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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卻從未覺得我們之間存在過什麼鬥爭。
往往心高氣傲的人容易想得多。
新婚之夜,自然是要陪伴新娘左右的。
今夜,我獨與孤燈同眠,心裡倒也沒什麼不快,因為總是告訴自己他心裡有我。而且不管他的心裝下了多少人,總有我的一席之地。
一國之汗的女人,應當大度,更何況是我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更不能只會吃醋、嫉妒,因為那些全都不符合他的氣度。
新福晉給大福晉上茶,這是規矩。而我們這些人自然也不能缺席。
這是我和娜木鐘在多年過後第一次正式見面。
哲哲道:“說到熟悉啊,還是海蘭珠和你最熟了。”
娜木鐘看向我,回道:“是啊,多年不見,蘭福晉的風姿可真是不減當年啊,怪不得大汗那麼看重你。”
她這麼一說,難免會挑起在座幾位的醋意。
“娜福晉也容顏未改,想必現在大汗已經看重你了吧。”我見娜木鐘沒接話,只是那麼看著我,便道:“玩笑話,要說看重,我看,沒人比得過大福晉。”
她轉而一笑,“也是了,大汗與大福晉共經風雨,想必情比金堅。”她說得傲慢,顯然沒把哲哲放在眼裡。
哲哲也無心與她計較,“好了,都下去吧,把心思放點兒在大汗身上,別想著想那的。”
說完便起身回了內室。
“海蘭珠。”
溫柔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回頭一看,正是巴特瑪。
在這後宮之中,倒是她經常陪我解乏,打發這無聊的時光。
畢竟當年在察哈爾的時候,除了蘇泰,就屬她對我最好了,我是記得的,所以她有什麼小忙,我倒也是樂意幫忙。
“噢、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你了。”我笑道。與她雖見了很多次,也說了不少話,可不知怎麼的就是熟不起來。
“是啊,要不是這次請安,想必還真要好久不見了。”
“那到我宮中去坐坐,如何?”
“正有此意呢。”
於是她隨著我一同回了關雎宮。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看了“關雎宮”這三個字好久,對我說道:雖然我不太瞭解漢人的文化,但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這樣的句子我還是懂的,看來大汗待你是真的好。
她表面上那麼大方,心裡卻是打翻了醋罈子。她很好勝,雖不是想要爭第一,但卻不容許自己輸得太慘。
她進來後再一次仔細觀察了我宮裡的東西,連窗臺上的那盆花都聞了又聞。人說別人的東西總是好的,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句話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
“大汗常來你這兒吧。”她邊聞著我的那盒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