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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他囑託的,奴家何以輕易放手?
奴家對他說: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東西,但以楊青柏的為人,有何秘密又怎么會告訴我這種青樓女子呢?
他離開之後,奴家急著收拾行李,想暫時去一個地方避一避。東西奴家不能隨身帶走,就交給了媽媽。奴家也知道媽媽會開啟看。但奴家真的無路可走,奴家出了紅樓,本來是想南下到一個小城去的。可出門就被人盯上了,兩個男子給奴家看了官府的牌子,其中一人要奴家跟他上樓,問了死者與奴家的關係說:你現在乖乖跟著奴家走,奴家保你安全,若你叫嚷起來,則你第一個就下黃泉。奴家無奈,只好半信半疑的跟著他們走。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了就見到萬歲。萬歲說那兩個人是他的心腹侍衛,他們已經知道了奴家與楊翰林親近,看我要離開,不得不攔下。為了保護奴家,只好先安置在宮內住下。”
趙樂魚點頭:“那么說,今天嶽姑娘在梨花臺上,雖然見不到人,已經辨認出了楊青柏死後來紅樓的蒙面人?”
嶽雯道:“是的,也是今日場合,才可以在我面前湊齊翰林院的眾人。東方翰林和方大人聲音果然不錯。那個人的聲音,雖然當時刻意放低,我還是聽得不錯。”
趙樂魚追問:“是誰?”
嶽雯回答:“就是一個吹笛子的年輕人。”
趙樂魚脫口而出:“韓逸洲?”
嶽雯點頭:“奴家只認聲音而已。”
趙樂魚看了看皇帝,轉身對嶽雯說:“那么,誰是石碑後的男子呢?真的不在梨花臺上?”
嶽雯茫然搖頭。
周嘉神色凝然:“嶽姑娘,你還是跟著我的心腹宦官到琉璃殿後的暗室去休息。最遲明日,朕請你再辨別一個可能的人。”
嶽雯下跪,順從的與一個白髮蒼蒼的宦官從琉璃殿旁下去了。
周嘉緩緩對趙樂魚道:“一團渾水,你這小魚如何逢生?”
趙樂魚似在皺眉:“一個人兩個人還好,只怕人人都與楊青柏有仇。韓逸洲自然知道些什么。但他諱莫如深,臣如何辦呢?”
周嘉沉靜的說:“我倒想知道石碑後的是誰?若不是翰林院中的,這條線便廢了。若是翰林院中的,似乎只有一個人……”
他用大掌壓了壓眉毛:“……不管怎樣,我們先把目前蕪雜的人,事,理上一理。盒子中是什么?你說給朕聽。”
第二十七章 琉璃殿離奇事件
趙樂魚舉頭望了望琉璃殿外的一鉤彎月,說:“那個老鴇說她已經將文稿燒了。雖然可惜……也許可以從紙張上推測出一點半點……然而臣直覺她並沒說謊。且她與我的一個故人還有淵源。”
周嘉道:“你的故人?你大姐在朕面前告狀,說你到處都交朋友。朕擔心你將來捉著真犯人,又不忍心。”
趙樂魚笑了笑:“萬歲。臣是與三教九流,甚至亡命之徒交好。但人哪有天生壞的?論私下,臣也不過是十八歲的流俗少年。論公事,臣並未手軟過。”
他又說:“盒子裡面只寫有一首唐詩,說出來是膾炙人口的。但臣至今還沒有猜透。”
周嘉眉毛一聳,就聽趙樂魚念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這不是李白的《月下獨酌》?”周嘉的桃花眼黑得灼人。
“正是,臣這幾天來反覆的想此詩的意思,終究沒有想透。李白的這首詩歌裡:我,影子,和月亮才成為三個人。那么,若楊青柏有所指,影子是他自己?月亮又指誰?或者,他想說三個人,只是某一個人?誰有三重身份?誰又長袖善舞?”
周嘉注視著趙樂魚,嘴角隱隱露出堅定的笑容:“不論如何,我們現在還是有了一個線索。朕年少時候破的案子不少,其中不少線索花費了大量的精力,結果不過是混淆視聽。然而……有任一可能,都不能放過。”
趙樂魚展開笑顏,琉璃殿中,剎那就充滿了明媚春光。他正要說什么,俯身低頭,一愣。
周嘉問:“又怎么了?不會連朕都是可疑的人吧?”
趙樂魚迷惑的搖頭,指著桌上的一方玉章:“原來這個形狀的古字……是萬歲的名諱么?”
周嘉答道:“是啊,朕當皇太子日,就用名中這個字為落款。因為當了皇帝,此字天下人都不能用了。”他不知想起來什么,笑意更深,眉間竟然有寂寞一掠而過。
趙樂魚道:“萬歲,臣在翰林院中,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