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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可又不敢亂用,天還沒亮,全族人就都折騰起來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說徐凌可能中毒了,但是他一直是跟大家在一起,吃也一塊吃,喝也一塊喝的,他怎麼會中毒呢?
徐凌趴在地上聽著人們圍著他討論,起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直到聽見有人說中毒,他才隱隱約約有點明白,八成是吃蘑菇鬧的,這些東西新鮮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些毒素,天蛇族的人們沒事,那是因為他們早已經習慣適應了,或者是他們的祖先留給了他們對這些輕微毒素的抵抗力,可徐凌不行了,徐凌是穿越來的,他第一次吃這些野生蘑菇,還是新鮮的沒有經過曬晾的,所以他趴下了。
徐凌折騰了一晚上,早上才見好,他拉了一宿,毒素也差不多排出去了,想來這些蘑菇毒素不大,只對徐凌有些作用。
因為徐凌的關係,黑山決定今天不趕路了,留在原地休息。徐凌肚子裡沒食,一早就餓了,等到肚子不這麼疼了,他感覺自己肚皮都快貼上後背了。
野菜、蘑菇、肉,也都還有剩,昨天人們聽了徐凌做飯的方法,今天都打算試試了,徐凌躺在地上,聞著香味從四面八方飄來,可是他又吃不得,徐凌現在算是明白昨天其他人的心情了。
黑山他們不知道徐凌因為什麼肚子疼的,見他現在好點了,也都鬆了口氣,黑山早想到他餓了,讓黑妹和棗花按著徐凌昨天教的方法做菜做湯,等都弄好了,徐凌卻搖頭不吃。
“你不是愛吃蘑菇嗎?我讓黑妹放了好多,你怎麼不吃了?”黑山蹲徐凌跟前,端著碗湯。
徐凌現在對蘑菇是又愛又恨:“我吃幾口菜吧,湯就先不喝了。”
黑山給他又端了些野菜炒肉過來,動物油香是香,但也膩,徐凌吃幾口就吃不下去了,胃口還隱隱的疼,他現在十分想念白米粥,光是想到記憶中米粒的濃香,徐凌嘴裡就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饞得不行了。徐凌這會兒到希望是自己猜錯了,寧願不是蘑菇鬧的。
徐凌歇了一天,沒吃多少東西,肚子倒也也不怎麼疼了,黑山看他能起來溜達,總算放心了。
再轉天,全族人又繼續上路,白天還是能看見各式各樣的蘑菇,徐凌好了傷疤忘了疼,偶爾被那香味饞的不行,也會捏一兩塊蘑菇吃,可能是他吃的少了,除了有時又疼上這麼一會外,再沒有像那天似的,直折騰一晚上。
因為現在天氣熱,食物容易壞,天蛇族找到吃的最多留兩天吃完,獵物也是,野菜蘑菇也是,採集多了就多吃,少了就少吃,根本沒有儲存食物的概念。
徐凌心想這也不是個事啊,再加上他對蘑菇執著太深,有時採集的多了,他也不讓黑妹都做了,而是趁著原地休息的時候,把蘑菇攤在地上晾,一個是晾乾後儲存時間還能長點,一個是晾完後,毒素也能小點。現在是鹽不夠了,否則徐凌把採集來的野菜也醃成鹹菜,這樣就更方便了。
鹹水湖
黑妹和棗花胖了起來,族裡其他女人也日漸豐滿,一開始徐凌還沒啥想法,畢竟連他都比冬天那會胖了點,是直到見女人經常捂著嘴往一邊吐去,他才意識到她們可能懷孕了。
女人們自己也是知道的,經常見她們湊在一起摸著肚子嘻嘻哈哈,討論著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誰誰誰的,但她們卻毫不嬌氣,仍舊跟著大夥抬獵物,給男人們做飯,白天跟著出去採集野菜,一走就是走上一天。
有一次,走著走著,隊伍後面的一個女人鬧了起來,捂著肚子直冒冷汗,嘴裡叫喚著疼,沒一會,血就順著她大腿流了下來。
族裡一下子亂了起來,女人扎堆著往後退。
不用想,孩子沒了,女人沒有哭,這種事情似乎司空見慣,黑山他們卻一臉可惜,徐凌這時還不知道,天蛇族人口每年呈下滑趨勢,這也就是為什麼冬天的時候黑山會毫不猶豫的將巨石族剩餘的老幼婦孺吸收進族裡,為什麼在花族的時候,男男女女都這麼瘋狂了。
“唉。”黑山嘆了口氣,叫來青斑跟他商量著什麼。
徐凌在旁邊聽了一會就聽出了些眉目,原來天蛇族的人們以為是邪祟帶走了孩子,當然這時還沒有“邪祟”這個詞,他們反覆提到的一個字眼發音很怪,結合著倆人前後對話,徐凌也猜出了那個字眼代表著不好的東西。
青斑和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給那女人帶到河邊,讓她用河水洗乾淨身體,意義是洗去纏著她的邪祟,青斑圍著她舉行了個小型祭祀,為辟邪,族裡的其他女人是不能參加這種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