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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常來你這兒吧。”她邊聞著我的那盒乳膏邊問道。
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笑道:“前幾日來過。”
“你怎麼還看這些啊?”
她看到了我床前的《宋詞》,撇撇嘴道:“我最不愛看這些了,看了就想睡覺。”
我笑著走上了幾步,“只是打發些無聊的時光罷了,其實也不大愛看。”
她翻了幾頁,點點頭,再與我隨便聊了兩句就回去了。
也沒說什麼,只是談及了我們和娜木鐘三人,居然都再次嫁給了皇太極,由此而提及了蘇泰,她說她也率領部隊前來投降了,皇太極正愁把她指給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進香祈福
說到蘇泰,這不前兩日便來瞧我了。
我與她並不像同巴特瑪一般,我和她情分深,可算得上是姐妹了。這幾日皇太極沒再來,也多虧了她陪我說說話,偶爾晚上高興便索性在我宮中住下了。
“海蘭珠,你說我這次做得對是不對?”
我們兩躺在床上,同樣望著床頂。
我想了下,終於妥善地告訴她:“對。察哈爾早晚會成為大汗的囊中之物,你投降是早晚的事。”
“嗯。”她很認同地眨了眨眼睛,“那你說,他會把我指給誰呢?”
“莫不如像娜木鐘一樣與我做個伴。”
她撇過頭笑道:“你當真願意?”見我沒什麼表情又道:“即使你願意,我也是不情願的。過慣了宮裡勾心鬥角的生活,我現在更傾向嫁與普通人家,活得自在些。”
我又何嘗不是呢?可是緣分到的時候真是攔也攔不住,即使知道根本不可能與他白頭到老,還硬是要死死地往火坑裡跳,心想只要是在一起,哪怕是一分一秒也是好的。
《白頭吟》中不是有句話嗎——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不知不覺我又想到幾年後將會離開這個人世,離開他的悲慘結局了。
“那幾個字倒是好。”
我偏過頭,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幅字——一世長安
那是他親筆所書,說是願我一世長安的。
一世長安······其實不管是誰都能擁有這四個字的,只是要看他的一世是長是短而已,離開之前,不都長安嗎?
今日惠哥早早地便喚我起床了,昨日說是皇太極攜後宮上清國寺為大金祈福,往年都是如此,左不過是“一統天下”這種願望罷了。
眾妃打扮得十分隆重,穿著體面的宮裝,略施粉黛,乘坐各自的馬車在宮人的引領下一同去了清國寺。
下車後一堆一堆地站著,沒見著哲哲,宮人只說是她咳疾又犯了,不便出行。而皇太極則是因為政務繁忙,可能會晚點兒到。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真是沒錯的,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麼話,聲音很輕,到底是在外面,很是注重自己身份的。
清國寺聽說大汗要來祈福,兩日前就把全寺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然後封寺,等我們來。這不,寺裡是沒什麼人進出,百姓們倒都在侍衛橫持著的槍外,交頭接耳地談論著我們這些宮婦。
玉兒與我站在了一起,笑著同我說了幾句話,倒是句句貼心。我問及了淑哲的近況,說到這裡她更是喜笑顏開,還告訴我那小傢伙會喊“姨娘”了呢。
當真是好,索性當初把她及時送回了她身邊,親額娘見不著自己的女兒只怕會發瘋。
號角聲響。皇太極的隊伍到了。
他下了馬車,後面跟著大批的侍衛,多爾袞和豪格一前一後持劍護著,陣勢龐大,足以展現國汗威嚴。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我們走來,女子們都在無形之中整頓好了自己,希望他能多看她們一眼,我倒是瞧見了,有些失寵的更是打扮得極為豔麗,為了重獲君恩。
他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
我嘴角的笑是停留在看見他第一眼的那一刻的,此刻依舊沒變,看見了他笑容裡藏著的堅定的目光,於是也堅定地搭上了他的手。
眾人吃驚,有些可能是失落。倒是玉兒面不改色。
他攜著我的手一步步踩著階梯,走向清國寺入口。
大金的規矩是井然有序的。走在最前面的只有我們兩人,後面兩三個,再後面兩三個依次按位分跟著。
別的倒是沒什麼,只是這麼一來,就是我搶了哲哲的位子。
這就是眾人吃驚所在。
本來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