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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人在惦記著。如劉希,他雖然對尉城城主禿髮肅有所不滿,可能也在暗自為史賓感到可惜,卻照樣會聽從肅城主的差遣。
我思索了片刻,問:“尉城人知道你父母的真實死因嗎?”
史賓冷笑著反問,說:“你覺得呢?”
看來,除了極少數人知道其中的內情,劉希他們這些大部分尉城人只知道史賓父母雙亡,史賓下落不明,史賓的叔父禿髮肅登位。劉希對禿髮肅的不滿,只是因為他認為史賓的父母雙亡,繼位的應該是史賓,而不是他的叔父。他怎知原來,禿髮肅才是幕後的黑手。
史賓突然語氣肯定,說:“公儀敏,我一定會全力助你護得莘城周全的。”
不知為何,聽到這樣的話,我有一種熱淚想奪眶的衝動。
我支支吾吾地說:“公儀飾籌備多年,只怕不好對付。而且如果因為守城,而讓城中百姓死傷無數,我寧可拱手送城。”
史賓皺了皺眉,問道:“公儀飾?”
我把公儀飾如何變成公儀夫人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此事屬於家醜,不可外揚。可是我已經認定了史賓是我值得信賴的人,便不再有所保留。
史賓聽後,沉默許久,說:“公儀敏,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妥協。寧可莘城滅了城,也不可讓城中百姓被矇蔽而苟且偷生。不然,你會後悔終生的。”
我詫異道:“此話怎講?”
史賓一本正經地回答:“直覺。你現在還小,以後會體會的。氣節和尊嚴,對一個人的重要性,對一個城的重要性。”
史賓的解釋,含含糊糊。我看他不想細講,便也不強求。
我便換了個話題,問道:“徐景樺徐公子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突然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了?”
史賓瞥了我一眼,說:“說到此事,我不得不佩服公儀夫人,就是公儀飾。不知她用了什麼法子,居然可以讓徐景樺把過去當成了禁忌。我們私下偷偷和徐景樺提過他的全名,他的父母。可是他一聽到名字就像瘋了似的大喊大叫,要是強行多說幾句,就會激動得暈過去。可憐的孩子,不知究竟遭遇了什麼,居然成了這副樣子。”
我接話說:“徐公子聽不得自己真名的事情,我知道。難道,公儀飾會什麼妖術不成?”
史賓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