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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吃過的動物種類太多,他也不能一一記住味道,分不清更愛吃哪個,他想不起來這個針毛獸的味道了:“我到不記得它什麼味了,只是你要是想養它,我看有些難,針毛獸野的很,我怕養不住,餵食時再傷到人。”
徐凌知他說的對,野豬畢竟不是家豬,它極具攻擊性又戒備好動,還真的很難養。
黑山得知徐凌愛吃針毛獸,在分肉時,有意給自己多留了些針毛獸的肉,且都是背脊、大腿、臀部等味美的地方。
以前眾人喝血,也是為了從動物的血液裡補充鹽分,他們知道喝完血後身體不會發軟並且更有力氣,但因為現在他們吃上鹽了,身體發軟的現象就很少出現了,眾人漸漸的不再喝血,血只留著祭祀時用,或是象徵性地喝一口。
徐凌用豬血做成血豆腐,切成好幾塊然後和豬肉一起在鍋裡翻炒,豆腐和肉都炒的油光瓦亮,帶著紅色光澤。豬腸子洗乾淨灌進碎肉做成腸兒,只留了一截當天吃,剩下的都掛在外面晾成臘肉。
豬腸和豬肉串根樹枝架在火上烤,不一會滋啦啦冒油,並且散發一股焦香,徐凌拿了一巴小米煮成很稀的粥,各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眾人一直吞嚥著口水,黑山靠在火邊,不停地動著鼻子,吸著烤肉的香氣,眾人眼睛不錯神地盯著火上。
徐凌一邊做飯一邊咽口水,肚子也跟著響了起來,好不容易都做好了,也分好了,眾人迫不及待地將肉塞進嘴裡,一時間屋中是此起彼伏的咂嘴聲和咕隆咕隆吞嚥聲,那聲音大得嚇人,就好像是嚼也沒嚼,直接往下嚥,徐凌真怕噎著他們。
腸子很小,每人只分了一塊,徐凌小口小口的吃,回味著嘴裡焦香的氣味,黑山把一塊整個扔進嘴裡,吧唧吧唧地嚼著,喉嚨裡發出享受的嘆息聲。
野豬肉鮮嫩香醇,雖然瘦肉多,卻不會發柴塞牙,同時帶著濃郁的野味,比徐凌記憶裡的味道還要好吃。
黑山又匆匆吃了幾塊肉:“太好吃了,凌,你是怎麼想的把肉裝進豬腸裡?這簡直比直接吃肉還好吃,要不咱把剩下的豬腸都吃了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徐凌也沒忍住,還真把豬腸都取下來烤,黑山嘴裡嚼著豬血,燙的他嘶嘶吸氣,還嗚了嗚吐說:“還有這個豬血,它怎麼就成塊了呢?而且這樣吃一點都不腥氣,連我都想讓你養針毛獸了。”
黑山從此便記住了針毛獸的味道,之後有意無意地尋找著它的蹤跡,倒又抓來了兩隻,只不過它們性野,遇著圍捕頑強反抗,大多都是當場打死,很難活捉。
準備搶女人
這個寒冷的日子是所有人過得最好的一次,每天不用再為食物發愁,也不用圍在一起瑟瑟發抖。以前,無論風雪多大,無論路多難走,男人們必須出去艱難地打獵,凍病了也只能捱著,挺得過就挺,挺不過也怨不了天,更不用說還有一些年幼的孩子,或是餓死或是凍死。
這日風雪很大,透過半透明的玻璃也只能看見白茫茫一片,甚至附近的房子都看不見,屋中卻暖意融融,黑山今天沒有讓人出去打獵,而是躺在炕上享受難得的放鬆,不一會就又睡著了,黑妹在灶臺上做著飯,順便的,炕燒得火熱,毛孩在炕上爬來爬去,一會更是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臉頰紅撲撲地,嘎嘎嘎地傻笑著。
徐凌拿著燒成黑炭的樹枝在獸皮上畫來畫去,毛孩一屁股坐在黑山胸口上,給他砸醒了,黑山揉著胸口坐起來,一把抱過毛孩,然後湊到徐凌跟前:“凌,你在幹什麼?”
毛孩在黑山懷裡撲騰著,徐凌把他踢過來的腳給扒開,然後說:“計劃著春天的時候咱們幹什麼,玉米、洋姜和狗尾巴草要種上,趁野雞的發/情期到之前還有抓一些新的,我還想著去這附近走走,看還有什麼能吃的東西。。。”
因徐凌把“春夏秋冬”的概念跟大家籠統地說了,部落裡越來越多的人習慣這麼區分,並慢慢有了季節概念。
黑山搔搔腦袋:“那這些要早點弄好,因為我想等天暖和後,就帶人去花族。”
歪口和青斑一起看向黑山,兩人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興趣。
要不是黑山提起,徐凌都快忘了那個大膽開放的氏族了,徐凌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抬頭看著黑山:“去花族?去花族幹什麼?”
“就算和風族合併後,咱們部落裡還是女人少男人多,去年就沒去花族,男人們都憋壞了,尤其你又定了規矩,說是組成家庭後就不要在和別人交/配了,族裡還有不少沒找到伴侶的了。”
說到這,歪口像是忽然想起這個規矩,他扒頭看了眼