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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青驢出來,解信誠吃了一驚,但眼睛也為之一亮。這驢越來越向程希的特質發展,力大而毛色光亮。見到程希就興奮地直撩蹄子。
解信誠與程希一起坐在驢背上,青驢一派輕鬆樣。“駕!”一聲,青驢撒開蹄子就輕快地跑了起來。離開柳樹村的一刻,程希轉過頭去,最後一次看了眼這個讓自己重生的村莊,莫名地,又是解脫,又有淡淡地離愁。
漫天星光下,涼風習習。似乎感覺到懷裡的小女孩低落的心情,解信誠收緊胳膊,試圖讓她更安心也更溫暖一些。小女孩再堅強,到了這一刻,還是無助的。解信誠看著懷裡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小女孩,不由感嘆自己的幸運,幸好,她不象程紅。不然的話,光看見熟悉的臉,恐怕喜愛的心情就難以升得起來。決定來之前,解信誠曾經猶豫過。他怕找到的是一個縮小版的程紅。雖然,在別人眼裡,程希比程紅嬌豔姿色,可差了不少。但在解信誠眼裡,這卻是老天再好不過的獎賞了。
過了崎嶇的山路,程希的心情也隨著道路的寬廣而開闊起來。直接揮手把騎驢變成了驢車。舅甥倆仰躺在星光下,任由熟門熟路的青驢自由前行,此情此景說不出的愜意。
程希挨在解信誠旁邊,能聞到淡淡的酒氣。明明自己的靈魂是個成人,身邊也是個年輕男子,程希卻沒有一絲尷尬,也許是認同了親人的感覺,讓程希甚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燕燕于飛
西行千萬萬里
燕燕于飛
年年不與春歸
拋下了同巢的愛侶
相思欲寄無從寄……”
正要迷糊,就聽見耳邊低低地吟唱。程希從未聽過這首歌,卻在解信誠淡淡憂愁的聲音中思緒漸漸飄遠,完全忘了質疑,解信誠怎麼會唱這種……早該被破了四舊的“黃色”歌曲?
長途汽車
舅甥倆迷迷糊糊說說唱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一覺醒來,發現已經到了鎮上。還好,這個時代驢車上躺一大一小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很多要在鎮上辦事,卻沒錢住旅社的都露天睡在外面,反正雲南也不冷。這種有個驢車的還算比較體面的呢。
重新把驢車趕到城外,找了個無人的樹林收了。程希弄出兩盒熱水,兩人洗漱一番,才重新上路。經過了驢車的洗禮,現在,解信誠已經對程希變出任何東西都能淡然面對了。牽著程希的小手走在鎮子的青石板路上,解信誠還說:“要是一會兒錯過了汽車,希希就變出個汽車來,怎麼樣?我們自己開著回家去。”
“呿!”程希白瞭解信誠一眼:“舅舅會開車嗎?”自己倒是會開,但是就現在這個小身板,坐在駕駛座上就踏不到油門了,有車也白搭。
解信誠腳步一頓,眼睛發亮地看著程希:“希希還真的能變出汽車來?”
一看解信誠狂熱的眼神,程希瞬間就理解了。就象女人愛珠寶一樣,男人愛車也是本能。解信誠雖然不會開車,但對於能擁有一輛車肯定算得上是他夢想級別的夢想了。
程希連忙擺手,打消他的想法:“不能。舅舅,其實,我並不能變出我沒有的東西。那些食物都是種子種出來的,豬和雞什麼的都是養出來的。其餘那些家居用品都是以前誰罵我我就去他家拿的。我自己並不能憑空變出來的。”
“別人罵你一句,你就偷人家的東西?!”解信誠吃了一驚,瞪著程希。
“哪有偷。我都提前通知了的……他們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東西,又喜歡挑釁,哪裡怪得了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會更加欺負人。”程希有點強辭奪理,色厲內荏。越說聲音越小。
在長輩眼裡,這可不就是偷麼?只是在程希這個身體之前的生活裡,根本沒人教過她偷這個概念,她只知道要讓那些讓她不舒服的人比她更不舒服而已。至於被程希穿越之後的那次把潑婦家偷了個乾淨,程希也完全沒有愧疚心。而且,也沒打算給自己找理由。就是要偷她家的。那種人,那些錢財是帶給她得意的資本,自己就是要讓她一無所有。但,自己這些想法,解信誠未必會接受。程希有點心虛。
“你這丫頭!”解信誠突然嘿嘿一笑:“偷竊不好。站不住個‘理’字,總是落了下乘。這隻能是在你沒有別的能力報復的情況下才使出的下下策。你的既能收藏又能取出的能力,功能可謂逆天,你卻只是用它們來做偷竊這樣的事,如果這能力有靈它都會哭吧?”
“你想說啥?”程希看著解信誠,難道他不知道他是對一個四歲的女孩子說話嗎?用得著這麼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