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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偉大吧。
深夜裡醒來,見他居然還未閤眼,難道與我一樣是被噩夢驚醒的嗎?
“怎麼啦?睡不著嗎?”我側過身子問道。
“沒事,你睡吧,別明日再沒了精神。”他輕聲道。
“你最近好像總是這樣,是不是身子不適啊?”我想著他這幾日眼下的黑眼圈有些明顯,莫不是在操心什麼事嗎?
他替我掩了掩被子:“不是,你快睡吧噢······”
幾經詢問他才說了實話,原來是失眠。
前一陣子我也失眠過,那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嚴重的時候一天只能淺淺地睡上一個時辰,真是煎熬。
我叫他坐起身來想要給他按摩,他好不容易才答應了。
於是我拿惠哥教我的方法給他試了試,聽他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
“前一陣子我也失眠,惠哥就是這麼給我按的。”
他聽了頓了頓,偏頭歉意道:“是我疏忽了。”
那一陣子正好他不在我這兒,所以才不知曉,要不然以他每晚大半夜都會醒來看看我的被子有沒有鬆掉的頻率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邊按邊說道:“你那麼忙,也不能事事都顧慮我啊,我沒怪你。”
“蘭兒。”他鄭重道:“你要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並不尋常,與哲哲和娜木鐘她們不一樣······”
我停了手,從背後環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所以我更不會介意啊。”
他漂亮的唇角彎起了一個弧度,輕輕拍了拍我的手。“是不是因為天氣暖和了,手也不怎麼腫了。”
我點頭,“嗯。”
其實在察哈爾的時候就感覺雙手明顯好了不少,因為不用在嚴寒的冬日浸在水裡幹活了。
“那便好。”他像是安心了下來,“我的蘭兒,不能再受苦了。”
我心裡一陣感動,笑著貼上了他的臉頰,“再不睡就真的要天亮啦。”
我因為怕他失眠所以也沒大睡著,時不時地要看看他,所幸他一直閉著眼,我才安心了點兒。
往後的半個月內,他每次就寢前,我都會像那晚一樣先替他按摩一番。難得的還受到了他的誇讚,說是手藝精進了。
我十分傾心於這種安逸的生活,沒有煩惱,沒有困惑,只有和他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平平淡淡的也是幸福。
他說我成熟了不少,其實我也發現了,有時候,我竟會恐懼這種成熟,感覺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在慢慢地消耗我的精力,因此有時候我也會和惠哥她們踢踢毽子,讓自己的生活不那麼索然無味,只有那樣我才能騙過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使臣
我正和惠哥從太醫那兒拿了藥回來,估摸著皇太極也該來用晚膳了,於是便叫惠哥先拿回去煎了。
自發現他失眠後的第二日,我便遣了太醫來診脈,他說我那個方法有些管用,再配點兒藥和應該就會有好轉。
徑自去了永福宮。
玉兒出事後,我從未向皇太極提起過她,若是替她求情,想必皇太極更不會輕易原諒她。
還未跨進永福宮宮門就碰見蘇茉兒從裡面出來,見了我也不行禮,鐵青著臉。
“喲,真是貴客啊!我們永福宮這個不祥之地,恐怕會玷汙了福晉的雙足!”
我還未開口就聽見玉兒走來喝道:“蘇茉兒!沒大沒小的,怎麼說話呢!”
她沒有要縮回嘴角的意思,也不知是在向誰福身,隨後便走了出去。
玉兒拉著我進了門,賠笑道:“蘇茉兒就是這個性子,姐姐你不要生氣。”
我揚起了唇角:“我受的氣可多了去了,她這根本不算什麼。”
我來自然是來安慰她的,當然也想知道一些事。
她倒也算告訴了我實話。
我問她到底對多爾袞是什麼感情,若是愛,千萬不要亂了方寸惹來殺身之禍。
她只道:愛有什麼用,還不是被這深宮大院困住了,我當初也是那麼深愛著大汗,可是那又換來了什麼?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著她這一番悽苦的話。
忽然一位男子走到我面前叫住了我,直喚我“姑娘”。
我瞧著他是漢人打扮,正尋思著是何人呢。
中年男子,戴著明朝官員的官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想他微微點了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