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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你,你說,怎麼辦?!”
程希抱著腦門向後一跳:“哎呀,我要去看看火,一會飯糊了!”
舅甥倆你來我往地鬧了起來。倒是隔壁的兩個大眼瞪大眼,鬱悶了。
“怎麼不唱了呢?”武振邦不滿意地撅起了嘴:“他們說話都聽不清楚,可惡。”
鄭航愣了一秒,重新抄起書,一派無所謂的表情:“喂,你夠了哦,武振邦。什麼時候你竟然墮落到要偷聽別人講話的地步了?小心你爺爺知道了,把你一頓狠扁。”
聽見說起爺爺,武振邦表情低落下來:“他自己都顧不過來呢,哪有時間來扁我呀。”
武振邦這口氣酸得十里外都聞得到,鄭航只是挑了挑眉毛:“其實,如果你這麼不願意在這裡,我可以幫你向爺爺求情,說不定爺爺還喜歡你如此有擔當呢。”鄭航說的沒一點假話。雖然武爺爺害怕被變亂波及,怕某些人狗急跳牆,才把武振邦這個唯一的孫子隱蔽到外面來。但,如果武振邦真地能表現出熱血的責任感,武爺爺未必不會滿意地賭一把。
聽了這話,武振邦意動了一下:“那我回去之後還能再過來這裡嗎?”
鄭航心裡嘆了口氣,說不清是放鬆還是失望。面上還是用不屑的表情看了武振邦一眼:“怎麼可能?!眼下非常時期,你一旦回去,就不可能再出來。再說了。真要回去了,這房子八成就直接賣了,你回來幹嘛?”
看了眼武振邦的表情,鄭航表情有些古怪地抽了一下:“你不是吧,振邦,你才十歲,對一四五歲的小丫頭這麼戀戀不捨地,有沒有更不正常一點的?”
武振邦臉一下漲得通紅,氣得大聲吼了出來:“我才不是捨不得她!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鄭航難得地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了。
武振邦低下頭來,聲音也低下來:“我記憶裡,媽媽以前就經常那樣唱歌……”
聽了這話,鄭航一下沒了聲音,他不知該如何安慰,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安慰,因為他根本不記得關於媽媽的任何線索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奇怪,剛才突然說我的登陸無效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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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拜了林立新為師,程希就感覺時間嚴重不夠用。
學音樂不是一時一瞬的輕鬆事,而是一天一天地枯燥練習,學樂理,訓聽力,練指法。最可怕的是,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借鑑的作品,別說CD亦或是磁帶,連留聲機都沒有一步,完全靠樂譜,自己琢磨。學習的時間立刻又多了幾倍。
其餘的時間,還要應付馬先生。一點沒錯,就是解信誠的師父馬先生。馬先生會的東西很多,教解信誠政治、經濟、國文、外語,甚至兵法。教林強就是實用型的語數外。而教程希的全是一些沒用的東西,所謂人們常說的“玩物”。比如最近要求背棋譜。
這完全是個體力活。程希對圍棋只知道一個規則,小時候看人下過。這樣的水平背棋譜,只能靠硬背。因為看不懂。一盤棋百來手,一個子也不能錯,一背要背一本幾十盤棋,這叫什麼?這完全是折磨!
“舅舅,為什麼要我背這些東西?一點用也沒有,我也沒有興趣。”程希可憐巴巴地舉著有些殘破的棋譜向解信誠示可憐。她本能地不敢對馬先生說不,只好曲線救國。自己又不是打算成為琴棋書畫皆通的古典淑女,為毛要這麼累啊?
解信誠看著那棋譜中黑黑白白密密麻麻一團一團的,也不由頭皮一緊,摸了摸程希的小辮子:“咳,我跟先生說過,先生說,讓我自己管好自己的事……”
一聽這話,程希的手一下軟下來,頭也垂了,腰也塌了,肩也垮了,看得解信誠一陣心疼。頓了頓,低下頭,湊到程希的耳邊,小聲說:“要不,你就背慢點嘛,反正先生也不知道你的記憶力怎麼樣。”說著,見程希眼睛一亮,突然又有些懊惱,連忙追加了一句:“可不許說是我說的!”
程希猛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自己要做的事太多了,每天還要做飯呢,再說,自己才四歲,怎麼能不玩一下呢?又不是想成為超級大才女,有吃有喝,有點小錢花,這樣的人生不是挺好的嗎?自己有莊園在,這些幾乎是不用操心的,誰料到會遇見這麼一位與自己理念完全相悖的馬先生呢?程希想著想著,有點悲催了。
背吧,背樂理也是背,背樂譜也是背,背單詞,背古文哪個不是背?再多背點棋譜其實也沒啥。
自我安慰的程希,毅然決然地把晚上的時間完全交給了莊園。就讓自己的童年多出個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