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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難道在等待尉城肅城主下令?
這一刻,我很希望阿篙能早點回來,告訴我她所知的情況。
我沒有等來阿篙,卻等來了史賓。他滿臉疲憊進了大廳,行完禮後一屁股坐下,說:“敏城主,你倒樂得一個人在練功房逍遙,卻讓我們如臨大敵般連夜苦練。”
聽著史賓的抱怨,我並不在意。因為他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問道:“史賓,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史賓正在給自己倒茶。他倒茶的手一停,說:“我父親,怎麼了?”
我回答:“沒事。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呢?”
史賓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從我記事起;具體什麼時候我就不記得了。”
十歲時,史賓便離開了尉城去了毀城。就算他從一歲開始學,也就十年的光景。這麼看來,史賓的武功,自學的成分偏多。
史賓見我沉思不語,便問:“你問這個幹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在練功房,感覺自己似乎領悟到了什麼,可是又有些模糊。我發現自己不知從何下手去練習。所以想知道,你是怎麼練武的。”
史賓喝了口茶,笑著說:“你呀,就是閒著沒事幹。你的真氣不是挺管用的嗎?能治瘀傷,還能助你從高處一躍而下。你還想練習什麼?”
我嘆了口氣,說:“史賓,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的就是雕蟲小技,遇見高手就不頂用了。之前和徐公子交手,我差點一命嗚呼了。”
史賓放下茶杯,沉默了會,說:“你和徐景樺交手了?”
我吃了一驚,叫道:“你怎麼知道徐公子就是徐景樺?”
史賓冷哼了一聲,說:“徐景樺是我尉城人,我怎麼會不知?他父親徐子江和公儀夫人不知何時結下了樑子,弄得家破人亡。不過,這些屬於私人恩怨,何況公儀夫人是公儀族後人,我們禿髮族不便插手。”
我忍不住責問:“那你們就忍心見一個小孩子認賊做母?”
史賓冷笑,說:“那你告訴我,我們該怎麼做?公儀夫人動手前,在我尉城言笑晏晏,誰能料到這貌美如花的女子,居然殺人不眨眼?當我們知道時,徐家已經滅門了。公儀夫人將徐子江的獨子帶在身邊,供他吃喝,教他武藝。我曾問徐景樺是否知道自己是誰,他渾然不知。”
我插話,說:“你當年對徐景樺有意見,不想和他一起玩耍,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了內情,暗自為徐公子感到可悲?而不是所謂的徐公子長得過於清秀?”
史賓聽了我的話,盯著我看了會,突然開口說:“劉希這傢伙真的是什麼話都說啊!”
史賓的反應果真快,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劉希。我記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提過一兩次關於劉希在莘城當守城侍衛長的事情。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你們尉城人,真是遍佈各城啊……”
史賓輕嘆一聲,說:“城毀之人,自然居無定所、四處漂泊。”
史賓的話,讓我無比傷懷。不知賓丘一家和劉希他們,如今是否回了尉城,還是流浪在外。發生戰事與變亂,永遠都是百姓受苦。
尉城不過是易了主,就讓部分城民無處可去。若莘城有一天毀了,我不敢想象自己的城民將會受何等境遇。豈不是死傷無數,最後倖存的不是淪為奴隸,就是流離失所?
那麼,如果我把莘城拱手送給公儀飾,讓她能光明正大地登上城主之位呢?公儀飾是公儀族的後人,只要不讓城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和她欠下的血債,應該能得到城民的擁戴。這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戰事,讓城民過上好日子?
我乾咳了兩聲,為自己突然產生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
史賓像是能猜到我的想法似的,說:“天無絕人之路;凡事都有應對之策。一開始就想著最壞的可能性,對你做決定沒有什麼益處。”
我低聲問:“史賓,你想過,復城嗎?”
第一卷 迷亂 第九十四章 隱形存在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3…3…13 10:59:25 本章字數:2251
史賓回答地很乾脆:“每時每刻,無時不刻。”
我遲疑道:“那尉城還有你的親人嗎?”
史賓苦笑著說:“遍地都是我的親人。除了我的雙親不在,我離城出走,剩下的叔伯兄弟都在,且活得好好的。他們還為我們的禿髮族繁衍了不少子嗣。”
我忍不住長嘆一聲,史賓的復城,恐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