禮物。張保想送一套文房四寶,佟氏卻覺得太薄了,要送兩件古玩。張保說:“陳大人一向不收重禮,我送過去只怕他不收。”佟氏卻道:“你要起復,還要託他多多美言,送禮薄了,別人心裡會不高興的。”夫妻倆各有各的道理,沒個結論。
淑寧想了想,便道:“阿瑪與額娘都有道理,但普通的文房四寶的確太薄些,不如送一件文雅些的古玩,只有識貨人才知其好處的,但也不必太貴重了,免得被人說是賄賂。再怎麼說,阿瑪只是求起復,又不是頭一次求官。”
張保捻捻鬍鬚,點點頭。佟氏道:“可你阿瑪起復後的官職好壞,還要請他多多出力呢。”淑寧笑道:“又不是隻能靠他一個,沒必要把身段放得太低。阿瑪政績還在呢,又有外祖父那邊的關係,咱們府裡也不是平民百姓。再說,阿瑪過去拜訪,當成是朋友間來往就好,做得太明顯,倒讓人說閒話。”
張保道:“這話有理,我如今不比當年,又有爵位在身,可不是小官小吏了。”佟氏想想也對,便也不再堅持。
淑寧幫著父親挑禮物,最後選定了一方雕竹的紫端硯,是前明舊物,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雖算不上很名貴,也是難得的。這邊忙完了,她又幫母親挑了幾樣賀四阿哥大婚的禮,趁她高興得到了出門的許可,高高興興叫人安排馬車去了。
(今天看神七出艙了…
一六三、欣然
第二天上午,淑寧穿了那件淡綠色掐了淺粉牙的旗袍,只梳辨子戴了朵大絨花在鬢邊。倒是那雙金耳環是自己叫人打的,依照記憶中依稀記得的清代首飾式樣,簡單的金鉤子,掛一隻小小的金蝙蝠,下面吊的是金絲扭成的“福”字,吉利而又別緻。
帶著素馨捧著禮物到了二門上,卻又再度遇上了婉寧,穿了粉紅袍子,戴著珠翠,準備出門。淑寧打了個招呼,婉寧卻只是匆匆點點頭,便上了馬車走了,臉色似乎有些不好。
淑寧正奇怪著,卻忽然覺得那馬車怎的這般眼熟,跟自己家的極象。待照管馬車的人來回話,她才知道那的確是自家的馬車。那人陪笑道:“昨兒大太太與二姑娘出門,回來時車軸子壞了,別的車又不得閒,才不得已借了三姑娘的車,已經回過三太太了。”
這不是重點!自家老媽明知自己今天要出門,怎麼可能會把女兒要坐的馬車借人?
王二湊上來說話:“姑娘,都是小的不是。太太以為二姑娘要跟大太太出門,借的是大車,沒成想二姑娘是自己一個人出去,就把姑娘的小車借走了。”
淑寧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辦法,只好問:“劉姨娘的車呢?”
“姨奶奶今兒過午要去榮大奶奶家,姑娘,你看…”淑寧嘆了口氣:“請王叔叫人把大馬車駛過來吧,我今兒就算顯擺一回了。”這種情形,王二也不好做,沒必要為難自家人。大馬車就是排場大些,車廂大些。也沒什麼不妥,說不定這樣上欣然家去,那些出身王府的僕役也能高看自己幾眼。不過大房最近是怎麼了?按大伯母的為人。不應該出這種紕漏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